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律动,坚硬的分身在自己後庭进出撞击的画面,四根手指的在後庭同时进出,另一只手更是快速得摩擦坚硬得分身,全身沈浸在快感中的他早已被情欲控制得意乱情迷,嘴里呼出的灼热气息一下高过一下,全身得肌肉绷得紧紧的。
一瞬间,云郗影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分身的端口一股浓稠的白浆迸射而出,顿时虚弱下来的身子软绵绵的躺在哪里,撤出後庭里得手指静静的感受着高潮过後带来的余波,嘴里仍旧不停的喘着粗气,高潮过後的脸颊一片绯红,侧过头去弥漫着水汽的眸子紧紧盯着旁边那个空旷的位置,嘴里喃喃地道“柳月澜,你到底死了没有....还不回来...”
隐月袭影--10/1
另一边厢房上,正是刚才云郗影後来窥见的两人,聂宇晋看着桌面上一大堆散落得酒瓶和已经喝得糊里糊涂的男子,不禁面露难色,硬挺俊眉皱了起来,一伸手便抢过对方正往嘴里灌的酒瓶“别喝了,你已经醉了”
“你走开,别管我,我没有醉,把酒还给我”男子感觉手中的酒被人强走,挥动着双手要把它抢回来。
“你这又何苦呢”聂宇晋叹息的摇头。
清秀男子趴在桌上低低的笑出声,“是,是我犯贱,是我一厢情愿的以为只有守在他身边或许总有一天机会就会轮到我身上来....”男子说话间早已不可抑制的带上了哭腔“我..我在他身边多少年了,一直默默的守着他,好不容易等他离开了琥玥,心里暗自兴庆时机来了,还追他追到这里,却没料到...没有了琥玥却还有其他人,他终究还轮不到我去拥有..”
“喂...别这样啦,你是男人来的为一个男人哭,值得吗?”聂宇晋一时间也不懂如何去安慰在一旁手忙脚乱的。
“我知道,你在笑我傻笑我笨是不是,尽管笑好了,为什麽男人就不可以哭,我偏要哭,一个男人为爱情而哭也不是什麽丢脸的事啊,难道非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心里憋才算叫男子汉吗”男子负气地反驳。
“我没在笑你,你别乱猜,但是你这样借酒消愁岂不是愁更愁,你要明白是你的终究是你的”聂宇晋不懂如何解释只是一味把自己心里所想的说出来。
“你还在泼我冷水是不是,你在看我笑话是不是”男子擡起头幽怨的看着他。
聂宇晋无言相对,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不明白为什麽对方会理解成这样,他只能无奈地摇头。
“聂宇晋我问你,你到底当不当我是朋友”男子一脸正经地问道。
“当然”
“那好,当我是朋友就陪我来喝”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又继续道“这里的酒根本不是酒,是清水还差不多”男子咕噜几声,从瓶子里倒出一个小药丸放入一旁的一坛酒里。
“那是什麽?”聂宇晋疑惑问道。
“你怕啊,是好东西来的不信你闻闻..这是我们族里特制的,能让普通的酒瞬间变的香醋无比,无论口感什么的都让人错以为是上等的成年好酒”男子得意的说到。
男子摇晃几下酒坛,聂宇晋凑个头过去闻闻,一股奇异的醇香从坛口飘了出来,吸入鼻间的清香让聂宇晋喉咙动了几下,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尝一下那酒的味道。
“是不是很香很醇...来,你答应我的,今晚陪我喝个痛快”
聂宇晋点头,他虽不嗜酒,但对好酒还是有那一点兴奋,既然对方都如此说到,他怎麽好拒绝,下一刻两人则开始对饮起来,大有不醉无归的热情。
然而第二天的早上从这厢房外就远远听到了聂宇晋咆哮的吼声。
刚清醒过来的聂宇晋迷迷糊糊的翻身正想起床,却牵扯到下身的一阵锥心的痛,缓过身子才发现自己的身旁睡了个男子,两人同是全身赤裸。脑海里慢慢浮现昨夜的情景,越是回想聂宇晋的脸色却更为阴沈,最终大喊一声吼了出来。
“珑沁,我要杀了你.....”
他此刻终於明白到什麽叫酒後乱性相较於聂宇晋厢内的波涛汹涌,云郗影这边显得安然宁静,今天他早早就起床了,多日不曾打理庄内的生意今日便到书房去查看堆积下来的账目。大约在一个时辰之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一道白色人影踏入了房门,顿时房内视乎增添了一股脱尘的芳华,来人缓缓走到云郗影面前,喊了声 “云庄主”
云郗影擡头瞄了一眼,面无表情地问“有什麽事?”
“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云郗影再度擡头,有点好奇的盯着对方看,他实在想不明白眼前的这人跟自己有什麽好谈的。
他放下手中的笔,往椅子上一靠调整了舒适的位置,示意对方坐下,好整以暇地说“到底有什麽事,直说吧”
重婳往书桌面前的椅子坐下,双眼直视着云郗影,嘴上却吞吞吐吐的“呃...我,我想说...”重婳面露难色,欲言又止总觉得很是为难。
”若是没什麽重要的事,恕我没时间陪你浪费,请你离开”云郗影毫不犹豫的下逐客令,他不是要来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样。
听到云郗影的语气重婳有点急了,一口气说了出来“我是来跟你有关你怀孕的事情”
云郗影猛然擡头,深邃的双眸里迸射出阴森诡秘的寒光,淩厉的视线扫向重婳,令重婳不由得身子缩了缩。他预料不到最令他羞耻之事竟还有人知道,沈珺陶居然为了眼前这人而出卖他,把这事也告诉了对方。怒气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