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祁六珈拒绝,她只觉得自己腰间一轻,又一热,温热的掌心贴了上来,再而后一用力将她给提到了马上,坐到了他前面。
“……”
祁六珈懵了一下,简直是被他惊人的臂力给吓倒了,端坐在马前不敢动弹,霍斯羽似有所觉,捏了捏她的腰,低声吐出两个字,“放松。”
“你胆儿肥了是吧。”霍斯羽捞回她的腰,将她摁在怀里亲了一会儿,这才将她放开。
车行2小时,终于到了花花所在的幼儿园,美国的幼儿园看起来比国内的规模要大一点儿,保卫也森严了一点儿,事先告诉了n让她不用过来接送花花,她自己过来接。
所以现在花花是不知道她回来了的。
平时他都是在家里用手机或平板和她通话的,平时上学并不允许他用手机。
也没有等太久,便听见了下课铃响,孩子们在老师的带领下鱼贯而出,各自寻找自己的家长。
她是记得有次她发烧,烧了好几天,后来醒了之后霍斯羽也是这样看着她。
她那时候已经搬回了家里了,他们也已经开展了不太正当的恋情,她以为他不会知道,那次他好像去了不知道哪里参加什么极限运动,要一周才能回来,她都病得浑浑噩噩了,一醒来就看到他这样严肃地看着自己,睡意瞬间全无。
她有些害羞而且被这样看久了肯定极度不自在,他和她斗嘴,她不服气,直接说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啊?我现在这么丑,你是要把我现在的样子记住好以后取笑我吗?”
语气和神态和现在如出一辙。
霍斯羽禁不住笑了起来,听到她说这样的话就知道她彻底清醒过来了,那时候他也是这样笑,现在也是。
只是,心境已经是不一样了。
祁六珈的身体状况很差,她的身体太虚了,这几天他一直都在照顾她,帮她擦身,帮她按摩,喂她喝水,让医生过来定时检查。
“昨天你不是转发了斯羽哥的微博吗?不过我觉得奇怪的是,姐姐你居然会当面叫斯羽哥那个称呼,不是结婚了哪会这样说?”
祁六笙的语气过于微妙,让祁六珈心里顿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但是今天是要去祁六笙家里的,她还是和他聊了几句安排了今天的事情之后,再挂掉电话。
“小舅子打来的?”霍斯羽正在帮儿子搭配衣服,小孩儿其实已经有了初步的审美了,穿衣搭配和他的分外像,都是喜欢简约型的。
“笙舅舅打来哒?”祁芣苡也学着霍斯羽的语气,问了一句。
祁六珈被箍得有些痛,转身抱着他的脖颈,十指穿插进他的发间,轻柔地薅了一把,“喂,你放松点,我这次又不会一走了之。”
霍斯羽却是没说话,男人身上的气息沉默,仿佛一到了晚上便特别活跃,他掰着她的下颌又开始亲她,真要将以往的两千多个日夜补回来。
她被亲得迷迷懵懵,身上的衣服又不翼而飞,最后被剥得什么都不剩,让他在她身上留下一串又一串的吻痕。
他没有和她做,就只是将她按在他怀里亲,从头到脚全亲了一遍,亲得祁六珈已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直至后半夜,终于被他弄得筋疲力尽,祁六珈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快要睡着的时候模模糊糊地听见他在说:“好梦。”
“妈妈咪今天我画了一幅画,发你看看,花花好想念你啊~”
“妈妈咪我爸比是不是和我一样有一双宝蓝色的漂亮眸子的?花花好想念你啊~”
……
语音一句接一句,说得好不欢快。
祁六珈也笑着一一回复,病态苍白的脸显出一丝丝的红润,看起来较之前好上不少。
好不容易等她聊完天了,陈维文才问道:“祁小姐,是你的小孩吗?”
祁六珈似乎不喜欢他多问,淡淡瞥他一眼,还是答道:“嗯。”
“听声音就让人觉得很可爱啊。”陈维文继续说道。
但是,显然霍斯羽并没有打算和她在这里多逗留,替她吹干净头发之后,便对她说:“先去医院检查,随后我们去约会。”
“约会?”祁六珈皱了皱眉,不掩惊讶,“约什么会?你不用出差了?”
他说带她去医院看看那还说得过去,但是去完医院还约会?
一向高冷的霍先生什么时候这么有闲情逸致了?
而且,“约会”二字从他口中说出来真是说不出的违和,好像霍斯羽这种性格别扭的人,换作以前怎么样都说不出“约会”这两个矫情的字眼的。
她这回是真的乐了,窝在他怀里笑得欢,眼睛都要弯起来,露出明显的卧蚕。
“这有什么好笑的?微博本来就是摆设,还要发东西澄清?这不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