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吩咐道:“你俩继续啊,有人专程来看我玩儿,你们不好好表现一下,怎么对得起人家这一路吹的冷风一路受的冻?”
说完又抬了抬眼,细长的眼角一勾,宛如扫开冬雪的春风,“言二少站那么远干什么?那儿看得清楚吗?”
言晟靠在墙边,点燃一支烟,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冷漠还是什么,白烟绕指而上,将他的面容拉入一片看不真切的朦胧。
季周行往后一躺,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姚烨沿着鼠蹊向上舔吻,红润的唇与林辛在胀大的guī_tóu处汇合。两人就着接吻的姿势吮吸磨咬,yín_dàng的咂嘴声在连腊梅香都凝固的房间里显得突兀又sè_qíng。
季周行扣着林辛的后脑,腰部一挺,半根性器嵌进男孩柔软紧致的咽喉。姚烨膝行向前,扬起脸从下方含住他沉甸甸的囊袋。
言晟看似面无表情,目光却变得更深更沉。
季周行站起身来,将林辛的头按在胯下,十指插入柔顺的头发,大力送胯,毫不怜惜地在对方口中chōu_chā。
他自始至终没有看被自己玩弄的男孩,一双美目勾魂似的看着言晟,嘴角竟然还挂着冷到骨子里的笑。
高潮前,他从林辛嘴里退了出来,胀得发亮的前端带出几缕殷红的血丝。林辛浑身颤抖,伏在地上小声干呕。他拽住姚烨的额发,迫使对方跪直,喑哑道:“张嘴。”
姚烨闭上眼,半张着嘴,神情虔诚地承受子弹般射来的滚烫jīng_yè。
季周行玩了一夜,这轮本是“整理运动”,让两人含一含就算了,哪知言晟突然驾到,逼得他不得不再次一展雄风,只是可怜了两个早就被折腾得直不起身的小情儿。
这次shè_jīng的时间不长,结束时他长吁一口气,经过层层调教的林辛立即含住一口纯净水,乖巧地为他清理。
他夸奖似的拍了拍男孩的头,指了指姚烨道:“把你小姚哥脸上的舔干净。”
言晟这才上前几步,沉默地与他对视,1分钟后哑声道:“滚。”
季周行笑了笑,唤道:“徐帆。”
门再次打开,保镖无声地走进来,连扶带拖,迅速带走姚烨与林辛。
季周行轻哼一声,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旁若无人地踱至吧台,倒了小半杯红酒,仰头一饮而尽,右手扶着后颈懒散地活动着脖子,半晌才道:“言晟,你今儿是跟我闹哪一出?”
言晟的军靴拨了拨地毯上的手机,反问道:“你是胆儿肥了还是怎么着?故意不接我电话?”
季周行根本没听到响动,微醺的目光飘飘转转落在手机上,突然笑起来,“你给我打过电话?”
言晟踱去窗边,扫见玻璃上的点点淫迹,回头道:“5个。”
季周行又倒了小半杯酒,没喝,托着杯子玩,“那真是对不起了,操人呢,实在没听到。”
言晟眼中寒光毕现,慢步走到他身边,勾着一边唇角,“你平时怎么玩,我不管你,也管不着,但我在仲城的时候,季周行,你给我收敛一些。”
季周行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浴袍下的肩膀夸张地颤抖起来——十足的憋笑模样。
言晟脸上没有特别愤怒的表情,平静地等着他即将说出的话。
他大笑出声,还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微抬着头道:“言二少,你告诉过我你今天回来吗?你当我未卜先知还是怎么?噢对了,你那些小情儿知道你今天回来吧?我这原配是不是该挨个将他们请到寒庐来,先嘘寒问暖一番,再虚心求问你言二少哪天回来?嗯?”
言晟冷眉深蹙,右手掰住季周行的下巴往下一按,“你别太过分。”
季周行并不挣扎,嘴角的笑越来越浓,眸底却越来越冷,“我过分?我是打了你的小情儿还是跑去言伯伯家告了状?言二少,咱们早就说好了各玩各的人,各打各的炮,春节一同回家逢场作戏演给爹妈看,你不能因为我没接到……”
季周行一顿,挑眉哼笑,“不能因为我操人操得爽,懒得接你的电话,你就深更半夜跑来兴师问罪吧?我说言二少,亏得你刚才没一脚踹开门,不然万一吓着了我那两个小宝贝儿,人家一人一口咬断我的大兄弟,往后我还怎么操人给你欣赏啊?你说是吧?”
言晟手指用力,骨节泛出青白色。季周行决然不叫痛,仍是一副漠然乖戾的模样,无畏无惧地看着他。
他松开右手,指尖微不可见地发抖。
季周行摸了摸险些被捏碎的下巴,笑言道:“幸好我这儿不是整出来的。言二少,回头别这么对你那些小情儿啊,万一一不凑巧捏歪了,你就算把人家pì_yǎn操成泥操成水,说不定都哄不回来。”
言晟突然拽住他的衣领,猛地将他往前一拉,几乎咬牙切齿,“别让我再听到你说‘小情儿’。”
季周行乐了,揶揄道:“怎么?舍不得?放心吧言二少,我犯得着对你那些心肝儿动手吗?我自己的人还排着一溜长队等着我操呢。”
言晟看着那一双沾满情欲的眼,本就不多的耐心终于告罄。而就在他手腕一扣的刹那,方才还软靠在吧台上的季周行突然侧身一闪,挣脱他束缚的同时往后一跃,修长的腿凌空横扫,速度之快,带起一阵短促的风声。
言晟不避反进,身子往前一倾,以雷霆万顷之势擒住季周行的脚踝,顺势往身前一带,左手带风,笔直砍向季周行的腹股沟。
季周行双手紧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