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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袋乱成一团,无处着力的手扣紧身下的床沿。
太久没和人亲昵,每一次抚摸,碰触,仿佛能将彼此都融化一般的高热,什么也没有办法思考,所有的思绪都专注的集中在对方身上,只能够全心的感受对方。
衣服的下摆被一点点撩起,一只热烫的大手探进去
我微锁着眉,仰起头,努力压抑住喘息和呻吟,脖颈反复被用力舔舐,感觉到胸衣被笨拙的拉动着,一点点解开
他在我耳边反复的喃喃着令人脸红耳热的情话,动作急切而稍嫌粗鲁。
对于长久分离的无尽相思,男人似乎更愿意身体力行的用行动来表明,耳边他压抑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身体似乎已经不是我的,在他热情的抚触揉捏下软成一团,使不出力来。
他的唇轻咬着我的锁骨,另一只手从我的肩膀沿着手臂往下摸,刚想到手臂有什么好摸的,蓦地,我的手便被他牢牢抓住,摁在他结实的腹肌上。
摸我你也摸摸我。他含糊不清的叼念。
我大汗。
小心的沿着他腹肌边缘的轮廓一点点摸索。
他似乎不甚满意,下一刻又捉住我战战兢兢的手,沿着结实紧绷的腹肌缓缓往下拉
你还可以再得寸进尺一点点
我用力想挣脱,但紧攥住我的手如钢筋一般,我低叫,放手啊,我不要摸
他的声音飘忽的传来,出门前我洗过澡了。
死小鬼,原来是早有预谋
我的手被他摁在某处来回摩挲,我才刚低呼了声,嘴唇便再次被含住,他的舌头撬开牙关探进来,凶猛的在口中到处肆虐
我觉得我被当成一块高级床垫,他在上面又滚又蹭,也不考虑下自己的吨位,快把我给压岔了气。
他的吐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妙,他便已经迅速拉开我的手,口中压抑地低啊了一声,颤了下身子便瘫在我身上了
世界在这一瞬间安静了。
我也不是不知人世的小女孩,很快就反应过来,尴尬的僵成一块石头。
他却比我更羞愧,捣着脸把头埋在我肩上,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对不起。
为,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我窘得要命,
这次是因为太久没碰你了,没憋住下次我一定可以表现得更好
没,没关系,你表现得挺好,我一点也不介意神啊,我到底在说什么
他依然赖在我身上不下来,死也不抬头,对不起,下次我会好好表现的今晚是失误
我双手合抱着他宽大的背,给他顺毛,抚慰他的男性自尊,没关系,我真的不介意
他乖乖的嗯了一声,脑袋还是埋在我颈窝。
我尴尬的默了片刻,点点他毛茸茸的脑袋,期
期艾艾道,那个那个你这次有没有带换洗的内衣裤。
他在我肩上闷闷的点头。
我我囧然的推推他,那,那你去卫生间处理一下吧。
他再点头,脸也是一样的烫。做都做了,这时候还害羞什么。
等他处理完咳,身体之后,再次爬上我的床时明显老实许多,虽然还有小小的亲亲摸摸,却也没有再更进一步,只是他口中依然不停的在我耳边絮絮喃念着恶俗的情话,整整聒噪了我一个晚上。
汗,问我情话的内容
就就比如是用什么宝贝心肝心头肉这一类肉麻又恶俗的名字叫我,以上还是我有勇气说的,至于让我鼓不起勇气说的大家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第二天清晨火车到站时,上铺的女孩背着笔记本慢吞吞的下来,大大的黑框眼镜下夹带诡异笑意的眼神来回在我和西顾身上扫来扫去。
我做贼心虚的避开她的视线,狠狠掐了西顾的手臂一把,平日我哪里会这么豪放。
我的一世英名,都毁在他手上了。
西顾卖乖的捉住我的手,低头亲了亲,牵着我的手就要下车,经过床位时我眼尖的发现上铺的被单上落下一本书。
哎,你的书忘了拿。我扬声叫住她。
西顾仗着身高,轻松的拿下书递给她,看了眼封面,什么什么爬树的鱼西顾撇撇嘴,咕哝,好没品位的名字。
她
重回公司上班,再回想这短短十天的休假,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虽然年终奖金和全勤被扣掉,但每当我走出办公室看见那道熟悉的颀长身影时,心中隐隐漫上来的愉悦令我没有时间可惜。
不过西顾毕竟还是在实习期,顶头上司对此颇为不满,幸而西顾呈上了病历单,随后又连续接了两个案子挽回了点分数,虽然他仍颇有微词,但好歹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在回来后第三天,钟意将f市的日报快递给我。
我摊开来,发现被特地用红笔圈住的新闻是有关不法拆迁公司近日被查处的消息,我合上报纸,心中百感交集。
我不知道这件事钟意亦或是其他人在背后出过多少力,任叔叔早年在f市有些根基,而钟意在f市这些年也混得风生水起,我没有去追问幕后是谁插手,不论是谁,我所能给的只有感激
生活一点点被导回正轨,西顾带着行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重新搬进来了。
我抬起头,大把阳光透过敞开的门,奢侈的全落在他一人身上。
西顾露出灿烂的笑容,猛然拦腰抱起我,走向卧室
今晚我会好好表现的
你还在介意这个啊。
红尘里我遇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