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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儿这一次早有准备,听到潘金莲的训斥后,丝毫没有感到恐慌,镇定的依着门框,质问,“你们三个在干什么?”
这话问的屋中三人顿时一楞,不清楚怎么回答才好,最后王婆只能够无奈的做了出头鸟,说,“迎儿,我们三人正想着如何培养你长大成人呢。”
迎儿气愤的跺了跺脚,说,“我不信,骗鬼去吧。”
潘金莲心里有一个肯定答案,那就是软的不行给硬的,站起身来便朝门口走,走过去抬腿就是一脚,正中了迎儿的,吼道,“死丫头,快给我滚。”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其实好女也是一样,迎儿暗自心想,你们强,我们秋后再算帐。
迎儿转过身往外走,开了房门去街上了,西门庆一直盯着她,感觉是越来越美妙。
潘金莲扭着坐回到西门庆的怀里,摆弄着他的衣袖,感慨的说,“这丫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西门庆挠着头皮笑言,“娘子,其实这种风格还是值得保留的,社会上现在最缺的就是这种野女孩。”
潘金莲缓慢的扭着脖子仰头朝天看,眼睛同一节奏的瞪圆睁大,说,“官人,什么社会上最缺,明明是妓院里最缺。”
西门庆柔情的表示下歉意,说,“娘子,我没有那种不道德的想法,只是事实求实的讲出来而已。”
潘金莲抿嘴轻声一笑,说,“官人,有也没有关系。”
王婆横着插话进来,说,“关于迎儿的未来,我想你们应该构思构思了。”
西门庆脑海显现出一副美妙的蓝图,车流如水马如龙,妻妾成群妓如花,满嘴角的挂着笑,说,“干娘,娘子,我倒觉得不如跟着过门算了。”
潘金莲微微摇了摇头,不能确定答案的问,“官人,就迎儿那个脾气,她能愿意跟着过门吗?”
王婆以自我为中心进行了分析,说,“我看跟着过门行不通。”
西门庆失意的耸了耸肩膀,问,“干娘,那怎么办才好呢?”
王婆一直扮演着老奸巨滑的角色,自然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讲透,她拿手指了指潘金莲,说,“大官人,这件事情还是由孩子的母亲做决定吧。”
潘金莲脑子里空空荡荡的,这时候哪还有想法决定,只能够说,“干娘,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可留在家中肯定是不行的,没有人管她,岂不是要把她饿死。”
王婆把口中的点心咽下,意味深远颇有见底的说,“莲儿,那就只能把她托付给某某人了。”
潘金莲仰头深思,想了半刻工夫,问,“干娘,托付给谁好呢?总不能又让她去做工吧。”
王婆下床穿好鞋子,说,“这是个问题,关于思考与否。”
他们三人的最终决定我们不谈,只把迎儿自己的事情道来,很多人都明白,人类在沮丧的情况下,很容易便产生报复心理,迎儿俗女的不可避免,自然也是同样的状况。
街面上人潮流动,迎儿漫无目地的前行,春风留恋的做着吹佛,这已经是四月的最后阶段,几只迟来的蝴蝶迎风奔飞,如同空中挣扎的风筝。
这时候有名男子走到了迎儿面前,拉着她的手臂引她到街边站,问道,“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迎儿自幼便听教导,莫要与陌生人随便搭话,但这会儿情况稍微有点儿不同,她仰头瞪着那个人,反问,“这和你有关系吗?”
那个人懒散的伸直双臂,不甚满意的弯腰看着迎儿,说,“小女孩,其实我是个星探。”
迎儿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词,疑惑的托着下巴问,“星探?什么星球的?月球吗?”
那个人展现出来的神情比迎儿还要迷糊,说,“什么玩意儿,小女孩,你愿意做明日之星吗?”
迎儿犹犹豫豫的摇了摇头,说,“明日?我还太小,国家不让日。”
那个人惊讶的看着迎儿,心中暗想,现在女孩子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啊,如此肮脏,如此堕落。
我们一直称呼‘那个人’,其实理应早就把他介绍出来,他叫鸿通,江南水乡人士,年龄三十出头,家有贤
妻,他做的是欢宴公司,有喜有悲都可以带人去唱去跳去玩去被玩。
鸿通看迎儿的条件不错,于是便想要诱她进来,说,“小女孩,你只要按我讲的做,我保你每天吃的好穿的好玩的好。”
迎儿听他说的乐了,擦着鼻尖上的汗,说,“这条件不错,三好政策,有点像小日本的三光政策。”
两个人之后结伴去吃了饭,商量定了迎儿归队的时间,迎儿算是无可留恋,留在家中倒真不如出去自己谋生活的好。
对潘金莲的神经而言,此后的事情来的有些突然,似乎是一夜间迎儿便决定了离去,而且还是九牛拉不住的那种,当然了,之后的迎儿好马不吃回头草是另一件事。
时间过的如飞机起行,用成语便是一日千里,转眼间,无端午便将要来临了。
自从迎儿离开了之后,潘金莲越来越觉得自己没有乐子,生活乏味的如同漂白后的纸屑,如此感觉起来,心中倒真的有了几分悔恨。
西门庆像以往一样常来,有这么一天,两人屋中正做着呢,突然空中一声响雷,大雨顿时倾盆而下。
西门庆用力的捅了几下,把节奏缓和了下来,说,“娘子,外面似乎是下雨了。”
潘金莲双腿盘在西门庆的腰上,暧昧而荡的说,“官人,那我们做的岂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