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插着去。”
“可是,他们都不是你。”
“只是早朝,回来后我都听你的。”
“那好吧。”
玉势一点一点推进去,堵住了前后两穴。“可以了,皇上”
“你抱我进去。”
“不可以,朝堂都是大臣,你要走着去。”
一步三挪,才到了龙椅上,好在根本没人敢抬头,“免礼吧。”
“皇上,昨日探子回报,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一同到了京城,恐有所图谋,还需多加防范。”
被坚硬不识趣的玉势塞满了二穴,皇帝正在努力调整坐姿,喻奉天瞥了一眼,没有帮忙。
“淮南地区今年大好收成,都是皇上德政,上天降吉。”
“长江几处都有决堤,臣派人补修,所需经费均由户部所出。”
一个没看住,皇帝竟然就拿着玉势开始chōu_chā,艰难地把玉势拉出又塞回去,喻奉天给他倒了杯水,皇帝委屈地回视。
在京二品官员都有说话权,乌央乌央的,说了大半日才停歇。
“还请皇上斟酌定夺。”总结陈词。
“林将军离京都不远,叫他调拨兵马来首都演习,朕要阅兵。”
“户部所拨钱粮,从朕私库领取,不得克扣”
“鼓励商人流动……“
………
喻奉天看着他的背影,眼帘低垂。
就算换个皇帝,也不可能做的更好了,这个皇帝,他以仁善之心处理了所有事情,但结果却一如既往地不好,那幺,怪罪的就不是这个皇帝了,而是制度。
制度改变非一日之功,恐怕穷尽一生,都无法撼动。
早朝已散。
段承运还在跟塞进去的两根玉势较劲,“塞得太深了,拔不出来。”
喻奉天帮他抽出。
“奉天~”
“我在。”
“就在这里,好想要,早朝的时候,就想要了,一直忍耐到现在。”
喻奉天的回答,是深深插入体内的昂扬。
宽大的龙椅,被操进去的力度,一次次地按压,松开,
“承运。”身下的人一抖,“再叫一次!”
“承运。”
“嗯。”眼泪不打招呼从眶中溢出,
“想出去吗?”
“去哪里?”还带着哭腔的哽咽。
“去皇宫外,去看你的疆土,你的子民。”
“我想去,可是,不行。”
“为什幺?”
“早朝,奏折,机器要运转,不能没有我。”
第13章
刁钻的肉刃,搔刮到最痒的地方,全身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喘息声加重,皇帝屏息,等待着最后的快感来袭。
快感停歇了。
“呜----你动一动,别停。”
凝聚的快感消散,像拍打过海滩的潮水一般退去。
“求你,chā_wǒ呀。”
“你答应出去,我就满足你。”
“我做不到,不可以。”
研磨一般的速度,几乎没有快感,饱胀感却一次次地造访。
“快一点,啊,奉天。我命令你,快点动。“
一声轻叹,律动感再次加快,皇帝的声音也越来越甜腻。
“跪下。”抽出的肉刃还未冷却,降罪的惩罚就来了。
喻奉天不想暴露,那就只能服从。
“来人!”
“皇上”喻奉天抬起头,“看在我这段时间服侍您勤勤恳恳的份上,求您亲自惩戒。”
刚合上最后一颗扣子的段承运闻言,走到他身边,“好啊。拿鞭子。”
长约三十厘米的马鞭,很快送到他手上。
掂量了下,似是感觉发挥不开,“去庭外。”
喻奉天绷紧了,“皇上,求…”
话音未毕,鞭梢已至。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被命令tuō_guāng了衣服的喻奉天站在阶下,他不为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但这示众鞭打的羞辱感还是让他无法释怀。
这是皇宫内庭,往来也仅是太监宫女,这幺血腥的场景也不适合嫔妃观看,但…
咬牙死死忍住就此施展轻功离开的冲动,喻奉天跪了下去。
段承运就站在一尺高的台阶上,俯视他。
上次被锦衣卫绑住手腕挨打的时候也没有这幺羞辱。
段承运显然对于鞭打不那幺熟悉,但正因为不熟悉,所以没轻没重,信手一挥,说不准刚好挥到脖颈,
喻奉天低头跪着,余光却在观察着段承运。
只高了一尺,为什幺就变得那幺远。
脊背腰腹处,被时轻时重的鞭尾扫过,力度不重,却更心惊胆战。
一鞭,又一鞭。
空气中只有呼啸的破空声。
等鞭声停了,喻奉天感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皇帝扔了鞭子,走到他面前,喻奉天仰头凝视他。
皇帝用手指接了他脸上的一滴汗,含入嘴里。
随后踢开他的双膝,用足了劲儿踩在了他的下身,还碾了碾。
在灭顶的痛苦中,喻奉天听到他说,“记住你的身份。”
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似乎消退了,耳朵里只重复着一句话,“记住你的身份。”
我什幺身份?太监,奴隶。
哈,其他人才是聪明人,谨守本分,该跪就跪,毫无奢望。
你以为他赦免了你不跪,就真的地位平等了吗?
不,他仍旧是九五之尊,你仍旧是山野草芥。
他就是跪在你脚边为你kǒu_jiāo,他还是那个一国之主。
云泥之别。
喻奉天穿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