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随机进入其他次级世界里再生,也就是俗称的转世轮回。”
“初源相信你会转世重生,因此制造了数个接收型媒介,将它们安置在宇宙的各个角落。而在这些庞大的计划和复杂行动中,他逐渐建立了星曜帝国,并且自立为王。你可能会很奇怪我们对他的纵容,但他早在粒子灾变之前就从主级世界里得到了远胜于我们的知识和力量,就武力而言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如果竭力与他对抗的话,是完全没有胜算的。”
“在这段漫长的岁月里,初源已经成为一种似人又非人的存在,他达到了一种我们这些普通人远远无法触及的境界。但我和亚颂也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他越来越偏执,那真的非常危险,那时候,初源的头脑里只剩下如何控制粒子意识的想法了。”
“为了达到目的,他严格限制皇族的生活,压抑他们的感情,配备能够进行思维融合的进化键。就客观而言,世间万物都是粒子能量组成的,我们全部都是粒子意识的子孙和奴仆。但是在初源心里,粒子意识是他的敌人,而我们都是他打败敌人所需要的武器。”
“就这样,我和亚颂与初源之间的矛盾越发激化,在星曜帝国成立数百年,一切的局面逐渐稳定之后,这种矛盾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那时候我和初源的感情也已经岌岌可危,我不愿意继续与他合作,在最后一次的争执无果之后,我们分道扬镳了。赞同我与赞同他的科学家们分成了两个派系,各自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当我离开的时候,亚颂虽然也赞同我的意见,但依然留在了初源的身边。他很担心初源的执念会给世界带来另一种悲剧,有些放心不下。在我和初源之间,亚颂一直都是抱持中立态度的,因此初源对于他的敌意并没有对我的这么深,况且,因为亚颂本身有着相当强大的战斗力和指挥能力,而这是初源非常需要的东西。”
“因为这些原因,我最终离开了星曜帝国,而亚颂则选择假装站在初源那一边。我们制定了非常隐秘的计划,由我在帝国以外的地方培养新的战力,而亚颂继续在初源身边监视他的动向,并且与我密切保持联系。”
“但是粒子意识终究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东西,当我和亚颂依照计划按部就班进行的时候,突然出了一个大问题。初源为了考验亚颂对他是否足够忠诚,派遣他出击前来追捕我。我带着一批科学家离开帝国的行为是瞒着初源进行的,因此他将我定性为逆党,要求星曜巡航军将我们这些人全部赶尽杀绝。”
“对粒子意识而言,这次的战争是我们这些人类彼此之间的矛盾,在立场,观念,意识,感情各种元素交相混合的战场上,粒子意识找到了自己苏醒的微小机会。强烈的感情就是粒子意识苏醒的催化剂,无论这种感情是爱或者恨,都同样有强烈的效果。”
“在粒子灾变发生以后,粒子意识就一直被初源勉强压抑着,而我们这一次的叛逃行为刺激了它,它就像一头逃出牢笼的猛兽,现身在了亚颂追捕我们的战场上。由于初源长期对粒子意识的压抑,使得苏醒之后的它变得十分凶残,它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疯狂地展开大规模的意识感染行为,不分敌我的把战场上的无数人都变成了它的傀儡。”
“粒子意识本身没有实体,它需要使用意识感染的方式控制人类,使他们成为它的战力。原本我和亚颂打算进行一次虚假的战斗,他佯攻之后就会很快撤退,向初源告知我们已经逃走了。但是这次突如其来的意识感染打破了我们所有的计划,我手下的科学家们和亚颂手下的士兵都遭到大规模的感染,场面变得一片混乱。”
“如果任由其发展下去,意识感染会迅速扩散,我们所有人都会成为粒子意识的傀儡。然后粒子意识将会操纵傀儡对星曜帝国进行反攻,它的最终目的是要毁灭初源这个最大的敌人。那个时候,初源和粒子意识本身都已经陷入了偏执疯狂近乎失控的境地,他们的对抗会导致整个世界的灭亡。于是,亚颂在百般思量之下做了一个非常残酷的决定,我们——杀死了那些遭受思维感染的人。”
曜仪的声音变得十分沉重,韩初雨则是大吃一惊。
他问:“难道历史所记载的皇族大规模叛逃事件,结局并不是亚颂屠杀了大量叛党,而是因为他们都被粒子意识感染了,所以你们才不得不那么做?”
曜仪缓慢地点了点头:“是的,如果没有亚颂那时候的当机立断,恐怕现在早已没有星曜帝国和人类世界的存在了。粒子意识对我们和初源的行为相当震怒,如果它力量足够的话,必定会毁灭我们这些罪孽深重的人类,令世界回归到一无所有的混沌时代。”
韩初雨问:“就没有别的办法能救那些人吗?”
曜仪摇头:“意识感染和普通的疾病感染是完全不一样的,粒子是我们身体和精神的基本构成,是它赐予了我们生命。粒子是万物的起源,起源需要我们去做什么事情的话,这是根本无法拒绝的。或者说,服从粒子意识的一切命令才是我们真正的义务,对它的任何一点违抗都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就这样,一场大规模的感染危机勉强被亚颂控制住了,而我和幸存的科学家们也顺利逃脱。而因为行事方面的果断,亚颂更是受到了初源的信任,奠定了他今后成为皇帝代理人的稳固基础。”
韩初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