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磕到桌上,吼了一嗓子大有什麽用?
“再大也只是干pì_yǎn儿的!”
三秒钟之後,小崽子和鸭子兄弟笑得直拍桌,周围没一个不看我们的,我脸皮再厚也顶不住了,缩得跟乌龟似的趴在桌上,脸蛋臊得跟猴子屁股还冒热气。
一箱子啤酒喝得一点不剩,好像又拿了不少酒,最後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喝了多少,只记得走的时候自己脚下就像踩了棉花,背後长对翅膀就能当蝴蝶了。
离开了大排挡,我迷迷糊糊地被人架著走,睁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还真是到自己家楼下了,刚想问鸭子兄弟怎麽知道我家在哪儿,结果一抬头身边的人却是齐星那小崽子……
“你……嗝!你怎麽在这儿?”
他撇了我一眼,一点儿醉的感觉都没有,“放心,只是送你回家而已。”
我他妈能放心麽!我晃了晃脑袋,伸手想推开他,“不用你他妈好心,跟你不熟……”
刚靠到旁边,结果他又贴上来了,一手搂著我的腰凑在我耳边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嫌我上次操得你不舒服,那我们现在找个地方好好做一次,怎麽样?”小崽子舌头在我耳朵上舔了两下,一只手在我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
小王八蛋手艺够熟练的,我一把按住他的脸往外推了一下,“滚……滚一边去!”
老子pì_yǎn儿又不痒,用不著你们给止痒,操蛋的……
我晃晃悠悠地进了楼梯口,楼里的感应灯一直不太好用,我摸著黑要上楼,结果第一阶台阶还没跨上去,身後小崽子上来一把扯著我的胳膊,我本来就有点晕,被他这麽一扯眼前都黑了,再回神已经被按在墙上了。
“操你妈你要干吗!”我吼了起来,结果感应灯还是没亮……
“嘘……”他伸手在我嘴上点了点,“小声点,叫出人来就不好了,我倒是不介意,反正也没人认识我。”
我头虽然晕,但脑子还没停工,总觉得他这话听起来不对劲,四周黑漆漆的看不清什麽,但那小崽子的眼神却是亮亮的,就差冒绿光了。
他比我矮小半个头,但一扬头就在我嘴上亲了一下,然後一下又一下,最後咬住了就没松口……小崽子舌头滑溜溜的,灵活得跟泥鳅一样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我稀里糊涂的跟他搞了一会儿,再回过神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感觉下身像是泡在水里,热乎乎的真舒服……
我忍不住哼哼了两声,而就在这时,感应灯在没有任何影响下突然亮了,眼前陡然一亮,吓得我一哆嗦差点泄了。
再一低头,只见齐星含著我的jī_bā吞吞吐吐,吸得“啧啧”响,还抬眼看了我一眼,眼神比这画面还sè_qíng,我冷汗都要下来了。
“操……你他妈的……噢……松开!”
我不爱操男人屁股,但不管是谁肯这麽伺候你jī_bā的,还真有点难以抗拒。自己动手撸管的时候可以幻想在操哪个女明星或者洋模特,同样现在我也可以把含著我jī_bā的人幻想成另一个人,可我这喝了酒之後的脑子想象力也直线下降,想来想去都是那小崽子亮晶晶的眼睛……
终於,感应灯又灭了,周围重新漆黑一片,我松了口气,但是小崽子嘬我jī_bā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了……
“你……”我难耐地在墙上蹭了蹭,仰起头,伸手揪住了他的头发,又想爽又怕有人突然出来,“你他妈快点!嘶……”
底下传来他的闷笑,然後疼得我小声哀叫了一声,操!小崽子拔了我一根毛!
我嘴里不干不凈地低声骂著,狠狠扯了一下他的头发,恨不得揪秃了他。他双手伸到我屁股後面捧著我两瓣屁股又揉又捏的,吐出jī_bā吸了吸我两颗蛋,爽得我直把屁股往他跟前凑。
“老sāo_huò!”他笑著骂了一句,“啪”一下打了我屁股一巴掌,又含住了我的guī_tóu,感觉到他一根手指滑进我屁股沟,在我pì_yǎn儿上抠了两下然後捅了进去,我揪著他的头发,两腿一紧,射了……
睁开眼,天已经大亮,我从脖子到腰酸得厉害,後脑勺一阵一阵的抽著疼,昨天晚上真是喝多了……想起昨晚和鸭子兄弟还有那小崽子一起喝酒了,然後那小崽子在走廊里给我kǒu_jiāo……我整个人一哆嗦,宿醉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急忙掀开被子,身上穿著背心和内裤,屁股後面倒也没有被插过的感觉,只是……我咂了咂嘴,觉得嘴里有点怪味儿,又不是像是酒味。
可我怎麽回家的……想来想去,也只能是齐星那小崽子摸了我的钥匙把我送回来的。不过他什麽都没干,倒是有点出乎意料。
下了床,我去厕所放了水,然後对著镜子洗脸刷牙,镜子里一张憔悴的脸怎麽看都是副纵欲过度的肾虚模样。
我摸了摸下巴新开出来的胡茬,眉头拧得跟打结似的,这他妈要坏事啊……
作家的话:
最後倒数第四段“嘴里的怪味儿”……没错,请大家多想一点,往歪了想一点。
☆、(16鲜币)25
这两天我挺烦,比碰上警察抄摊还烦。
按理说男人到我这年纪应该烦的是事业和家庭,事业暂时不提,家庭这方面我还是有点心思的,毕竟年纪也不算小了,就算不结婚也该找个女朋友谈谈。
其实以前我挺有女人缘,但那时身边来来往往的不是舞厅里的小姐就是外面混的太妹,没一个正经女人,想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