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快来人啊郑易在这里”会不会把刚才那帮人招回来,不过很可能把人喊来之後我也被一起砍了,我他妈还是忍了吧……
但我倒是没想到郑易这麽色胆包天,人身安全还没确定就想著打炮,难道jī_bā比命重要?
扛著我进了一条小胡同,黑漆漆的几乎一点光都见不著,郑易把我扔下来推到墙边,然後跟警察搜身似的把我翻了个身按墙上就开始上下其手。
操!这地方明显是平时男人撒尿的固定地点,他倒是荤素不忌。
“都什麽时候了你他妈还想著打炮!”我脸贴在墙上扎得生疼,挣扎著去拽他的手,不过晚了一步,那只爪子已经伸到我裤裆里了。
“放心,只要你小声点儿叫,没人发现……”他凑在我耳边呵呵地笑著说,呼出来的热气喷在我耳朵里怪痒痒的,接著手又突然移到後面捏了我屁股一下,有点恶狠狠地说:“操熟了你个骚屁股,看你还敢不敢到处发骚!”
我气得都快成蛤蟆了,虽然jī_bā进过我屁股里的男人是多了点儿,但是哪一个都不是我自己主动贴上去的,可这帮王八蛋每次都搞得好像我撅屁股勾引他们一样,qiáng_jiān犯还他妈有理了?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既要干下流事儿又他妈要当正人君子,世上好事都他妈被他们占了!
我一把扯开郑易的手,转过身,刚才被他亲得满嘴口水,我往地上啐了一口,瞪著他说:“你他妈搞清楚,是你自己抱著老子屁股不放的,我又不是你老婆,也没给你戴绿帽子,真要排队你也是最後一个!”
虽然好像按顺序来郑易不是最後一个……不过这事打死也不能让他知道。
我一说完整条胡同都安静了,郑易一动不动地看著我,周围没有光所以看不清他脸上什麽表情,不过应该好不到哪儿去。
一个月之前打死我也不敢这麽跟郑易说话,可现在我发现只要豁出去了没什麽是不敢的,虽然比起涮火锅和脱裤子挨操我一般是选择後者的。
“哼……”郑易突然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觉得这一声笑得好像有点愉悦。
然後他没说话,突然就往下一蹲,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嘛,jī_bā就被含住了,感觉又湿又热的就像插进热水里似的,当下“噢”了一声……
“放松,这次让你舒服……”郑易一边含著我的jī_bā一边说了一句,然後就开始吸了起来。
以前都是我替他嘬jī_bā,自己何时有过这种待遇,今天他突然来这麽一出我还真有点闹不清楚是怎麽个意思。不过脑子不清楚,jī_bā是清楚了,被郑易又吸又嘬,时不时还吐出来舔两下,只要不是阳痿都得有反应。
而且一想到现在嘬我jī_bā的人是郑易,我就有种没出息的满足感,郑老大给几个人嘬过jī_bā?现在还不是蹲在老子面前伺候著……
我两手揪著郑易的头发,鼻孔里直呼粗气,上身靠在墙上时不时动两下让jī_bā顶得更深,这要是给来个深喉就更爽了……
我正意淫著,jī_bā被吐了出来,郑易往下含住了我一颗卵蛋,我低头一看,他正抬眼看我,旁边就竖著我的jī_bā,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足够刺激了。
太他妈sè_qíng了……
郑易又含住我在guī_tóu上嘬了一下,我“啊”了一声差一点儿就要射了,下面突然一凉,他把jī_bā又吐出来了。
“操……”我咬了咬牙,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伸手就要自己去撸,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
“自己不准动。”他阴笑一声,“今天非把你操射了不可!”说著把我转身按在墙上,然後伸手勾著我的腰往後一带,我下意识两手撑在墙上,腰往下塌,撅著屁股就是个现成的挨操姿势,最适合在巷子里打野战。
郑易在手上吐了口唾沫,大部分都是从我jī_bā上抹下来的,在我pì_yǎn儿里抠了两下算润滑了,然後解开腰带扶著jī_bā就插了进来……
“啊……”我闭上眼,十根手指头扣著粗糙的墙面,两腿有点儿发抖。
郑易进来得很慢,像是故意要让我感觉jī_bā一点儿一点儿插进来似的,说真的我又想起了齐星那小崽子当初拿棒球棍chā_wǒ的时候了,感觉……基本上差不多。
当然,他郑易再粗再壮也没有棒球棍那尺寸,但再怎麽说肉的也比木头的好用吧?
“啪”一声,郑易抽了我屁股一下,“骚屁股这麽爱吃jī_bā,还没全插进去就自己撅起来了!”
血口喷人!我想骂他,结果一张嘴他jī_bā“嗞”一下插到底了,我又只剩哼哼的份儿了。
“啪啪啪……”胡同里安静,插屁股的声音就格外清楚,一下一下每次都带著水声儿,我忍不住哼哼了两声,整个上身和脸都贴在墙上还是烫得厉害。
郑易扶著我屁股一下一下撞著,时不时插到最里面狠狠顶一下,再毫无章法地干了起来,两颗卵蛋活蹦乱跳地撞在我大腿根上。
“啊……”我叫了一声,整个下身被他撞得直晃悠,“轻点……操!”
“我不是正操著呢?”郑易俯下身贴著我的脸磨蹭了两下,“我和他们谁操得你舒服?嗯?”说著jī_bā顶著pì_yǎn儿缓缓磨了两下。
这他妈绝对是世界上最难回答的问题之一,说他好我不乐意,说他不好他就不乐意了,不乐意的结果还是我屁股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