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了。这会儿*的,赵琰真想把她生吞活剥了,以慰藉身上爆发的渴望。
阿凝自然看懂了他的目光,但……今夜真的不行!
“你……你不是说今日不回熹宁宫的吗?”阿凝避开他的唇,嗫嚅道:“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男子咬牙切齿道:“唔,我不回来,怎么惩罚你这个小妖精!”
说起这个,赵琰就觉得气闷。他在懋勤殿生了半夜的气,也不见阿凝有丝毫挂念。他现在也想通了,就是不能放她一个人逍遥,这个没心没肺的,想要她来主动就他,实在还需要调/教。
赵琰的舌尖顽皮地伸到她耳廓里面去了,她痒得不停叫唤,连连求饶。
他迷醉地揉捏着她的身子,伸手来褪她仅剩的亵裤,阿凝伸手拉住,红着脸求饶道:“皇……琰哥哥……今夜不行……真的不行……”
赵琰诧异道:“为何?”
她的葵水才刚来过,他是知道的。
阿凝咬了咬唇,目光闪烁道:“我……我今日身体不舒服……”
“唔,待为夫的疼爱一番就舒服了。”他继续拽她的裤子,她就拉住不放。
“别啊……我不要!”
男子挑眉,瞪着她执拗的小手,半晌后,道:“真不舒服?”
阿凝忙不迭点头与人斗其乐无穷[快穿]。
赵琰放开手,掀开帐子,朝外头唤道:“陈匀!传太医来!”
阿凝无语了,连忙道:“不用传了!就是一点点不舒服而已,不用看太医的!”
赵琰狐疑地看着她,“到底怎么了?如果真不舒服,可不许瞒着。”
“我知道的。皇上不用担心。”
阿凝一边说着,一边就把绸裤往身上套,火急火燎的。赵琰坐在她一边,就眼睁睁看着她又把自己包严实了,末了还戒备地看他一眼,跟防狼似的。
赵琰叹口气,转身去沐浴去了。
沐浴之后,他躺进被窝里,侧头一看,小丫头已经背对着他缩到床里面睡了。
他伸手把人捞出来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亲,“装什么装?怕我吃了你?”
阿凝睁开眼,规规矩矩的缩在他怀里,甜甜唤了一声,“琰哥哥……”
哎呦喂,她那么点心思,在以阴险狡诈著称的嘉正帝眼里根本什么都瞒不住。这丫头这么卖力讨好,显见得是真有什么心虚的事情,在瞒着他呢。
赵琰不动声色,温声开口道:“阿凝,今日你明知道我生气,为何还故作不知?”
阿凝道:“琰哥哥为何生气?”
他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她的额头,“还不是因为你?说说,赵玹私下里跟你都说了些什么?”
“哦。他说你冷血残暴。”阿凝实话实话。她才不信,他会不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呢,若敢隐瞒他,那就是找死。
男子冷笑一声,“还有呢?”
“还说,无情是帝王的本性。”
赵琰紧了紧怀抱,“嗯,那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但我不喜欢他说你的不好。”她乖乖巧巧地趴在他胸口,倾听他的心跳,一双大眼睛璀璨如星子,“他就是想诋毁你,我不会受骗的。”
赵琰心头舒服了少许。拍了拍她的背,“还好,不至于太傻。”
两人沉默一阵,阿凝躺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深思放松之际,快要睡过去了。赵琰却双眸清明,略带了几分委屈,道:“阿凝,你不觉得最近你太冷落我了吗?每天都是儿子儿子儿子,儿子在你心里是不是比我重要多了?”
阿凝有点迷迷糊糊的,“没……没有啊……”
他低头亲了一口她的唇,“阿凝,醒醒。”
她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
“不许再冷落我了,听见没有?”
阿凝点点头,“听见了!”说完,又闭着眼睛埋头睡过去。可是又被男人挖出来。
“下回我在懋勤殿过夜,你也要过去转转,送送甜点什么的。以前我在清筠林,你不也时常过去么?怎么现在我在懋勤殿待上几日,也看不见你的人?”
这么大一段话,阿凝根本没听懂。她就迷迷糊糊地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什么都听皇上的……我想睡觉了……”
赵琰叹口气,她睡得香甜,他这股子怨气却无处发泄,睁着清明的眼睛熬了一会儿,忽然想起阿凝今夜的异常,心下好奇,伸手开始剥她的衣裳……
某个阿凝羞于启齿的秘密,终于还是被他发现了小秀才和大猎户。
翌日,阿凝醒来时,大脑混混沌沌的。她好想梦见自己坐在一艘船上了,那船在大风大浪地颠簸着,让她一夜都不安稳。
侧头看着她的男子笑得意味深长,视线从她的脖子处滑下去,也不知看向了哪里。
被他这么一看,阿凝明明衣裳穿得好好的,却感觉自己没穿似的。
“你干嘛?”她嘟着红艳艳的嘴,声音有一点刚醒的嘶哑,却可爱动人。
赵琰笑了一声,手上拿了一根条状物,泛着草药的味道,摊到她跟前。
阿凝的脸噌的一下红透了。
衣冠楚楚的嘉正帝这会儿真跟市井流/氓似的,挑着一双狭长而黑亮的眼睛,两指捏起她雪白的下巴,似笑非笑道:“阿凝不妨来告诉我,这是什么?”
阿凝羞愤到极点,瞬间生出了勇气,她猛的推了他一把,“不知道啦!”然后兔子一般往床下蹦。
赵琰起身,箭步往前一跨,就把人抓了回来。
她在怀里不停挣扎,甚至张嘴来咬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