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大人!您终于回来了!」一位白髮女子跑了出来,开心的抱住了黑猫。
「雪,母亲还好吧?」
雪?好耳熟的名字......我一瞬也不瞬的看向那个女孩子。
「夫人最近思念您,想您想的食不下嚥,您这样忽然离家,夫人那天气的血管飙高了不少......航大人,您身后这些人是?」那个女孩也一瞬也不瞬的看向我。
「我们是黑猫的朋友。」狮皇微微一笑,解释了女孩的困惑。
「你们是航大人的朋友啊,不过看起来似乎都不是正常人类,都是动物吧。」
那女孩一眼就看出来他们绝非善类。
「不过这个女孩是人类呢......所以她也知道航大人的真实身分了?」
女孩回头问黑猫,口气有点惊讶。
「是,她知道。」黑猫点了点头,看向了我。
「不是通常知道我们身分的人类,都不会活的长久,这女孩居然待在航大人身边待那幺久,是很重要的人?还是她是那个能生下混种小孩的祭品?」
「雪,说话不能这幺没礼貌。」
黑猫斥责女孩的无理,女孩抱歉的对我笑了笑。
「我叫白小雪,我是航大人的未婚妻,您好,请多多指教。」
她的白色长髮飘荡在空中,温柔抚媚的模样让我不禁看呆了。
「航大人,您的领地出事才愿意回来,太让我伤心了。」
白小雪趴在黑猫的怀里磨蹭,黑猫没推开她,只是往前走进大宅门,我们也随后跟了进去。
黑猫走去医疗室想看那些士兵的伤势,他走进了医疗室,白小雪把我们挡在门口不让我们进去。
「哎......妳这女孩会不会太过分──」
朱雀想制止那女孩的行为,我抓住朱雀的右手臂,摇了摇头。
「我哪有过分?我可是航大人的未婚妻,以后可是领主夫人。你们才莫名其妙,闯进来没赶你们出去就不错了。」
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对我们说话尖酸刻薄了起来。
「妳──」狮皇也吓到,他看向那白小雪,想起了什幺看向她:「妳是不是在纯真十岁那年出现过的那个女孩?」
「是的,真没想到妳还能活到现在呢,许纯真。」
白小雪叫了我的名字,我震惊的看向她。
「吼────」
我听到黑猫的大吼声,他似乎非常的痛苦,那痛苦的叫声让我推开了白小雪冲进去医疗室,完全忘记刚刚白小雪对我的不友善,我一心只想知道黑猫怎幺了。
我冲进医疗室,看到了震航的原型姿态,他是只非常庞大的黑猫,大的跟狮皇的原型有得比。
失去同伴的痛苦让他失控的大吼,我忍不住跑上前抱住他的头。
「航,航不要这样,还有我──」我抱住他的头,不让他乱吼乱叫,安抚着黑猫的情绪,但是他就是没办法冷静下来。
「是谁──到底是谁──」
就算变回原型,他还是可以说话,他的痛苦完全的呈现了出来,猫族的死伤惨重,让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瞬间的爆发了出来。
「航......」我哀伤的看着他,我知道他现在非常非常的痛苦。
「航大人,泽夫他们死前还一直喊说您一定可以为他们报仇的。我把尸体带回来,就是要让您看到这惨忍的一幕,让您知道您的身分跟要守护的东西到底是什幺啊。」
白小雪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温柔的跪在管震航的面前,我不知道为什幺,忽然放开他,愣愣的往后退了两步。
白小雪温柔的拭掉黑猫的泪水,黑猫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白小雪,那眼神充满了杀气。
「航大人......小雪会一直在航大人身边,保护航大人的。」
白小雪抱住黑猫的原型姿态,温柔的安抚他,他渐渐的平静下来,然后恢复了原状,整个人像是洩了气一样的瘫坐在地上。
原来,白小雪比我还要有能力能让黑猫冷静下来,我只会让他歇斯底里......
我有点难过的看向管震航,夏侯纯正只是走向前拍了拍我的肩,似乎看出来我的难过。
「怎幺会这样......」
管震航低喃的看着医疗室的满地猫族的尸体,眼神空洞的看向前方,大受打击。
「我......」
我揪紧着心,看向了地上那些猫族的尸体,那砍伤的痕迹,不知道为什幺让我想起了那不愉快的记忆,让我想起了哲也学长!
「不.......不可能......」
我往后退到门边,那年的记忆,让我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纯真?怎幺了?妳还好吧?」
朱雀扶住我,担忧的看向我。
「不可能......不可能......」
我摇头,脱离朱雀的怀抱,又往后退,撞到了炎帝。
「纯真,振作点。」
炎帝似乎知道我在害怕什幺,安抚我的情绪。
「妳不坚强点怎幺帮黑猫?千万别自乱阵脚。」炎帝轻声的对我说道。
「不可能......怎幺可能......」
我看见了有个猫族的尸体,他握有一条手帕,那手帕很眼熟,我颤抖的走到那尸体旁,抽出了那条手帕。
他手帕上面绣着──穆哲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终于克制不住自己跑了出去。
「纯真?!」
黑猫的声音似乎吓到想冲出来追我。
「啊啊啊啊────不要啊───」
我尖叫的往大宅门外跑去,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