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必须走人啊!我真服了你了,你的水平去市里最好的酒店都是给他们面子,何必自己作践自己呢?”
廉霄噘着嘴:“我不挣钱怎么养你啊?”
秦远牧嗤笑了一声:“你男人以后,一幅画值一套房,用得着你养?有这功夫练练数钱吧,省的以后手抽筋。”
廉霄眉开眼笑,抓着秦远牧的手就咬住了他的指头:“那也要养!”
指尖传来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终于抹平了秦远牧最后一丝情绪,无奈地看着廉霄:“小面条,你这是逼为夫早点成名啊。我现在想想,让你当厨师是不是一个错误?一想到别人也能吃到你的手艺,我就不高兴。”
廉霄笑着说:“无论是以爱人的身份,还是以厨师的身份,我都表示挺爱听到你说的这话。那我以后不给客人好好做,专门偷工减料行了吧?”
秦远牧笑着在廉霄的额头上印了一口:“真乖。”
酒店的隔音效果还是很好的,透过窗户能看到外边肆虐的雪花,但是半点呼啸的声音都听不到,所以廉霄刚刚那堪称娇喘的呻.吟也没让外人听去。
秦远牧抱着廉霄钻进被窝:“我跟我妈说了,今天不回去。你也别走了,那破地方根本没法住,陪我睡一晚吧。”
廉霄当然不会拒绝,再说二人已经好久好久没睡一起了。廉霄感受着秦远牧温热的胸膛,意识逐渐模糊了。临睡着前廉霄还在胡思乱想着,这大冬天的秦远牧身上居然不冷了,解毒了吗?
看着怀中廉霄那餍足的睡脸,秦远牧轻轻一笑,也闭上了眼睛。
整个寒假,其实秦远牧和廉霄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廉霄就不必多提了,打工仔一枚,而秦远牧家同样没闲着。
秦大勇过世还不够三周年,每年年关的时候亲戚走动极为频繁。因为葬礼上好多亲戚都帮了忙,吴芬芳不想欠人情,所以只要是排的上号的亲戚,她都带着秦远牧登门拜访。秦远牧倒是比往年多收了点压岁钱,不过比打工仔一个月的工资都低,他宁可不要这钱去陪着廉霄。
今年的雪一场接一场,秦远牧从不知道是三叔还是三舅的亲戚家走出来时,阴沉的天空又飘起了雪花。
秦远牧帮吴芬芳撑起伞,轻轻拂下她头发上的雪籽,不过秦远牧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有些诧异地盯着吴芬芳的头发:“妈,你现在白头发都这么多了?”
吴芬芳有些不自然地拉开秦远牧的手,笑道:“废话,你老妈我都多大了,再不长白头发就该成妖怪了。”
多大?不到五十而已,这些白头发确实有点多了。吴芬芳之前很注重保养,所以尽管现在不去美容院了,但是从面相上看还不算老相。可不管皮肉再怎么遮掩,身体一天天老去的事实都不会改变,从很多细微末节都能看出来。
看到秦远牧怔怔出神,吴芬芳笑了笑:“知道心疼妈了?说明我这儿子还没白养。其实你也挺争气的,我还怕你爸的事儿会影响你考学,还好没有。以后找个好工作,成家立业,妈就没什么操心事了。”
秦远牧轻笑:“工作您不要担心,我现在画画可棒了。”
“不要担心的是你,工作的事儿妈帮你想办法。”吴芬芳摇摇头笑道,“你在学校好好的,别惹事,把毕业证学位证拿到就行了。”
秦远牧心里莫名其妙咯噔了一下,他妈这是什么意思?
寒假本来就不是长假,过年忙了一阵之后,算着日子就没几天了。吴芬芳的年假结束上班去了,廉霄也听着秦远牧的意思没再打工,两人倒是有时间一起玩了几天。
秦远牧感觉自己的寒假啥也没干,就胡吃海塞胖了两斤,就该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