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急的模样。
韵之问他诶,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今天不上班吗?
终于在满月酒的头天孩子大伯在不愿沉默下去了。
余杭烦躁的挠挠头发,眉头紧皱唉呀,没心思去!我们老板失联了,找不着人啊!
啊~,怎么回事啊?
上次医院开会,可能他误会我了。他看到我和同事在一块儿,一个激动揍了我一顿,然后就不接我电话了。我真是真是,诶
你老板不会是吃醋了吧?
嗯,很有可能。
那你还不去解释一下。
可不知道怎么找到他?哎呀,你看我急傻了不是,光想着打电话了。对,你有中颜电话吗?一个福至心灵,余杭急的脑袋开了壳,突然想起刑占显的弟弟,韵之是认识的。(爱情啊,真是个坏东西,怎么能拉低我们余杭同学那高高挂起的高智商呢?太讨厌了。)
没有哇,我说你干嘛找刑特助。他能找到你老板?
呃,都怪我没告诉你,其实我现在的老板就是他哥!
什么?!韵之那个吃惊不已啊,在脑袋里突然冒出两张脸,刑坤羽和刑占显,最后选择相信是刑占显应该是被他哥睡的那位,不过真心不可思议啊!没想到会是他呀!以前还老担心刑占显祸害他哥,没想到会是这样,老天有眼啊!
韵之反应过来,要是刑占显是真喜欢他哥,他两个这么喜欢着误会着,时间长了可不好,赶紧安慰他哥,你别着急啊,我给御景打电话,马上告诉你。一电话追过到风御景那。
喂,御景,是我,快给我刑特助的电话号码,我有急事。
恩,你别问了,我哥着急要,回来再说吧,快点儿。恩恩,好的,你下班早点回来啊恩好好,挂啦
那,给你,别耽误了。
余杭很快接过,马上接通,就听到。
喂,你好,哪位?
中颜,我是余杭。
啊,是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你家在哪儿?你哥刑占显现在在家吗?我要找他。
应该在家,我走的时候还在睡觉呢。你怎么认识他,找他有什么事儿?
这个说来话长,我现在必须找到他,你快告诉我!余杭真是一刻也不想等下去了。刑中颜虽然奇怪,但听着他焦急的声音,想着余杭的性格,估计有特别重要的事,很快告诉了他家里地址。
余杭记下地方,给韵之说了声走了。大步流星向前冲。
诶诶诶,家里有车,我让司机送你。
余杭一坐上车,就让司机飞速前进,那真是在别墅的大道间开出跑车的速度,好刺激啊!
我们另一位当事人现在干嘛呢?在家闹心折腾了四五天,天天躺在床、沙发上、洗澡间里的大浴缸里冥想,烦心了就出去飙车,寂寞了就去找酒吧喝喝酒,跳跳舞(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进去了一闹腾什么都能忘,特有劲儿,马上可以撒开了喝,撒开了跳。最近两次去玩,还没有喝开跳起,听到那劲爆的节奏,心脏突然就受不了了,十分钟就耳鸣头昏,受不住就出来了,想想难道自己这回真的爱上他了,焦虑得身体罢工抗议了?怎么什么也干不了了!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了,得找出路找出路啊)再无聊了就去找曹靖昆玩玩牌聊聊天,抒发一下情感,打发时间。
今天突然接到辜承电话问要不要一起去买礼物?正好,这也正在想着明天去御景家给孩子庆生呗,就答应着一起出去。洗了澡,吹干了头发上了定型喷雾,抹了桑普丽(高级护肤品),喷了香水,正换着出门的衣服,佣人来说,有人找,这人不认识没来过,是个开着汉铂兰的少爷。
刑占显还在想,辜承什么时候换这么好的车了,想想,恩,这佣人新来的,是不认识他,他好久都没来家里了。应着声,让人请进大厅等他换好衣服就下来。摇着左右晃荡的屁股,迈着一惯高高在上轻松闲散的步子款款下楼,刚走到楼梯口,向下一愁,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看到是余杭,刑占显心里突然慌了,立马手脚出汗,眼神四处飘,似乎有些没有准备,慌得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上次不是把人家打了嘛,又没接人家电话,公司的事儿都不敢过问了,自己就是那理亏的一方,立在当事人面前做人有点站不住脚(这也亏得刑占显还挺有良心,受世家教育没白教,说明从小家里管教还是挺严的,有点是非观。还不是传说中那蛮横不讲理飞扬跋扈的反面世家少爷的教材。)
余杭抬头看着他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心里很喜欢,这么些天没见怪想念的,琢磨他这肯定是要出门去啊!别的什么也没想着说,就问道。
刑总,你这是要上哪去?
刑占显听他语气问得平常,似乎没生气,跟之前对自己一样的口气,也放下些紧张,回答我约了人出去买东西。呃,你你怎么找到我家来了?
余杭看他有点不一样的警惕神情,回答也有点生硬,想着自己应该怎么给他解释好呢?他现在看着自己也没激动了,也没生气了,这么些天过去了,他怎么想的?
我问中颜找过来的。这些天你怎么没去公司?也不接我电话?你怎么了?
我我家里有事儿,没什么。刑占显躲闪的回答。
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
恩?生气?我还敢生你的气?我是怕你生我的气啊!见到你我掉价儿啊!马上又说没有没有,都过去了。我那是一时半会儿没想明白,冲动冲动了。你你现在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