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两人时隔6年没有见,直至今天。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回忆也不多,但是他居然每一件每一桩都记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
霍斯羽的眼神暗了暗,将门关上仍旧反锁,祁六珈在里面听到动静了,这回学聪明了立即转过头来,没想到还是看到那个她最不想看见的人,顿时脸上的笑容都不见了。
“霍先生,又是你?”祁六珈冷了脸色道,腰伸得更直了,似乎这样能让她看起来更有底气。
“怎么?宁愿让一个陌生人照顾你,你都不愿意看见老熟人吗祁小姐。”
霍斯羽拿着冰袋进来,入手冰凉,绕到她身前,盯着她的脚,但没看出什么,只能问道:“哪里受伤了?”
语气干巴巴的,听不出任何关切之意。
祁六珈的脸更冷了,察觉出他的目光落在她裸露在裙摆外的脚丫上,不自在地将脚往里缩了缩,并不答话。
霍斯羽低头看她一眼,脸色比她的还要冷,也没有问她第二遍,直接拿着冰袋在她身旁坐下,低身抓起她右边的脚踝,可能是按到了她的痛处,让祁六珈很没骨气地低叫出声,“喂,你在做什么?”
她一急,连敬称都不用了,霍斯羽抬头瞥她一眼,将她那条碍事的裙子给往上掀开了一点儿,露出一只小巧玲珑的玉足来。
她的指甲并没有涂乱七八糟的指甲油,指甲修剪得整齐漂亮,颗颗指甲圆润可爱,脚背纤瘦,有像玉质一般的纹理。
他的手大,几乎能将她的脚拢在他的手中,好像和她的细腰一样,不盈一握。
只是这只白净无瑕的足上,脚踝之处却是青紫了一大片,十分碍眼。
“怎么就扭伤了?”霍斯羽皱了皱眉,力度倒是轻了几分。
祁六珈右脚被他握在手里,她不得不侧了半边身子去配合他的动作,又是穿着这种高腰修身裙,一条腿被举着,另外一条却是放在地上,这样的动作实在是别扭至极。
“你先放开。”祁六珈不知道想到了一些什么脸上热了热,想要用力收回自己的脚,然而霍斯羽却是盯着她看了一瞬,然后将冰袋敷到了她的脚踝上。
用力按住。
痛得祁六珈再次倒吸一口冷气,禁不住拍他的手臂,“你轻点啊!我痛!”
“哪里痛?”霍斯羽并不放手,力气也没有收回多少,只是盯着她,眼神专注却带有一丝丝邪气。
“你明知故问!”
“明知道自己的脚不行还穿什么高跟鞋。”霍斯羽看她一眼,又用力揉了她的脚踝一下,毫不怜香惜玉。
“穿晚礼服裙子的哪有不穿高跟鞋的,你穿西装不要穿皮鞋试一试?”祁六珈不满地看着他。
“左脚你这样放着不累吗?放上来。”霍斯羽看着她别扭的坐姿,又想起她曾经是跳舞的,一般人还真的不能像她这般高难度地坐着,只是,这样坐久了也是难受。
“我不累,冰袋给我,我自己来就行。”祁六珈固执地想抢他的冰袋。
霍斯羽有些火了,对她并没有多少耐心,抓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膝盖抵住她的大腿内侧,形成一种绝对强硬的姿势。
“你……”祁六珈气结。
“你还抢不抢?”霍斯羽截断她的话直接说道,语气沉沉,似一头惺忪的狮子,被吵醒了睡不好觉。
“……”祁六珈被他的强势逼得无话可说,扭了头不理会他。
霍斯羽看着她完美无暇的侧颜,盯着她的红唇看了一瞬,扭过她的脸,不等她反应便压了上去,狠狠碾磨了一下。
祁六珈立即挣扎,他却没有多作留恋,只是一触即放,让她的反抗毫无用武之地。
6年的时间改变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外形轮廓,也有可能改变一个人的行事作风。
以前,打死她都想不到那个会一心一意捧着她怕她哭怕她疼的翩翩少年现在会变成这样子,不仅让她痛,还让她害怕。
霍斯羽在她发呆的时候将她的双脚都捧到了他的大腿上,重新拿起冰袋帮她冰敷,见她心不在焉地,便问道:“还有没有伤哪里?”
祁六珈淡淡瞥他一眼,沉默一瞬,还是吐出两个字:“没有。”
“以后离她们两个远一点儿。”
“呵,霍斯羽你以为这次宴会结束之后我和你还能有什么安乐的日子过吗?”祁六珈想起刚刚在宴席上的事情,禁不住嗤笑一声,语气也冷了几分。
“我以为你十分清楚的是,在你出现在宴席上的那一刻,就不可能想着低调地在涧川生活下去。”霍斯羽也不示弱,直接戳破了她的幻想。
祁六珈的脸色白了几分,更显得唇色嫣红,“霍斯羽,你和我都别闹了,各人有各人的生活和目标,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找你的,我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