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下意识去掰掐在咽喉上的手,毯子唰地从身上滑下,落在地上。
男人目光闪了闪,另一只手忽伸去扯下他的亵裤,扯到大腿处,然后单刀直入地袭向胯间那处,用宽大的手掌包握住。
「啊!」低叫一声惊恐僵住,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脖子被掐住,下身被拿住,人体最敏感与脆弱的两个器官部位落在别人手中,就算最镇静大胆的人也要心慌,吓得都不敢再挣扎了。
男人不语,一手依旧圈着脖子压制住他,握着那里的另一手猥亵而挑逗地抚揉,有技巧的勒动起来。
柳寄悠的身子剧烈颤了颤,那手像是具有魔力,一道一道强烈的电流冲击扩散,抽走他全身气力。
「求你……别……」他觉得很可怕,猛然袭来的快感让他的理智迅速涣散,抓着男人手臂的手不自觉一紧一松,不知是要拉开或者要抓住。
男人不理睬他微弱的祈求,技巧高超的狎弄,掐住脖子的手缓缓抚上他的双唇,侵入口腔,抚玩湿软的舌头。
「唔……」柳寄悠颤颤低吟一声,想咬,却不敢咬,只能用舌头推拒灵巧的手指,反而像在舔它似的。
男人目光炽炽,注视着他的表情与反应,见他的眼神愈来愈蒙眬,下腹与双腿的肌肉愈绷愈紧,胸口的起伏愈来愈明显,感受手中的东西随着狎弄愈来愈饱满、灼热、湿润。
撩拨到一个极限,忽然放开了手,同时抽出口腔中的手指,带出一丝连绵银线。
「不……」柳寄悠的双手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襟。
「不要停?」耳语诱惑。
眨眨眼,柳寄悠稍稍回神,忙松开他的衣襟,声音微颤的请求道:「不,不是……请你不要这样戏弄我。」
「你说错了,是你想戏弄我,就像你在渭阳城做的那样。」
「我没……唔……」
男人不给辩驳的机会,再度掌握完全挺立的玉茎,这次的动作又快又狠,毫不留情地,将眼前人的yù_wàng玩弄于鼓掌之中。
不……不行了……快要忍不住了……
柳寄悠用力咬牙,不肯呻吟出声,却无法抵挡男人带来的汹涌快感,这个男人只用手,便能轻而易举将他推入情欲漩涡里。
挣扎沉沦的姿态,水光迷蒙的眼睛,压抑的急促喘息,男人的眸色愈为深沉,加快手上的速度,逼他冲向巅峰。
「嗯……啊……」陡地拔高一声闷闷的呻吟,继而咬住下唇,紧闭双眼,身子一颤一颤地轻轻抽搐。
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柳寄悠丢了,白色虹流喷溅而出,星星点点地,沾染了男人的手与衣服。
男人专注地凝视他,不自觉几乎屏息。
在这一时刻,他的每一根头发、每一吋肌肤似乎都抹上一层袅袅艳色,宛如一枝在春风中颤抖的盛开红杏,乍见平凡无奇的小东西,竟能绽放出如此动人心魄的妖媚。
真是个妖精!
凑近一片嫣红的秀气耳朵,用充满磁性的低柔嗓音,在他耳畔沙哑呢喃:「寄悠,你又弄脏我的衣裳了。」
说完,男人松开手,后退。
柳寄悠腿软,背靠着墙缓缓滑落坐至地上,亵裤还褪在大腿上,光溜溜的屁股接触到冰凉地面,不由又颤了颤。
闭着眼,垂着头,他不敢抬头去看男人是否已经走了,身体冷热交加,心头乱糟糟。
那个人为何在这里?又怎会知道我的名字?他到底是谁?脑子乱成一团,不期然忆起早上掌柜对他说,五王爷来汾临县寻访故友这件事……
柳寄悠生性虽有些懒散迷糊,但也是个聪明的,前前后后的联想连贯起来,不难猜到那个男人是……
不、不可能吧!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想他一个整日天马行空的创作者,竟没想到「无巧不成书」这句话,天底下偏偏就是有瞎猫碰到死耗子这种很瞎的事。
「寄悠兄。」县令公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柳寄悠闻声一惊,急忙穿好裤子站起来,揉揉脸尽量恢复平时的从容模样。
「真对不住,在下替那冒失丫头向你道歉,快把衣服换上,免得着凉了。」县令公子随即跨入厅内,将一套干净衣衫递与他。
「多谢易书兄。」柳寄悠道谢接过,换好衣服后,心不在焉的和县令公子闲聊片时,试探地问了一下五王爷的事。
县令公子自是语带夸耀说了一说,他是个爽快人,率直道:「不如我带你去拜见王爷,令兄不也正在那里吗?」
「不用不用。」柳寄悠连连摇手,可心里又想,是否该去证实一下他的猜测,只好道:「王爷尊驾小民如何敢冒渎,易书兄带小弟远远窥看一眼便罢。」
「别这般小家子气,藏头藏脑的成何体统,走吧。」县令公子拉着他便走。
「易书兄,真的不用。」
「又不是羞于人前的黄花闺女,扭扭捏捏做什么,王爷人挺好,挺亲和的,别怕啊。」
我就是怕啊!柳寄悠心慌,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是……他想,是该跪地求饶或直接自杀谢罪呀?
脚步忐忐忑忑,一颗心七上八下,又想去看又不想去看,矛盾的心情还真像个扭捏的黄花闺女哩。
不久之后,县令公子拉他来到另一个偏厅,传说中的妖孽王爷威仪万千坐在上位,周身彷佛瑞气千条光芒万丈,真叫凡人不敢正眼逼视。
「寄悠,快过来拜见五王爷。」柳寄怀见到弟弟,招手叫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