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等我让赵世维欲仙欲死以至于麻痹大意让我有机可乘的时候,这龟孙子又蹬鼻子上脸了。
“用嘴。”他坐起来,抬起腿轻轻踢了我jī_bā两下,这动作勾引味儿十足,更何况他还看著我淫笑。
你他妈给我等著……
我低下头,含著guī_tóu嘬了两下,然後跟舔棒棒糖似的把他jī_bā从上到下舔得湿漉漉的。
没一会儿赵世维起来跪在床上,我坐在他面前含著他的jī_bā“啧啧”地吸著,为了不往後倒我伸手扒著他的屁股,不经意地揉了两下,别说还真他妈结实有弹性。
结果还没等我办了赵世维,他就射了。
紧要关头我感觉不好,嘴里好像都嚐到腥味儿了,急忙把他jī_bā吐出来拿手兜著,最後看著自己一手的白浆,有几滴还溅在我脸上,总觉得有点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的意思……操!
不过这也够我嘲笑他一会儿了,抹了抹手,我朝赵世维龇牙咧嘴地笑著说:“放多了对身体不好,时间一长阳痿早泄什麽的都来了。”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起身下了床走了。
五分钟之後赵世维就回来了,光著身子带著一身水珠,头发也是半湿的,连发梢都还在滴水。
我上下瞅了两眼,看到他两腿间垂在毛里的jī_bā,这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他jī_bā不硬的样子,我觉得好笑,学他刚才那样抬腿踢了踢他的jī_bā,又拿脚指头夹了夹,那玩意终於是累了,软绵绵地垂头丧气的没动静,我想著那是他的阳萎提前来了,没忍住一下子笑了。
“怎麽?还没吃饱?”赵世维上了床,伸手就要来扯我的腿。
我实在是没力气跟他闹了,再这样子下次他还没阳萎我绝对要先萎了,今天这一晚上又是车震又是爬楼梯又是那啥,放的量都赶上我过去一年的量了,猛男也抗不住这麽折腾。
我正趴著呢,赵世维拍了拍我的屁股,“去把屁股里的东西洗了。”又带著笑意地说了一句:“还是你想就这麽含著?”
含个屁!老子连你jī_bā都含过了!
其实我是腿有点软了,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我琢磨著躺一会儿,等缓过点之後就回庄司礼那儿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爬起来去洗了个澡,浑身上下连带著屁股里的东西都洗乾净了,出来之後开始满地找衣服。
“去哪儿?”赵世维靠在床头抽烟,问了一句。
“江湖规矩,打炮不过夜。”我拿起自己的裤子,跟条抹布没什麽两样了,尤其还有一股子腥气。
赵世维笑了笑,我回头瞪他,他下巴指了指一旁的衣柜,“那里有衣服,自己去拿。”
我过去拉开衣柜,各种西装衬衫一排一排的,那质地不用摸就知道什麽档次了,属於我这种土鳖这辈子永远不可能接触的东西。
不过我是不会跟他客气的,拿了两件看著顺眼的,又蹲下在抽屉里翻了条内裤出来。
蹲下的时候屁股真是难受,有种要拉屎但是拉不出来的感觉。还好pì_yǎn儿有自我修复能力,不然再这麽搞几次就得垫尿布了。
穿得差不多了,我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赵世维,他嘴里叼著烟靠在床头闭著眼,好像睡著了一样闭目养神,并不在意我干了什麽。
得,yī_yè_qíng都这个调调,要是真来出“十八相送”我还受不了。把钱和手机拿出来,我卷了自己的衣服裤子夹在胳膊底下,出了房间。
在客厅里找到我两只鞋,穿上之後我出了赵世维家,到了外面找了个垃圾筒把衣服塞了进去。
打了车回到庄司礼的公寓,我拿门卡开了门,偷偷摸摸地进去了,虽然不是贼但是总觉得比做贼还他妈心虚。
关上门之後,客厅里刚有点光亮,不开灯也能看清楚四周,我舒了口气,刚把腰板挺直……
“你到哪里去了?”
这一声问的,我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真像做贼一样上下左右看是哪里来的声音。
这时灯突然亮了,也不知道从哪儿开的,庄司礼从一张背对著我的沙发上站起来,转过身看著我。
我吓一跳,“你,怎麽这麽早就来了?”
他笑了一下,脸上倒没有一点生气的表情,“我昨天晚上走了之後二小时就回来了。”
也就是说他在这里等了我一晚上?
不过看他的气色倒不像是一夜没睡,比我更是好了不止一点儿半点,但我毕竟不是去干什麽好事了,到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能跟人打炮,说出来实在不好听。
“我这不是第一次来,明天又要见弟弟,紧张得睡不著,就出去逛了一圈。”我嘿嘿傻笑了两下,“一逛就逛到天亮了。”
是人都能听出这藉口有多假,我有点後悔,乾脆直接说我去找小姐了可能他还能理解,都是男人麽。
不过庄司礼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听了之後只点了点头,“你想逛的话我可以找时间陪你,三更半夜的,你一个人迷路的话就麻烦了。”
我点头称是,他又问我吃早饭了没有?
“没呢……”
“洗洗脸,收拾一下我们去外面吃。”
我应了一声,他突然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我也知道自己穿这一身就跟外出打劫刚回来一样,一身的“赃物”啊。
可说是买的也不可能,大半夜的哪有店还开著。
正尴尬著,庄司礼笑了笑,说了句:“衣服不错。”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