辛钘终于明白田逸清因何还不现身,原来是想偷听二人的表白。
宫英明说道:琳妹,妳可知道我有多痛苦,只一想到妳和他在闺房谐乐,我的心就像扎针般疼痛!
杨静琳抬起螓首,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柔声道:你这个人呀真不知足,清哥现在是我丈夫,咱们燕好是必然之事,换句话来说,若说痛苦,应该是清哥才对,他这般爱我,但我却瞒着他和其他男人鬼混,要是他知道,他的痛苦可比你多出百倍才对。
宫英明默然,杨静琳又道:如果不是我太爱你,从小就和你好,我决计不会背叛清哥,这一切都只能怪你,谁叫你忍心离开我这么久,让清哥有机可乘,向我苦苦追求,况且我当时真的恨死你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坏蛋,为了练武,就抛下人家不理!你扪心自问,倘若你不是知道我和清哥的事,恐怕你十年八载都不会回来,对不对?
我……
宫英明登时无语,看来杨静琳确实一语中的,教他难以解辩。
杨静琳朝他甜甜一笑,玉手轻抚着他的脸,满眼柔情道:算了,你为了我巴巴的赶回来,已证明你对我是有多紧张,其实当时见你回来,我真的很高兴,已不再生你气了。
宫英明低下头来,看着杨静琳美丽动人的俏脸,越看越感难以自持,终于低下头来,亲一亲她的小嘴。
杨静琳闭起眼睛,玉唇迎凑,二人立即吻在一处,这一亲吻,犹如惊涛骇浪,一发不可收拾,只见二人一面疯狂热吻,一面不住在对方身上乱摸,当宫英明握住她一只茹房时,只闻得杨静琳轻声呻吟一下,全无半点推拒,任他为所欲为。
辛钘知道好戏快要上场了,不由往身旁的杨静琇看去,在月笼轻纱下,却见她脸泛红晕,一对美目直往下望,瞬也不瞬的,只盯住房间的情形。辛钘微微一笑,低声道:妳不要只顾看,活春宫就快要上演了,小心姊夫闯进来才是正经。
杨静琇给他一说,脸上显得更红,向辛钘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辛钘问道:妳身上可有铜钱?
杨静琇感到奇怪,问道:你要铜钱做什么?
辛钘道:自然有用,我没有带钱在身,妳有没有?
杨静琇从腰袋掏出几枚铜钱,递了给他,辛钘接过,说道:若要阻止他们动手,到时这几枚铜钱就大派用场了。
杨静琇也不是蠢笨之人,一听便即明白,知道现在身处屋顶的位置,若然田逸清突然冲进来动手,恐怕难以及时拦阻,如果破瓦而下,又怕惊动旁人,最好的方法,莫过于铜钱点x了,既快又有效。
其实辛钘只要使起飞身托迹,便能藏身墙里或越墙而入,但杨静琇在旁,若然使起这门仙术,势必把她吓了一跳,更重要是不知如何与她解释。
当辛钘的目光回到二人身上时,已见场面更趋火辣,宫英明一只贪婪的大手,不知何时,竟尔伸进杨静琳的衣衫内,r着r的在她胸前把玩,杨静琳抽离樱唇,气喘吁吁道:嗯!表哥,你摸得静琳又舒服,又难过。嗯!你弄得太大力了,这样扯住人家的茹头,会痛喔!不……不要弄坏了衣服,你先为我脱去,静琳再让你慢慢玩,好么?
宫英明听见,自当一万个愿意,看见杨静琳撒滞殢的扯开罗带,忙即接过手来,为她卸带褪衣,直把她全身脱得光溜溜一片,再摘下她头上的翠钗,一道如云的鬒发,随即散了开来,宛如瀑布似的一泻而下。
辛钘睁大眼睛看去,却见杨静琳不但样子甜美可人,温雅清纯,而身才更是绝顶的好,浑身细皮r白,肌理晶莹剔透,尤其胸前的一对豪r,巨大而挺拔,全没一丁点儿下垂,而峰上两点红梅,鲜红娇嫩,衬托着柳腰美腿,当真让人难以挑剔,无怪两个男人为她如此争风吃醋,实是大有道理,便是辛钘,也不禁看得欲火大炽,动起心来。
杨静琇侧头望向辛钘,低声笑道:姊姊自从和姊夫好后,身材却出落得更好了,我曾听人说,乃子让人摸多了,便会变大起来,看来真的不假。当日你和姊姊耍子时,必定没有现在这么大!
辛钘听得这话,纳闷起来,心中暗骂:他乃乃的,那个杨峭天究是人还是畜生,这等事儿也能做得!瞧来大姊已经如此,而妳这个小妹子,相信也难逃狼口!说句不好,恐怕在杨府上下,只消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被这个小y虫通统吃清光,连嘴儿也不用抹!
杨静琳赤l着身躯,款款的站在宫英明跟前,为他脱去身上的衣服,当脱下裤子,一根硕大无朋的r具,早已朝天竖立,气昂昂的,露出猩红的头儿来。
杨静琇在屋顶看见,不禁掩住嘴巴,惊讶地轻声叫了出来:好大的一根东西呀,二哥,你说是不是,他可比你厉害多了!
辛钘见他分量虽也不小,但若和自己相比,仍是有所不及,辛钘听杨静琇说曾经偷看过他们,便道:也没什么,还不是和以前一样!
杨静琇道:不是的,以前大姊和表哥干事,都是把灯熄掉,黑黝黝的,那有现在这么真切,看见这样的一根大东西,莫说是大姊,便连我都受不住呢!
辛钘在肚里骂道:好一个小y娃,看她在我面前说得全无忌惮,显然兄妹二人早就有一腿了!
唐朝李家乃出身北朝胡化汉人,lún_lǐ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