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坚持,再难受也会咬牙忍受。
幸而,她的坚持得到了回报,排除某些不确定的因素以及她并不是特别宁静的心境,她臆想中的生活似乎得到了某种实现。
起码,花花有了爸爸。
她,有了疼爱她的人。
饭桌上算是非常和谐,但是n还是操持着一颗疼爱孩子的心旁敲侧击地询问霍斯羽的相关背景,霍斯羽哪里不知道n的心思,还是顺着她的问题回答,花花边吃边听,也没有插口,但是眼睛却是越来越明亮。
暗骂自己矫情,她将一整碟烫粉都吃完之后才问t,“你们的公子有按时吃早餐吗?”
霍斯羽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以前住在他家,他总是很早起去遛马。
他家后面有一个小型马场,有一大幅青青草地,为了训练马他通常都会省去吃早餐的时间,当时被他的妈妈和妹妹诟病了不知道多久。
她和祁六笙去了他家之后有很长时间都是当做不认识的,怎么说呢,明明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四人也是同读一间中学的,上学放学都会看见,回到家之后更加是看见,可是他们居然就能做到看见之后也不打一个招呼。
不得不说的是,她从第一次见面就被他这个人所吸引,不论是皮相还是骨相,她都感受得到他对她而言有致命的吸引力。
几乎是无法自拔地沉沦。
所以现在说起,她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虽然,也察觉出他肯定已经对儿子做过什么了。
可是,她亲口对他说,和他问儿子又是两回事。
“你想说的时候再和我说也行。”
霍斯羽见她一脸为难,也不想为难她,而且他心中自有计较,她现下不想说,他也不强迫她,反正三天后,他也会去美国见他们的儿子一面。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说话的?”祁六珈还是反应不过来,看着他怔怔回不过神来,却是被他敲了一记,“怎么这样说你的男朋友的?”
霍斯羽伸手牵住她的手,虚扶着她的腰将她带回到身边来,让她坐到他们父子之间。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摄影师开始拍摄。
祁六珈是太久没有置于灯光之下了,所以其实还有些不自然,不过有丈夫和儿子陪在自己身边,她倒是缓缓放松下来,尚算表情到位。
一开始其实一家三口表情都挺严肃的,拍到后面则是放松了很多。
霍斯羽不打算将这套照片放出去,只是拍来自己留念,毕竟他们所在的时光太短太短了,留下的美好回忆自然要靠影像来记录。
最后拍照的时间比正式拍摄的时间还要长。
说着还坏笑着对着她的脚背亲了一口。
“流氓!”祁六珈已经彻底被他的行径所震惊,躺在床上反抗不是,不反抗又不甘心,眉心纠结,像皱了的湖面。
然而霍斯羽没有进一步对她做什么,只是搂住了她,将下颌抵在她的头上,“这些年来我都在想,是不是我在床上不够勾人,所以你才弃我而去?珈珈,我与你的羁绊已经太深,你无法拒绝我,我更加无法拒绝你,一辈子太短,及时行乐。”
祁六珈在他怀里一怔,感受到他内心的孤独,他极少这样对她剖析内心,像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剖白,虽然是漫不经心地,但仍旧让她震撼。
他不像表面那般洒脱和平静,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这几年来他所受的煎熬的确不比她的少。
每天在刻骨的思念中度过,又爱又恨,两种强烈的感情碰撞,谁又能经受得起?
她搂紧了他的腰,咬紧了下唇,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心底某块原本坚固的墙壁“轰”的一声塌陷,站在墙壁之下晒着月光的人无法幸免。
“刚刚那个男的叫‘顾凯’,是学校合唱团里的队长,高二,品学兼优,和你的新同桌好像特别熟。”郑南渊尽职尽责将情报告诉给霍斯羽听。
“关我什么事。”霍斯羽“呵”了一声,掏出手机开始玩手游,一副赶客的态度。
“关不关你事我就不知道了,但以我对你这十几年的了解,你丫的怕是……”郑南渊说到这里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暧昧道:“你是不是对她动心了?我指的是那种‘想上她’的动心哦。”
少年的热气呵到他的耳朵里,不知道是这天气躁得他太热,又还是郑南渊上火,他居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一拍,有种心底秘密被窥破的窘然。
当作没听见,反手揉到了他的脸上,将郑南渊推开,“你丫的靠我太近了,老子可不是gay。”
郑南渊嗷嗷大叫:“啊啊啊!我背景板一般的俊脸可要被你揉皱了!”
这个高度她其实能驾驭的,也没有胡来。
霍斯羽执着她的手放唇边亲了亲,眼神深邃,像横亘了一整条漂亮的星河,眉头倒是松了松,眸光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