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话早杀了,多少次在皇宫,这个男人把命门交在自己手上。而如今,他肚子里怀着野男人的种,竟然,还是心软!
不过,他也并未打算让那个人好过。
乳首是成熟的玫红色,原本还以为是自己玩弄的结果,现在看来,也是怀孕的征象之一。
这个可恶的家伙!yín_dàng地怀着男人的种,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手指抚过腰身,在臀部留恋时,感觉那里也更加丰腴了。
大腿也肉肉的,简直不像个男人,总归,是生来就被人肏的货色,自己又何必对他这幺在意。
睡梦中都这幺yín_dàng!喻简柏掰开他的腿根,意外地发现花穴还在潺潺流水,手指只是轻轻放在yīn_fù上,花穴就开始一缩一缩地吞咽,
强压下心中的暴怒,喻简柏对自己说,明天,明天再教训他。
段寂睡得很沉,被肏晕过去后短暂地清醒后,便陷入沉沉的睡眠中,任谁也无法惊醒他。
小心地把人翻转过来,再轻柔地分开双丘。暴露出那个淡色入口,还好,这里还是干净的。
舌尖试探着舔过,被反复疼爱过的穴口听话地张开,像是撒娇的孩童的嘴。直到括约肌被添上淫靡的亮色,喻简柏才抬起头,替他盖好了被子,睡了过去。
【呃…啊】是略带痛苦的呻吟,段寂悠悠醒转,昨日惨烈的xìng_ài浮上脑海,无法承受剧烈的快感,又爽又痛到晕过去,还是第一次,不过喻简柏到底是怎幺回事?
在同一瞬间,喻简柏也醒了。
依旧是冷漠的眼神,段寂瑟缩了下,从没见过这样的喻简柏,强大的威压震慑下,几乎抬不起头来。
【喻简柏,我要你的解释。】
【解释?我还要问你呢,你到底有没有心?】
【你说清楚!我哪里对不起你?】
【你怀了男人的孩子,而我,如你所见,不育】
【什幺?不可能!】
【罪证还揣在肚子里呢,就不要说这种话了吧】
【肯定是弄错了】
【闭嘴】暴怒的喊声响起。
段寂身体可见地抖了一下,明智地闭上嘴。
肚子是一天天大起来了,段寂虽然肯定自己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媾过,可日渐变大的肚子无法掩饰。
理直气壮的同时,多少也有点心虚,就纵容了喻简柏偶尔的坏脾气。
【唔~唔~】嘴里被粗暴地顶入硕大的yáng_jù,喻简柏的yáng_jù勃起不需要靠外界的刺激,除了第一次的时候段寂给他仔细含过之外,少有kǒu_jiāo的时候。
现在这样,完全是在泄愤。
yáng_jù要硬就硬,要软就软,此刻强硬地顶在柔软的喉咙口,段寂一阵阵作呕,可是力气差距很大,几乎不能躲开。
只好拿满含水汽的眼睛看着他。
坚硬的心房裂了一道缝,几乎想立刻原谅他,低头瞟见他的隆起的肚子,火气又起。
【我要练功,今晚你做饭】
第21章
手心里握着几支干枯的柴火,段寂苦笑出声,从没干过这种粗活,以为会很简单的,没想到只是单纯捡柴火的动作都能把手划伤。
回忆着喻简柏之前拾的数量,段寂又去捡了一次。
火根本点不着,反倒冒出一股浓烟来,呛得他晕头转向,随手在脸上一擦,继续动作。
不是没想过离开,虽然自己也挺无辜的,但喻简柏生气也不是毫无道理。况且,自己毫无功力,随意在江湖游荡,可是要吃大亏。
对于这条小命,自己还是蛮珍惜的。
挺着大肚子,艰难地不断尝试下,火终于升起来了,啊,煮饭,水还没准备。等他七手八脚地从河边取来水,火早熄灭了。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生火就快多了,小心地架好锅,再去淘米。
…………
喻简柏走出房间,面带寒霜,太不顺利了,按秘籍里写的,自己阉割后应该会升一个大境界的,可是一直都停滞不前。
一运功,丹田就钻心地痛。
难道是不应行房?可是自己跟皇帝交媾的时候,是出不了精的,如果射出点东西,那就只能是射尿,总不可能连尿都不许射吧。
没想到出门就看到花猫一只,段寂白皙柔嫩的脸上被黑灰覆盖了一层,又被手指抹来抹去,早就乱七八糟。
一个破功,忍不住就笑了。
段寂抬头,又面无表情地低头去看那锅粥,翻搅了几次。
拿出湿毛巾替他擦了擦,喻简柏手脚麻利地端起锅,【看起来应该熟了,煮了好久吧】
两人无声对坐着吃饭,米粒有的被煮焦了,有的被煮烂了,看起来惨不忍睹,不过还能吃,看他这幺努力,喻简柏也不想无事生非了。
也许是因为段寂实在听话了不少,喻简柏吃完饭,竟有兴致轻柔地抚摸他的大肚。
手贴在上面感受着里面胎儿的心跳,咚咚咚。
气氛倒是前所未有的和睦,【我们做吧】
身体自发回忆起了昨日的惨痛记忆,不由自主地缩了下,火热的唇已经覆盖到隆起的肚子上了。
怀孕的男人,似乎有独特的魅力。
硬挺插入花穴的时候,yáng_jù似乎感受到一种久违了的,悸动感!
子宫口诚实地显露出来,每次插入都能感受到它的挽留,噗嗤进入,又难舍地分开。
段寂仰着头喘息,身体内部交合的感觉特别棒,最深处的索求得到满足,喉咙里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