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视
角的关系,赛尔就看着小伍,以她对他的了解,她看见他气得双手抖索,浑身发颤的样子,
她能所博的就是他对戴柔的爱还没到良知散尽的地步。但凡他还有一点点良知,他就还是她
爱的弟弟,所以她只向他求救。
戴柔也看见了小伍,仅仅呆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对那些男
人说:“继续,别管他。”既然都被撞破了,她也没必要掩饰了。
压着赛尔的男人得到
指令,狞笑着伸手去拉赛尔的裤子,赛尔失声尖叫起来。其他的男人则是有些尴尬地看了看
小伍,却没什么退出去的表示。
“我说放开她,你聋了吗?”小伍愤怒地双手握拳,一
步一步地走过去。
戴柔只是摆弄着自己的摄像机,头也不抬地对其他手下说:“拦住他
。”
其他手下真的向小伍围了过来。小伍停住了,看了看低着头的戴柔,忽地冷笑:“
我对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对吗?”
戴柔眼睛在摄像机镜头上关注着壮汉撕开了赛尔
的裤子,闻言阴阳怪气地笑道:“八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你如果想跟
着我,我仍然会对你‘好’,但你如果想帮她,就是我的敌人了。我知道你很能打,但我不
知道你有多能打,如果你自信能一起放倒他们几个,不妨表演给我看看,否则就到外面等着
,”她说着歪了歪头,突然露出一个邪恶的笑继续说:“如果你很喜欢范赛尔,我也不介意
等下给你留个位置,哈哈!”
她的话让小伍不断地摇着头,圆圆的脸上布满了失望,万
念俱灰的样子让赛尔挣扎中瞥见都于心不忍。他象被戳穿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被戴柔的话
打倒了,唯一的希望象五彩缤纷的肥皂泡突然在眼前破灭,他的面色苍白得可怕,毫无生气
的样子。
他垮了架的失魂落魄让戴柔不再关注她,对壮汉怒喝道:“你他妈行不行啊,
脱一条裤子那么慢!”
壮汉尴尬地笑道:“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我紧张嘛!”不止紧张
,赛尔拼命挣扎又踢又打也是麻烦事,虽然撕开她的长裤,但很难脱下去啦,他只好不顾面
子地求助:“你们站着干嘛,过来一个帮我按着她啊,看不出这娘们力气很大啊,真的很难
搞定。”
站着看热闹的男人真的有一个走过去帮忙。
“小伍。”赛尔看见他过去绝望
地大叫起来,一个壮汉已经是她的极限,她已经没力气再继续反抗下去了,而小伍只不过是
一种心里安慰了,难道他真能赤手空拳对付这些男人吗?难道这次真的在劫难逃了吗?赛尔
的眼泪不自觉地滑下了眼眶。这就是她和罗烈为爱情最终的买单吗?如果是,这代价也太大
了!这一瞬间,她有些后悔了,如果如果时间能回到和罗烈相遇的那一刹那,她不知道自己
还有没有勇气上前讨要那根限量版的领带,一切的因果就在那一刹那种下了!
“我说放
开她,你们都聋了吗?”小伍的威胁在第三次后已经没有人在乎,可是在看见他手上不知道
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枪时,局面立刻转了过来。
爬在赛尔身上的壮汉没看见局面的转变
,依然努力拉下了赛尔的裤子,可是只听见房间中一声沉闷的“砰”声,他觉得背部受到了
强烈的重击,然后震惊地看着自己心口多了个血d,还来不及想为什么他就倒下了,倒在了
赛尔身上,赛尔甚至能感到他血y的热度。赛尔没有尖叫,只是感到恶心,这人沉重的身体
压着她的恶心。
“这是什么时代,我不需要赤手空拳对付你们,友情提示一下,我枪法
一流,所以别做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我已经很不开心了,所以请认真听好我的每一句话。
”小伍流露在眉角和嘴角的是一丝淡淡的讽刺的轻蔑的笑,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其他人
。
壮汉们进来是做坏事的,谁也没带武器,这时只能面面相窥地看着小伍,连赛尔拼命
推开压在身上的壮汉,穿好裤子和鞋也没人阻止。毕竟有前车之鉴,还躺在地上流着血的同
伴就起到了最好的震慑效果。
赛尔用打破自己纪录的速度穿好了衣服,跳着跑到小伍的
身后,紧张得浑身颤抖:“小伍,谢谢!”一切尽在不言中,她发誓以后一定要对小伍加倍
好。
“你先出去车上等我。”小伍递了车钥匙给她,眼睛看也没看赛尔。
赛尔接了车
钥匙往外跑,这不知道是什么庄园,屋子很大,她看见戴柔的外衣扔在门外的椅子上,想也
不想就抓起来套在身上。她的衣服已经被撕坏了,l露了大半的胸和背,她根本无法挑拣随
便抓来能裹体就行。
才跑出了大屋,赛尔来不及看身在何处,也无法看清,远处一片黑
暗,只能看到花园灯照s的有限距离。这是第几天,赛尔无法知道,也来不及探究。看见前
面的车她不假思索地跳了过去,手拿车钥匙她抖索着开车门,没防备,一只粗壮的手从后面
箍上了她的脖子,她受惊地尖声大叫起来,钥匙掉在了地上。
“,是赛尔。”一个
熟悉的声音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