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哎,姑娘,姑娘,请问你找谁?”
“符笙!符笙!哎呀,你们让开啊!”
“姑娘是要找符小少爷吗?”
“我不知道什么符小少爷,你让开!”
符笙听着那声音有些耳熟,就跑了出去,越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跟着跑了出去。
符笙跑到大堂就看到他刚才口中的小铃铛正在他面前和张伯僵持着。
一愣神之后,符笙立马跑过去喊了一声:“小铃铛?!”
权铃听到符笙的声音立马甩开张长安跑了过去。
“符笙----”权铃带着哭腔一下撞进了符笙的怀里,符笙退了几步总算稳稳地抱住了权铃。
接下来权铃只在符笙的怀里一个劲儿地哭,也不说话。
符笙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只好抱着权铃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
越吟跟出来就看到这一幕,也是惊呆了,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就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
等权铃哭的差不多了,越吟也稍微能理清现在的状况了,便走过去轻声说:“这位姑娘,要不先放开符笙”
符笙现在也接受了他现在怀里真的抱着那个应该在宸州的小铃铛,便也开口道:“对啊,小铃铛,怎么回事儿啊?”
权铃抽抽噎噎的放开了符笙,慢慢的开口道:“就是,几天前,我跟我爹说要来浀州找你玩,我爹不让,我就自己找了个机会跑出来了。”
越吟和符笙同时震惊的开口道:“你就一个人跑来浀州了?”
权铃慢慢止住抽噎:“是啊,我想着宸州到浀州也没有多远啊,就一个人带了把剑骑了匹马就来了。”
“我的姑奶奶啊,两天的行程啊,还不远!你还一个人带把剑就来了?!”符笙继上次越吟喝醉又一次无奈的扶了额。
“谁能想到要这么久啊!昨天晚上还下了大雨,那时候我一个人在一个破庙里,都快把我吓死了!”权铃想起昨晚眼睛里又开始蓄起了泪。
“好了好了,没事了,到了就好。”符笙看她又要哭了连忙拍了拍她的肩安慰。
“今天早上我到了城里,好不容易问到你家在哪儿了,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结果上门一问却说你不在,”权铃说着抽噎了一下:“我还以为找不到你了,后来可能是你家家丁看我可怜就告诉我你可能在这里,我又问着路找来了这里。谁知道在这里也没看见你,”说着又看了一眼张长安:“他又一直拦着我,不让我进去,还好你听到我的声音出来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长安在一旁一副无奈又无辜的表情,这也确实不能怪他,一个姑娘二话不说就要往里面闯,他怎么敢轻易放进去。
符笙心里自然明白,便对权铃说:“这也不能怪张伯,还好我听出你的声音了。”
“对啊,还好我没有放弃。”权铃眼里挂着泪,脸上却显了笑意。
越吟看事情也清楚了,权铃情绪也稳住了便上前说到:“姑娘赶了几天路,想来肯定吃不好睡不好,先跟符笙回家收拾一下,休息休息吧。”
“对,你先跟我回家吧,其他的事等你休息好了再说。”符笙忙说到。
“嗯,我听你的,我真的又累又饿现在。”说完权铃羞涩的笑了笑。
符笙转身朝越吟说到:“越哥哥,那我先带小铃铛回去了,你代我跟越姐姐说一声我先走了。”
“行,快回去吧,别让姑娘着凉了。”越吟催促道。
权铃跟着符笙回了符家,越吟返回理事阁跟越歌说了这件事。
越歌对权铃一个小姑娘大老远的跑过来真是又惊又担忧,还好最后安全到达了。
且说符家那边符笙突然领着一个姑娘回去了也是十分吃惊,再听到这姑娘是从千里外的宸州只身前来的更是吓了一跳。
还好符笙的爹娘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明白事情原委后,符母立马领着权铃沐浴更衣,又叫厨房做了很多好吃的出来让权铃好好的吃一顿。
望闻问切一番之后让权铃到早已命人收拾好的客房先行歇下了,而权铃也是真的累了,甫一躺上床便睡着了。
之后,符家爹娘又拉着符笙详细问了这姑娘的来历,却发现符笙也只是刚认识的,并且不知道权铃到底是宸州哪家的姑娘。
这下一家人真是犯了愁,权铃这样瞒着家里跑出来,这么多天过去了家里肯定担心死了。原想问问符笙看是哪家的姑娘,先让人捎个信回去也好;结果符笙不知道,方才又太乱了根本忘了问权铃,现下权铃刚歇下也不好再叫醒她,只好等权铃醒了再做打算了。
再说宸州权府。
权振铎在大厅里背着手焦急地来回踱步。
权铭自外面刚一进来,权振铎就急急地问:“怎么样”
“爹不用担心,铃儿已经安全的抵达了浀州符府了。”权铭道。
“浀州符府”权振铎问。
“嗯,看样子是去了浀州找符家小少爷符笙。”权铭道。
“符家小少爷”权振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