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却见钟大夫脸上一阵落寞,轻声说:“他还不知道,孩子他爹工作忙,出差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肖清也不便多问,只得安慰道:“正是辛苦的时候,您自己多注意休息。”
钟大夫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捶着腰站起来,说:“还得忙过这一阵才能休息,我可不像你,有人伺候,外边还有一堆像你这样的,排着队等我去伺候呢。行了,回去好好养你的儿子,明天出院直接去找护士长办手续,我这儿还有点事要忙。”
五分钟后,抱着一堆药进门的祁先生,被肖先生按住,喂了一大口热气腾腾的瓜,两个人胡诌八扯地腻歪了一阵,话题又转回至今未有大名的祁小团子。肖清靠在祁皓怀里沉默了一阵,给他讲起自己在昏迷之时做的那个梦,有些血腥,有些诡异,却最终化险为夷。
祁皓听了,想起那一天的惊险,再次后怕起来,却也不免动容。于是,这一刻忽然福至心灵,两人在肖清父母的名字当中,分别挑出了一个字,便叫做承予吧。
冥冥中自有予取,冥冥中自有予得,也许都是早有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