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著?”我一边呼哧著一边问,咬牙看著他那只扯著我的手,“要不咱们就在这儿分了吧?分开跑也好跑……带著我会拖累你啊……”
生死关头,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咧开嘴又笑得跟大白鲨似的,“放心,郑哥舍不得你这骚屁股,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去你妈的!这时候装什麽深情啊!除了jī_bā屁股你他妈还能有点儿别的事不?
我欲哭无泪,恨不得冲身後的人喊一声我只是路过的,不过应该也没人相信就是了,最後只能拼命跟上郑易的步子。
跑了一会儿,感觉身後脚步越来越近了,郑易拉著我往旁边一拐,窜到一条黑漆漆的小巷子里,周围看不清有什麽,就在前面几米远的地方,地上竖了个粉红色的霓虹灯招牌,灯光微弱,上面写著:按摩。
作家的话:
我感觉到了“病受”的痛苦,这两天咳的厉害,尤其是凌晨咳醒……捂胸口。
☆、(9鲜币)95
开在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绝对不是什麽正经按摩店,不过郑易好像就对这种地方特别感兴趣,扯著我就往招牌那地方冲过去了。
“郑哥都什麽时候了你还想著按摩啊?”我他妈算是服了。
“少废话!”他吼了一声,拽著我跟拖油瓶似的冲进了那间黑咕隆咚的按摩店。
挺小的一间门面,进去之後里面光线也暗,也没什麽人,右边有个柜台,正前方有个楼梯通二楼,可能平时来的人都是猥琐中带点儿小心翼翼的,像郑易这煞气腾腾一副扫荡的架式著实把人吓了一跳。
“干、干嘛啊?”从柜台里出来一个男的,胖乎乎的有点娘们叽叽的,穿了件粗线的毛衣,上下打量我和郑易,看到郑易之後突然就笑上了。
“两位,来按摩吗?我们这儿……”
郑易都没理他,扯著我就往里走,“不用,自己带人了,给个房间!”
我跟长在他手上似的,也完全放弃抵抗了。
身後那胖男人跟上来了,一边走一边叫唤,“哎哎哎!你们到底要干嘛啊?哪有自己带人来玩儿的,这里又不是旅馆……哎我们这儿租房间收费可高啊!按高级技师算的价!”
我知道他想在这里找个地方躲,这种地方人多地方又乱,黑漆漆搞不好还真能让他混过去。
不过越是跟著郑易危险就越大,趁上楼的时候我扯了扯他的手,“郑哥,要不我们分开藏吧?两个人目标也大……”主要是他才是目标,就算我被找著了应该也没什麽事,那帮家伙应该没看清楚我长什麽样。
郑易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一声,“分开?万一你给他们通风报信呢?”
操!我还真没这个意思,不过他这麽一说我倒是觉得可以试试,这年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还是郑易这样的人渣!
上了楼郑易拖著我一边走一边按个房间踹门,里面有正在“干活”的,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咒骂声此起彼伏……啊,偶尔也有男人的尖叫。
“你想让他们砍死我,然後自己逃走?”郑易说了一句,终於找到一间空的房间,小得跟厕所似的,也就够放一张单人床,墙上一盏小灯亮著黄光,地上扔著各种乱七八糟的杂志包装纸什麽的。
一把把我扯进屋,我转了一圈儿差点倒地上,他关上门转过身看著我狞笑一声,“砍一个是砍,砍二个也是砍,你难道觉得这种事他们会留一个活口?”
我气都还没喘匀实,看著他咬了咬牙,没说话。他说得也是,砍别人倒不一定,砍郑易这样的,绝对是要赶尽杀绝的,不能留一点儿後路和把柄,不然郑易要是没死接下来死的就是他们了。
总之,这回我算是上了贼船了。
这时门外有脚步声,听著像有五六个人的样子,像刚才一样一间一间的开始查房了,然後好像是刚才那胖男人在说话,“你们别乱来啊……我们这儿两个男人一起来的多著呢……”
“把衣服脱了!”郑易说了一句,然後自己脱了外套扔到床底下,就要往底下钻,“他们应该不认识你,你躺在床上就说什麽都不知道!”
我知道他想干什麽了,可这样根本藏不住啊。万一他们进来搜呢,床底下能藏住人就怪了,到时候一群人冲进来把床掀了,直接就能把床板当案板,三下五除二就能连他带我一起剁了。
我他妈招惹谁了!
“你愣著干什麽?”郑易回头看我站著不动,伸手就要过来拉我。
操!真他妈作孽!我骂了句,上前一把把他按倒了,上去就开始扒他衣服。
郑易大概是被我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还想著干一炮的精神给震住了,硬是没动让我给扒个精光。
扒完了他我开始扒自己,衣服裤子卷起来扔床底下怕等会儿被他们认出来,然後光溜溜地趴到郑易身上,他也明白我什麽意思了,看著我笑了一声,倒没反对,这时候也顾不了什麽面子问题了。
头一次压在郑易身上,我自己都有点紧张,随手在枕头底下一摸,竟然摸出个白色的胸罩来。
我和郑易看了看,好像都有点儿不认识那玩意似的,然後我勾著那两片布在他面前晃了晃,真心地问:“要不,郑哥你把这胸罩穿上吧?”好歹也算个掩护。
他伸手狠狠掐了我屁股一下,瞪著我咬牙切齿地说:“小子,别得寸进尺,不然有你好瞧的!”
我他妈还是把他供出去吧……
门口脚步声近了,那帮人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