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时,切勿用水冲洗揉擦,避免遭受雨露霜雪淋湿,使花蕾颜色变黑可摊放在干燥通风处晾干,如果长时间无法晾干,就用底下架了干柴慢慢烘干,也不可太热了待全部干透后储存入药我说的这些可都记下了?”
“回小姐,奴婢记下了您放心,回去后,一准儿给您弄的好好儿的”
荣华慢慢起了身,“哎哟!”
“小姐,没事儿吧?”
“没事儿,许是蹲的久了,竟是有些麻了休息一会儿便好”
“小姐,那边儿日头,奴婢带您去那边儿稍坐一下吧”说罢,便背起药蒌,扶着荣华走了几步,在一块儿巨石前,如意先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叠了叠,铺好后,请了荣华坐下
“如意,这样你不会着 ... [,]
(凉吗?”
“小姐放心!奴婢是习武之人,没有那么娇贵的!奴婢有内力护体,冻不着的”
荣华点点头,便攥了拳头,轻捶起了自己有些麻的腿
午后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荣华笑着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蓝蓝的!纯净无污,像是蓝丝缎一样,看起来鲜亮鲜亮的!那一抹暖阳,白中微泛着黄,从荣华的角度看去,那光茫似乎是还有一圈一圈的光晕!特别是看到山下有一处小溪,那阳光折射在那水面上,竟是呈七彩色!煞是好看!这倒是让荣华来了兴致!
“这阳光果然是奇妙,溪水明明就是没有颜色的,可是被这阳光一照,竟是呈五颜缤纷,好看的紧!”
如意闻言也看过去,赞道:“真是美景!奴婢也从未注意到过呢”
荣华正坐在这里赏着景,便听到了一阵极为悠扬洒脱的琴音!
那琴音婉转悠扬,一会儿如同是孩童低笑,天真无邪;一会儿又如同是林中百灵,高歌一曲;一会儿像是林间的溪水之音,清纯好听,一会儿又像是那冬日的暴风雪,极为粗犷豪放!
荣华听着听着,不觉就入了迷!心里却是存了不小的疑惑,按理说,这一支曲子,如此地转折千回,有些不合常理,不该如此动听!可是这琴音偏生让人听了,就像是入了魔,再想不起别的,只想着顺着这曲子的思绪飘走!
约莫过了得有两盏茶的功夫,那琴声渐近尾声,荣华轻叹了一声,“好曲子!好琴技!能将如此繁杂之曲,弹得如此动听优美,真乃是奇人也!”
一旁的如意可是没有听出什么玄妙之处来,只是本能地四下张望着,防止有人对荣华不利!
少顷,一曲终
荣华似是仍有些恋恋不舍,“如此佳曲,可惜了,竟是只得一闻!若是我能习得,以后弹给哥哥听,该是何等的玄妙!”
话落,便听到一阵大笑声传来!
荣华一惊,顺着声音看去,见一身穿宝蓝色长袍的男子自林中缓缓走出那一袭长袍将男子整个人衬得如同是宝石一般闪耀!那衣领和袖口处皆是用上等的白色貂绒所缀饰,一看便知绝非是什么平民百姓
那男子越走越近,荣华终于能看清楚了他的面貌,心里咯噔一下,这天底下还有男子能生得这样好看?那一双桃花眼里黑眸如墨,白净的脸上,不见一丝的瑕疵,甚至是比之女子的肌肤还要更加地白皙!那高挺的鼻梁,略有些薄的嘴唇,使男子整个人看上去,极为妖艳!没错儿!就是妖艳!
荣华心中腹诽,这是男子么?一个男子生的这般好看作甚?还让不让这天下的女子们活了?简直就是太过分了!
如意有些戒备道:“你是什么人?”
男子看了如意一眼,见她将那位小姑娘护在身后,摆明了就是怕他会伤害她的主人,轻笑道:“姑娘不必惊慌!在下白云潇,是江南南部的卡卡族人也是行医之人,特地来此寻药的”
荣华听了,略一思索,想起前世在京城时,曾听说过卡卡族的人到京中给皇上贺寿,其中有一人便是叫白云江潇,此人相貌俊美,生性fēng_liú,而且医术高绝最重要的是,他是卡卡族里,除了族长之外,地位最为尊崇的巫医!
荣华示意如意让开,前进了两步,欠了欠身道:“苏州伊府,小女子有礼了原来是白神医,是小女子有眼无珠了!”
白云潇听了一愣,有些意外道:“姑娘竟然知道我?”
“白神医医术高明,几乎没有您治不好的铂小女子自然是听说过”
“呵呵!有趣!有趣!你也是习医之人?”白云潇看到了如意身上背的药蒌笑道
“小女子略通药理,怎及白神医分毫?”
白云潇看向荣华的眼神微闪,“小姑娘是江南伊府的大小姐?”
荣华听到他说的是江南伊府,而不是苏州伊府,便知道这个男子果然是也注意到了伊家,遂笑道:“不知白神医何时来了苏州?是只身一人前来?”
“在下的随从都在苏州城中的客栈内今日白某不过是出来随意走走,不想竟是遇到了伊小姐?”
“那刚才抚琴的可是白公子?”
“正是”
“那为何不见白公子的琴?”
白云潇弯眉一笑,“刚刚被在下的家童拿走,下山了”
“不知刚才白公子所奏为何曲?还恕小女子孤陋寡闻,竟是从未听过!”
“呵呵,不过是我卡卡族的民间小调罢了!让伊小姐见笑了”
“不知白公子此次来苏州,是为了寻找哪些草药?”荣华轻账眼问道
白云潇的眸子微微一暗,似有为难之处,“白某此次前来,正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