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极窄的入口之后,是豁然开朗的奇妙天地。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呻*吟。一个含着身体被胀*满的痛楚,一个含着被紧*窒包裹的满*足。
他开始缓缓移动,注意着她的表情,她脸上本就红绯绯的,此时更是似要滴出血来了,小嘴微张着,红润微肿,一直用嘴巴呼吸,使那两瓣菱唇有些发干,他低头,用舌尖轻扫,将自己的唾液渡过去,再封住,直到她将他的唾液吞下肚去,他才肯微微离开,
——“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
——“你必须是我的!”
——“只要是我给你的,你必须接受!”
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诉说,上面说一句,下面便满满地顶一下。
她像暴风雨中的一片树叶,机械地随着风雨的方向飘摇。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酥酥*麻麻的痒意,开始从连接的地方泛开,她模模糊糊中,似乎觉得身体正泡在温水里,被水流轻柔拍打。她不再抗拒地一直缩紧自己,而是放松了去承受,无意识地随着他的节奏啊呀呀呀地叫唤,似哭非哭地呜咽。
——“你到底使了什么魔法?”
——“是谁派你来的?”
——“你是谁的?告诉我,你是谁的?”
——“谁在你里面?嗯?”
——“宝贝,喜欢不喜欢我这样……”
他一声紧接着一声地问。
他的话又多又啰嗦,落落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在她自己的感官世界里载沉载浮,完全跟上了他的节奏。她重新陷入了混沌,更深的混沌。甚至不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只是轻飘飘的,就浮在刚才见过的湛蓝天空上的那朵云里。
他才只是第二次真正进入她的身体,哪里能扛得住她这样媚得滴水的样子,早被刺激得一大再大,才几十下,就要丢给她。
他放纵自己的感官,并不约束,因为他看到她胸前嫩汪汪的那两朵小红云明显肿大了,那结合处的小珠子被他的毛发瘙*弄着,早已变为婴指,几不可察地微微搏动着,马上就要到了。
他盯着那两朵跳动的小红云,狠狠顶弄两三下,仿佛要将两人的灵魂都撞将出来,终于,两个人同时被抛向了最高处。
无论他们的心有多远,至少身体是近的。
她彻底失去意识了,软成一滩水,挂在他身上。
他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平息自己,然后开始怜惜地吻她的额角,拿湿纸巾擦拭她还吐着白沫的地方,将她用薄毯包住,放平在床上。
“你……你们在干什么?”他听到一个并不陌生的女人惊呼!
他皱了浓眉,背过身去,加快速度清理自己。
黑西裤上,大片明显的水痕。他拿了外套穿上。
“谁让你进来的?”他声音早没了刚才的暗哑,变得极其冷淡。边扣着扣子,边瞥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儿,确定她被包得很好,才不紧不慢转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幻影琉璃”童鞋丢的雷!放心,耳机已被炸得外焦里嫩,正好入口……
40、已替换正文。
顾熙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她几乎要忍不住掐一下自己,看看自己是否是在梦游。
那个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刚才惊鸿一瞥的大鸟被他严丝合缝地收进了笼子里。
此时,他站在软榻旁,冷淡又厌恶地看着她,很显然,她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打扰到了他,令他不快。
他身边几乎所有人都怕他,包括她。他极少高调地发怒,可往往只是一个眼神,便令人遍体生寒。
“我……我经过,顺,顺便来看看你。罗,罗秘书不在外面,所以我就进来了……我敲了门,可没有人应……”
不知怎么,她反而变成了结结巴巴,语不成调的那一个。
难道不是他欠她一个解释吗?
可是,这还需要解释吗?事实摆在面前,这个男人,他能做,只是不跟她做!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只因没有遇到他愿摘的那一朵。
这样的失落,比他真的不能人道更令她伤心。
季顾两家是世交,顾熙从小便受到西式教育,可以说阅男人无数,她长得漂亮,从小便是许多男孩子的梦中情人,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抢走她落在季少杰身上的目光,他那么吸引她,那高瘦挺拔的身影和狂傲冷峻的面孔,从很久很久以前,便深深地进驻在她心里。
可是这么多年,他对她一直是不冷不热,不远不近,令她的自尊心难以接受。她也曾试图离开过,毕竟,她了解自己,她是火一般的人,她喜欢热烈的燃烧,不管是灼痛自己还是灼痛别人。可是,这个男人,他几乎没有燃点,便是她tuō_guāng了在他面前扭,他也不会为他热起来。
他是喜怒无常的,对她甚至并不好,可是他就有这种魅力,往往她离开不过几个月,便忍不住又会找千百种理由回到他身边,靠近他,安静地呆着,假装自己并不在意。
她对他无从下手,可是,连她顾熙都无从下手的人,别人不更应该无从下手吗?
她这样以为着,总有一天,当他累了,倦了,他一定会停歇在她的身上,也只能停歇在她身上。
顾熙的目光落在软榻上,那个看上去年纪很小的女孩正安然地睡着了,显得份外黑沉香甜,她亲眼看见,刚刚她才被季少杰小心翼翼地抱上榻去,她亲眼看着他为她掖好被角,掠开额发,像对待易碎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