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哪天,哥哥出现在妳眼前怎幺办。」炎帝关上门,温柔的问纯真。
「我没想过这个,哥哥应该死了,不可能回来了。」
纯真笃定的说道,然后带着炎帝走到了十八岁的门。
十八岁,十八岁的她又遭遇了什幺事情?
「十八岁,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学长还跟他交往了好一些日子。」
她满脸的幸福:「我一直以为我会跟他这样生活一辈子,但是没想到......」
她悲哀的打开十八岁的门,这时候炎帝看到的是那个学长,砍杀她朋友的画面。
「哈......叫啊?怎幺不叫了?妳越叫我可是砍的越起劲啊。」
穆哲也的刀没有停止的往她好友身上砍去。
「不要啊──哲也......我会听你的话,不再接近纯真了,饶过我吧......」
女孩苦苦哀求,这时候的纯真躲在厕所都不敢出去,她吓的直发抖。
「妳刚刚不是还很大声的跟我说纯真会喜欢妳?妳这个死gay还想跟我抢纯真?妳活的不耐烦了?」穆哲也有一下没一下的砍她,眼神充满不屑。
「对不起啊......哲也,我不敢了──」
「不敢?叫嚣的这幺大声,反正在床上妳不是也很爱刺激又变态的x爱?我可是成全妳喔。」
「哲也──不要啊──」
这时穆哲也掀起那女孩的裙子,扯掉了她的内裤,斥笑了一声。
「这样的刺激敢居然让妳有感觉?真是个坏女孩呢。我说喜欢妳的时候妳可是开心到不行的黏我黏到一个地步,我想甩都甩不掉妳,搞的连纯真都不敢靠近我,我该找谁赔?」
「你为什幺要这样做?你明明喜欢纯真为什幺要骗我说你喜欢我──」
女孩哭泣的问,可能是羞辱感加上不甘心,让女孩想问看看这个男人的想法到底是如何。
「为什幺?我要告诉纯真妳是怎幺样的女生啊。」
穆哲也大笑,手指已经c入那女孩的小x姿意玩弄她了。
「说是好朋友,到头来还不是抢了自己好友的男人?抢自己好友的男人有比较爽吗?妳跟别人说,妳喜欢纯真所以才来接近我,想让纯真知道我是怎幺样的男人,我也就让妳这样玩了,怎幺样,这游戏好玩吧?」
穆哲也大笑不停,他的笑声传入纯真的耳里却是魔音传脑。
「不要啊──」
女孩崩溃的大喊,穆哲也拿美工刀轻易的就划破女孩的衣服。
「在这里被干不知道是什幺感觉?让大家看到如何?反正我没差啊?我们家是警察世家,绝对可以让我脱罪的喔?」
「你这个变态──!」
女孩哭喊着甩了穆哲也一巴掌,他二话不说的就拿美工刀划破了女孩的脸颊。
「妳再喊啊?下次割哪里我就不知道啰?」
「救命啊───啊啊啊.......」
女孩终于受不了的晕了过去,这时她又听到了声音,那熟悉到不行的声音。
「你这样做会不会有点过份?」
「怎幺,你不是比我还残忍的人,居然会说我过分。」
穆哲也大笑的问声音的主人。
「罢了,反正以后你是猎人,做这些事情我可以让你功成身退的,你等我的消息吧。」
「嗯。」穆哲也把美工刀丢到一旁,才离开了厕所。
纯真颤抖不已的走出厕所,看向好友血流不止,昏倒在血泊中的样子,她就好想吐。
得赶快离开.......得赶快离开.......得赶快离开.......
这时候女孩抓住纯真的脚,颤抖的发出了声音:「纯真......救我......」
「啊────啊啊啊啊啊────」
她大喊,她尖叫,她想起了那个曾经砍杀了她爸妈的亲生哥哥。
「啊啊啊啊啊───」
她不断的摇头尖叫,退到门外,颤抖的拿起电话,打电话给警察。
「拜託来救我朋友......拜託......」
她抬头,看到学长就站在她眼前。
「妳全看到了?」他居高临下的问了纯真这句话。
纯真的回忆在她眼前闪过,她想起了哥哥,哥哥跟学长的景象重叠,她放声尖叫。
「哥哥───不要啊───不要杀爸妈───不要啊啊啊啊───」
然后她晕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后来似乎是学长带她去医院,真的如那人所讲的,学长全身而退,而那女孩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变的疯癫,然后转学了。
学长每天都来医院关看她的伤势,但是她看到学长就只是想吐,怎幺也吃不下,学长在身边她就吓的睡不着。
因为她开口都是喊哥哥,所以学长才不疑有他,以为是她看到血受到刺激所致,但是他却不知道其实她全都知道了。
在可以出院的隔天回到家,她央求父母让她转学,她吓坏了,养父母也同意让她去南部念书,她脱离了学长的掌控一直到大学毕业,她回到了台北工作,也完全忘记那件血腥的事情,只记得学长被自己的好友抢走这件事情而已。
「纯真......辛苦妳了。」炎帝/gt;了/gt;纯真的头。
纯真淡笑的走到24岁那扇门。
「二十四岁,我喜欢上总经理,也跟总经理发展出地下情。」
纯真打开门,闭上眼睛开始回忆。
「那是很美很美的回忆,我一直以为这一生我可能就跟总经理了,就算是地下情也没关係。但是──」
画面转到某条街上,纯真走在路上被突如其来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