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就咔擦咔擦的闪起照片来,连续的闪光灯让楚易的眼睛十分难受,但他的手脚都被人制住了,完全不能遮掩。
人的身体是最精巧最神圣最隐私的东西,像这样被强迫性的拍摄裸照,其侮辱性质甚至比打人一顿还要高出好几个级别,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楚易就算是三头六臂,独身一人也不是别人的对手,何况他还不是呢。
“彭总,警察来了。”
彭亮又拍了几张,踹了楚易一脚,“就知道你叫了警察,不过我已经玩够了,你是怎么让我丢脸的,我会十倍还给你的,我看看到时候楚大少爷还是不是能继续当你的楚大少爷。另外,等警察来了,你记得告诉他们,彭家和楚家还是处的挺好的,我们求财,不求命。你说对不对,楚大少爷。”
等彭亮走了,楚正呜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楚易站了起来,把衣服都胡乱的往身上套着,一边凶狠的呵斥楚正道:“哭什么哭!赶紧穿你的衣服,没听到说警察要来了?还嫌不够丢脸呢。”
楚正被他一骂,哭得更是上气不接下气,他哪里被这样侮辱过,又怕又气又急,楚小少爷可是比楚大少爷更金贵百倍。
“你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被拍了几张裸照吗?你又不是身材见不得人,赶紧别哭了,警察真要上来了。这事没完,我不搞的彭亮跪着求我,我还真不姓楚了。”
楚易上来前打了两个电话出去,一个打给了张浩,一个打给了薛强,要是薛强先到,他就打算堵着彭亮干一仗,要是警察先到,这事就只有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了。
他主要还是顾忌着楚正的安危,不然是绝对不可能叫警察来的。现在,虽然楚易口头上说被拍了裸照也没事,但是这种带着极大侮辱性质的照片要是外扬了,他还真没办法当他的楚大少了。所以这事不好让警察解决,只能私了。
但是楚易没想到彭亮这人做事就真那么心黑,第二天一早,楚丰集团门口就来了几个发传单的,还是彩页,上面印着楚易的裸照,底下写了两个字欠操。
楚丰集团的员工刚刚拿到的时候还笑了一下,觉得稀奇热闹,这又是谁惹了谁闹出这么一喜剧,等看清了照片上的人,恨不得赶紧把那传单给扔了。
当然这一状况持续得不久,很快就有人将那些发传单的家伙弄走了,传单也收缴了。但是仍然有不少路人和楚丰集团的员工目睹了楚大少爷的真身,以至于楚易一天都躲在办公室里没敢出门。
薛强听说了这事,还讨了一张传单专门跑来楚易的办公室笑话他。
“这事你准备咋弄?大少爷。”
楚易抢过薛强手上的传单,揉成一团往对方脸上砸去,他现在是看谁谁不顺眼,但是彭亮不是普通人,也不是任他拿捏的,他想要讨回照片,要么服软,要么以恶制恶以牙还牙。
服软,那是不可能的,楚易怎么会咽得下这口气呢。可是以恶制恶,这事情就得弄大,再不可能局限在私仇上面,势必要影响到彭家和楚家之间的关系。想到这一点,楚易还是有些为难了。
秦崇喜看着市委大门口贴的一片裸照传单,厉声对两边的人道:“赶紧找人把这里清理,像什么话,败坏风气。”
他是认出了照片中的人的,自然也明白这东西是谁给张贴过来的,彭亮嘛,看来彭家这回是下了血本要在这z市扎根了,新产业园的两个项目被楚家给抢了,背后少不了是秦家在支持,现在把楚易的裸照贴在市委门口,好大的架子,明着暗着来挑衅了。这还是他在任,等到今年他卸任了,彭家岂不是更猖狂了。
秦崇喜之所以没什么动作,倒不是怕了彭家,他就是在探秦睿的意思,毕竟z市这块地方,是秦睿回国后才开始打算发展的,如果秦睿不想动,那他也没必要动。他估摸着秦睿还是想等楚家回过头来找他,这样对付起彭家来自然就是省时省力,况且秦睿的打算是全盘皆收,怎么可能不拉楚家进局,让他们做大呢。
所以秦崇喜虽然让人清理了那些裸照,却拍了几张门口的照片托人带给了楚广敬。
想来任何一个父亲看到这种照片,都会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心情吧,尴尬内疚气愤,楚广敬也不列外,他直接拨了秦崇喜的电话,道:“这个月十五,我六十大寿,秦书记赏脸来聚一聚吧,请帖到时候让楚易送过来。”
“恭喜恭喜,抽得出空一定来,我安排安排时间。”两个人也没多聊,楚广敬这个电话的来意和目的,双方都心知肚明,再谈合作,主动权就落在了秦家手上,至少在这一步上,秦家走得比楚家稳得多。
“秦医生,张副队长来了。”
秦睿点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张浩束手束脚的走进秦睿的办公室,上次给秦睿打电话简单说了一下楚易的案子,但是秦睿忙,约了他今天到这里详细谈一下。
“秦老师,之前和你在电话里面已经沟通过了。我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有没有可能这两个案件之间有联系呢?”
秦睿合上手中的文件夹,道:“有没有联系还是需要警方找到确凿的证据,我只能根据犯罪情况作出一些推论。连环凶案凶手犯案的原动力始终源自于性,选择特定的人群,谋杀分尸能够让凶手从中获得平常压抑无法释放的性快感,因为被肢解,并且获得的尸块不完整,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凶手曾经对死者有过性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