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挑,也挑不出一个比得上他的人。
「你若不愿,当可反悔拒绝,本王不会强迫你。」宋烨一脸无所谓。
「我们先前说好了,无论如何,王爷都一定会收我,对不对?」柳寄悠小心翼翼的问,怕王爷打开商品包装之后,反悔拒绝的人变成他,那岂不白走一遭了。
宋烨见他如履薄冰的样子,眼中浮起一丝哂意,眉毛又一挑,目光上下扫视他。「你对自己的身体没自信?」
「王爷之前已瞧过,也摸过了,就不必再看了吧。」柳寄悠脸颊微热,确实没自信。
「事隔多时,总有变化。」
「还不就那个样子,没什么太大变化的。」昨天不是才摸过,这样是事隔多少时了?
「既然如此,你走吧。」宋烨稍显不耐,露出放弃这椿交易的表情。
「好,我脱,我脱就是,可能不能到屋里去?」柳寄悠急忙道,就算再怎么没脸没皮,于无遮无蔽的光天化日之下tuō_guāng光,也会觉得太羞耻,更何况若被其它人看见怎么办?
「不,就在这里,光亮些才能好好看清楚。」宋烨坚持。「放心,无人胆敢窥视本王,脱吧。」
没办法,柳寄悠暗自深深吸一口气,颤巍巍地缓慢脱去外袍,解开腰带。
故意拖延的慢吞吞动作,在宋烨看来,反而有种彷佛勾引的诱惑风情,深邃的眸子闪烁兴味光芒。
不经意回想起他们的初遇,他们在路上不小心撞上,柳寄悠手上拿的一杯杨梅汁当场洒了两人一身。
柳寄悠连声道歉,忙不迭拿手巾替他擦拭,那时他因为一个严重贪渎的案子心情恶劣,气得都想杀人了,然而却在与柳寄悠的眼睛对视的剎那,似有一道沁凉水泉在他胸口流淌而过,浇熄了冲天火焰。
真对不住,弄脏了你的衣裳,在下赔你银子吧。柳寄悠抱歉的说,音质轻轻软软的,犹带一点点的稚气,介于男孩与成熟男人之间。
不需要。他说,瞅着那双清亮的温润的眼睛,明明未笑,却好似含着盈盈笑意,叫人一看便舒开了心。
那在下拿回去替你洗洗,洗干净了再还你。
你的衣服也脏了,不如到我那里换一件干净的再走。
不用了,不打紧的。
走吧。不容拒绝,他抓住柳寄悠的手臂,半强硬地将人带进暂宿的别馆,当时他也像这样,看着柳寄悠慢条斯理的脱下外衣,当他伸手来接他递去的衣服时,他握住了他的手。
柳寄悠迷惑的抬起眼,望向他,眼尾眉梢之间,竟流露说不出的婉转风情,像要把人的灵魂生生勾了出来。
这一眼,有没有勾了他的魂他不知道,但明确地从他的下腹勾起一道滚滚热流,汹涌窜上,原先的怒火是消了,却无意腾起另一种火,欲火。
不由分说,他拉着他,双双滚上了床,做了一场淋漓尽致的鱼水之欢……
如今,他的回忆都已滚完一圈了,柳寄悠身上还穿着里衣亵裤,拖拖拉拉要脱不脱的,少了一年多前的潇洒大方。
回想当日裸裎相对之后,若非柳寄悠的反应生涩,神情瞒不住腼腆羞怯,且后庭明显未经人事的极其紧致,他会以为他是已历经百战的水性杨花。
「记得那个时候你的衣服脱得挺快,怎么这会儿倒扭捏起来了?」宋烨哂然轻谑。
「是你脱的。」柳寄悠咕哝反嘴,瞟了他一眼。
状似不经意的顾盼,眸光莹莹流转,又是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诱人风情。
宋烨原本放松的肌肉不觉绷紧了一分,记忆中的那道热流,蓦地在他身上卷土重来,自下腹腾腾直冲而上。
前者眼睛故意乱放电,导致后者精虫冲脑,这能说成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
──你是我后面的第一个男人,我怕疼,对我温柔一些好吗?
那日柳寄悠说的话随着回忆浮起,这个满溢桃花春水的男人一旦想勾谁,被勾了的那人根本无法平心静气的展现温柔,只想当场将之扑杀,生吞活剥!
「那么,这次还是由本王动手吧。」宋烨伸手过去,动作稍显粗鲁的替他脱了。
柳寄然没推攘反抗,温顺的胀红脸垂着眼,任由剥扯最后蔽体的衣物,低声道:「如果王爷不满意,恕草民斗胆请求,请王爷收寄悠做一般王府门客可好?」
事实上,他比较想话的话是──货即拆封,概不退换,管你要不要拿来用。
「待本王看过再论。」宋烨不置可否。
剥光了,一具粉白匀净的年轻ròu_tǐ赤条条地,曝露在亮晃晃的空气中。
正值初秋,已有些凉意袭人,柳寄悠的皮肤浮起细细的小疙瘩,除了凉意,也可能有其它原因一并引起,例如某个王爷太过赤裸的巡视目光。
真的就像在检验一件货物、一只牲口,从头往下扫到脚,再从脚往上扫到头,接着命令道:「转身,让本王看看你的背后。」
柳寄悠依言缓缓转身,感觉受到极大侮辱,尊严全无,突然冲动的想放弃,忿忿心忖,何苦自个儿送上门来供人糟蹋,真真犯贱!
他惯来是想什么做什么的人,念头一转,便弯下腰去捞散在地上的衣服,说:「还是算了吧,王爷就当寄悠一时胡涂冒昧,莫兴草民太过较真。」
宋烨看见浑圆如满月的臀部冲着自己翘起,他胯间的某部位也跟着迅速翘了起来,微瞇眼,视线掠过尾椎骨上的小红点,落于臀缝间若隐若现的神秘小菊花,心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