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动腰身,近乎耍赖,“二哥,我想看着你做。”
他以为言晟是想让他跪在床上,从后面干他。
虽然很喜欢这种兽性十足的姿势,但此时此刻,他更想看着言晟,眼睛都舍不得眨。
“乖。”言晟照顾着他的下面,半眯着眼,“躺我怀里来。”
他一怔,眼中光芒闪烁。
多年前,也是盛夏,他赶到杞镇,想言晟想得发疯,直接将车开进了部队。
言晟正在靶场练习双人协作狙击,他心急火燎地跑去,看得又生气又嫉妒——言晟坐在地上,怀抱着一名队友,两人姿势相当亲密,如果没有那一杆狙击步枪,简直像一对热恋的情人。
生在部队大院,他当然知道那是狙击姿势的一种,以前也看过很多次,可是亲眼看见言晟搂着其他人,醋意仍是一下子就冒起来了,蒸出浑身酸味。
他在靶场外傻站了一个小时,直到言晟训练结束。
骄阳如火,言晟的迷彩早就湿透,见他呆头呆脑地站着,脸顿时就黑了,骂道:“你杵这儿干什么?今天多少度知道吗?中暑了怎么办?”
说完脱下汗湿的迷彩,不由分说罩在他头上。
迷彩有汗味儿,但好歹挡住了火辣辣的太阳,他掀开衣摆看言晟,嫉妒得不行,又不敢发火,纠结半天,怒意就化成了毫无道理的撒娇。
“二哥,我要你抱着我做!”
“啊?”言晟回头瞪了他一眼,“回去再说,这是军营,别瞎嚷!”
“不,你先答应我!”少爷脾气上来了,他站在原地不动,“二哥,我要坐在你怀里!”
声音有些大,幸好周围没人。
言晟一脸凶狠,抓着他的手腕道:“你再闹!”
他最怕的就是惹言晟生气,声音立即软下去,开始耍赖,“二哥,你抱着干我好不好?像刚才你抱你队友那样。”
言晟愣了一秒,嘴角抽搐,揪了揪他的脸颊,“别乱想,我们那是练习。”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你抱着我做。”
“……”
“二哥。”他拉长尾音讨好,不知道自己这一声差点把言晟喊硬。
“回去再说!”言晟隔着迷彩扇他的后脑,推了他一把,声音压得极低,“再闹回去干死你。”
那天在杞镇的宾馆,他窝在言晟怀里,被无数次贯穿,被干到shī_jìn,爽到昏迷。
后来他偶尔看到野战军人练习相同姿势的协作狙击,下面都会硬到发痛。
言晟扶着他的腰,抱住他转了半圈,嵌在体内的粗硬搅动着肠壁,最后刚好压在凸起上。他背脊一麻,脚趾蜷缩起来,憨憨地呻吟。
言晟调整着姿势,让他更加舒服地靠在怀里,一边温柔地动着,一边套弄他精神起来的耻物。
他枕在言晟肩头,抽筋的小腿抖落几滴汗水,胸前的红豆肿胀起来,被言晟肆意揉捏玩弄。
“二哥……”这一声喊仿佛是情欲化成,酥麻入骨。
言晟退出大半,带出一些被操成沫状的jīng_yè,蓄力片刻,再次推入时,chōu_chā之势便猛如夏日的头一场疾风。
季周行眯着眼呻吟,湿淋的后背紧紧贴着言晟的胸膛,蜜色的腹肌合着操弄的节奏,sè_qíng地起伏。
被操射的时候,他颤抖着捂住脸,浓精一股一股pēn_shè出来,打在言晟手里,又降落在他湿漉漉的耻毛与小腹上。
言晟抬起手,将中指放入嘴里舔舐。
他挣扎着喊:“二哥,不要舔,脏……”
“是吗?”言晟掰过他的下巴,咬住他的唇,吻到最深时,亦插至最深,唾液拉出色淫的线,“脏也是我的宝贝。”
眼泪再次落下,他死死抓着言晟的手臂,如同抓住此生唯一的救赎。
言晟咬着他的耳朵,命令道:“转过来,自己动。”
他忍着转动时令人晕厥的快感,缓了两口气,刚一扭动腰腹,身子就突然软了下去,绵绵地趴在言晟怀里,喘息道:“二哥,我,我真的动不了了。”
言晟勾起唇角,意料之中。
狂热的性事撞开了黑暗,他被操得再次勃起,再次shè_jīng。
温热的jīng_yè打在言晟腹部,他高高仰起脖颈,任言晟舔咬那性感而脆弱的喉结。
言晟拥着他,第二次射在他体内,性器抽出时,带出大量jīng_yè。
他躺在言晟怀里歇气,软得无法动弹。
下面很胀,不断有jīng_yè从被操开的穴口往外淌,不用看也知道那里有多qíng_sè不堪。
他在言晟胸口蹭了蹭,小声喊:“二哥。”
“嗯?”言晟摸着他的后颈,语气宠溺至极。
“二哥,谢谢你。”
谢谢你不嫌弃我脏。
谢谢你还要我。
言晟心痛地笑起来,将他搂得更紧,抓住他的手,抬至嘴边,在手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片刻,他往下滑去,伏在言晟腿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
言晟本想阻止,孰料刚碰上他的手臂,就被罩进他的目光。
他从下方抬起眼,干净的眸底是烈火一般的痴爱。
“二哥,我想为你做。”
言晟手指一颤,连带着心尖也阵阵发麻。
他埋下头去,从前端一路向下吮舔,直至将囊袋与鼠蹊上的jīng_yè也舔干净。
然后松一口气,枕在言晟大腿上,鼻尖挨着软下去的yīn_jīng,出了一会儿神,闭上眼,深情地亲了一口。
言晟揉着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