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手指加了一根,又再加了一根。手指穿刺抽`插着,虽然比不过真实的欲`望,却有着高超灵巧的手法。年轻的军官极力忍着呻吟,却依旧从齿缝间流泻出破碎的只言片语。
只是他的拒绝对于切泽瑞来说,倒更像是腼腆的邀请。更何况嘴巴总是没有身体诚实。手里的分身坚硬滚烫,夹着手指的后`穴不但紧,还湿得不像话。看到自己用几根手指就把梅少陵弄得湿
答答的,王储心里无比畅快。他更加卖力地取悦着身下的人,手指深插进去,然后急速地抖动翻搅起来。
梅少陵的呻吟猛地拔高,浑身绷紧,后`穴紧紧咬着入侵物体,前方迸射。
切泽瑞沉默地撤出手,凝视着瘫软在垫子上不停喘息着的俊美青年。他再也忍不住,猛地俯身将他抱住,按在垫子里,狠狠地吻住那张柔软湿润的嘴唇。
梅少陵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神智恍惚之间,就被吻住。火热的吻和坚实沉重的身躯压了下来,将他笼罩住,让本就酥软的身体一时无法反抗。舌霸道地闯了进来,侵略扫荡,辗转吮`吸
。头皮都因这狂热的吻而一阵阵发麻,更别说那双在身躯上游走,然后伸进衣服里用力抚摸的双手了。
梅少陵越发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熟悉。电光石火间,他想起了昨日的梦。那些抚摸和挑`逗,那滚烫的吻和折磨人的手指……
双手忽然有了力量,一把就将没有防备的切泽瑞推开。
切泽瑞愣了愣,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梅少陵坐起来,抓过长裤胡乱穿上,看也不看切泽瑞,拉开帐篷的拉链门,就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他还没办法独立走路,幸好拐杖就放在帐篷边。他顾不得切泽瑞是否会追过来,就急匆匆
地回了屋,躲进卧室,砰地反锁上门。
不过切泽瑞也没有追过来。他苦笑着,倒在凌乱的垫子上,摊开四肢,长叹了一口气。
篝火已经熄灭了大半,月光惨淡地照在他脸上,草丛里的虫子欢乐地叫着,似乎在嘲笑他的冲动和失败。
管他的呢。王储很快就恢复了信心。他摸到了梅少陵那条丢在一边内裤,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感觉,一边自我抒解起来。发泄出来后,他用内裤擦去白浊,然后还把内裤慎重地收进了口袋里。
变态就变态,吃到的人才不在乎这些。
切泽瑞躺在帐篷里,呼呼睡去,在梦里畅快地把那个雅致的青年扒光了按在身下,换着姿势操弄,干得他哭着求饶。半个多月来建立的和谐的关系,都因为这一夜而改变。从第二天起,梅少
陵就有意识地开始回避切泽瑞了。他们依旧在一起吃饭、散步,但是梅少陵谢绝了切泽瑞帮自己复健,更是坚定地拒绝了他的按摩。总之,他从一切方面避免和这个男人再有肢体接触。
不过梅少陵也丝毫不觉得轻松,因为不论何时,他转身都会看到切泽瑞用那种就要被抛弃的小狗崽一样的眼神望着他。年轻的王子本来就俊美阳光,这眼神是那么纯良而无辜,楚楚动人。简
直让梅少陵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玩弄了对方感情又弃之不顾的坏男人。
梅少陵忍受不了,终于提出提前结束休假,返回帝都的请求。
切泽瑞用哀伤动人的目光凝视着他,问:“你讨厌我吗?”
“怎么会?”梅少陵大声道。
“那我困扰到你了吗?”
当然的!但是梅少陵出于家教礼貌和天生的含蓄,也不能这么说。
“我是觉得,我的复健已经差不多了,不用再麻烦你了。”
“你都还不能独立行走。”切泽瑞说,“我答应了端木上将,要把一个活蹦乱跳的你送回去。再说了,他也还在外出差,你回家也是孤单一人。反正你的假期还长,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陪我呢
?”
“可是……”
“下个月初,就是我的生日。原本我计划了很多,想和你一起度过的。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一起度过生日了。父亲总是很忙,而这天是假期,朋友们都不在身边。我本来以为,
今年会不一样的……”
“我……我不知道……”梅少陵发觉自己无可奈何地踩进了陷阱里。
“那你会陪我过生日吗?”切泽瑞哀求地望着他,就像求主人带他出门玩的大狗一样,“还是你打算像这样在用完了我的照顾(以及手指)后就转身离去?”
梅少陵一头的汗,不得不再三保证自己会留下来陪切泽瑞过生日,才把他安抚下来。虽然他也不觉得切泽瑞这么一个大小伙子会真的哭给他看,但是这年轻人哀伤委屈的神情比影帝还要逼真,足够让他心软妥协。
只是梅少陵依旧坚守着新的原则,就是不再让切泽瑞接触他的身体。他晚上也反锁了门,再也没有做过那种逼真的性梦。但是相对的,被切泽瑞撩拨起来的情`欲像沼泽的毒气一样萦绕不散,又开始日日夜夜地折磨着他。
“你没休息好?”端木诚在视频通讯里端详着爱人,“复健太累了吗?”
“唔,有点……”梅少陵含糊地回答,然后忍不住撒了个娇,“我想你,诚。”
端木诚笑起来,“我也想你,亲爱的。一个好消息,我会提前回来。”
“是吗?”梅少陵双目一亮,“什么时候?我答应了王储殿下陪他过生日,然后我就可以回家了。”
“还没确定。”端木诚说,“王储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