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流得血不是你身上的。
本来就失血过多的流云现在看着伏地魔的身影都是自带多重影分身效果的,脑袋也再发昏,几乎都已经支撑不住了,感觉脖子上的脑袋仿佛有千斤重一般。
躲避的动作更加迟缓,几乎已经躲不开伏地魔的攻击了。
伏地魔看着挡在他前面的身影恨的牙痒痒,他与冠冕的之间的联系能感应到冠冕在不断地遭受攻击,虽然并没有受到伤害,但该有的感觉一样没少。
火烧、水淹、刀割……虽然身为一片灵魂他感觉不到疼痛,但是这忽冷忽热的是要闹那样啊!伏地魔心里都已经要抓狂了,手上更是毫不含糊的发狠攻击。
但是前面的身影左摇右晃就是不倒下,不管受了多大的伤,他总能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鲜血给浸透了,但他却还是不倒下。
开始流云还能躲过伏地魔的攻击,到后来就只能重复攻击,被击倒,爬起来,攻击,击倒,爬起来……
你快给我倒下啊!!!
终于流云倒下去了之后,再也没有爬起来。
伏地魔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再也不想碰见这样的人了,虽然他作为一个灵魂没有眼泪,但是为什么看见流云为了保护里面的那个人这样的执着,他却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呢!
为什么看着那个不断倒下又爬起来的身影,心里有一种嫉妒的想要发狂地感觉呢?如果当初也有这样一个人能这样对自己该有多好!
为什么会羡慕?不是早就把这种懦弱的情绪给舍弃掉了吗?!
伏地魔转身往石室里面走去,他要亲自把那个胆敢冒犯他的人给解决掉,把他嫉妒的源头解决掉!
西弗勒斯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伏地魔等着血红的双眼往密室里走,后面一片狼藉,满地的碎石中间躺着蛇怪扭曲的庞大尸体。
但这些都不是他最在意的,他最在意的是躺在碎石中间的那个浑身是血的身影,西弗勒斯疯狂的往流云的身边跑去,连身上的隐身衣滑掉了都没有在意,他最在意的就是那个躺在那里的身影。
颤抖地想要去触摸躺在地上的身影,却不知道到底该怎样去触碰他,地上的人浑身上下都是伤口,他不知道到底碰哪个地方才能让地上的人不感觉到疼痛。
看着流云紧闭的双眼,占满血污和尘土的苍白的脸,一想镇定的西弗勒斯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的伤好重,对,伤!治伤!治伤!
西弗勒斯颤抖着双手掏出补血剂和治疗药水,颤抖着双手往流云的嘴里灌着药水,看着因为颤抖的手而洒到流云脸上的一些药水,西弗勒斯痛恨为什么平时引以为傲的从不会颤抖地双手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候却不在。
听见身后响声的伏地魔转过身来,看着背对着他蹲在地上给流云灌水的身影,这个就是你保护的
人吗?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本应该立即攻击的伏地魔却出奇的安静的看着两个人,直到看见西弗勒斯给那个人喂好了药水才将魔杖指向了西弗勒斯。
这将是他们两个的战斗。
好不容易给流云喂过了药水,西弗勒斯转过头看向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虽然流云的伤势并没有怎样减轻,但好歹血是止住了。
他怎么能将伤害流云的人放在旁边这么久呢?西弗勒斯咬着牙,怒睁着充满血丝的双眼,看向伏地魔。
……
“神锋无影”
“阿瓦达索命”
……
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了第一个魔咒,两个人开始不断向对方发射魔咒,西弗勒斯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虽然他的魔咒也打中了伏地魔不少,但是却都穿过了他半透明的身体打在了后面的地上。
西弗勒斯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懂得的魔咒那么少,为什么那么弱,如果他有更加强大的力量,他又怎么会不能给流云报仇,流云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流云是感到一阵心悸之后醒过来的,之后便感到了身上钻心的疼痛,还没等他龇牙咧嘴一番呢,就听到了旁边传来的打斗的声音。
费力的扭头看过去,便看见了身上许多伤口的西弗勒斯以及他对面举着魔杖正在攻击的伏地魔,瞳孔猛地收缩。
与伏地魔打斗了那么久的流云怎么会不明白伏地魔身上的特殊之处,看着西弗勒斯身上不断增加的伤口,流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惜他不能团团转。
到底该怎么帮西弗勒斯?!流云忽然看见了离他不远处的冠冕.
!! 对了毁灭魂器!伏地魔是从魂器上出来的,毁了魂器他肯定也活不了,原来他看的话本儿上不就写着侠士毁灭了妖精的本体,然后妖精 over 了吗?(什么鬼!)
流云顿时来劲了,连身上的伤口都忘了,蹭蹭蹭的爬到冠冕的地方,把冠冕拿到手。
然后,怎么毁?
冠冕能存在到现在,肯定就是因为普通的魔咒毁灭不了它,要不然西弗勒斯早就把它毁的连渣都不剩了。
流云顿时觉得自己的牙根子疼,不,不止是牙根子疼,他现在浑身都疼!尼玛,刚刚忘了身上的伤口,那么欢快的爬过去拿冠冕,现在好不容易不流血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流云苦着一张脸,估计这回流得血,真的得让西弗勒斯把邓布利多的凤凰给他炖了才能补回来了。
哦!不能想了,那边西弗勒斯快要成血人啦!
流云环顾四周查看适用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