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男人让他吃了消炎药,就跟他躺到了一起,他是僵硬着屏息不带屏息的,可一忍住呼吸,再轻轻吐出一口,伤口就牵带的疼的不得了,嘴里不停倒抽冷气,眼睛也忍不住泛酸。
“伤口疼的厉害了?”
男人话说就想掀开他的睡衣看看早已包扎好裹着包纱布的伤口。
“别、别看!”肖齐急了,男人顿住。
之后,小声嗫嚅,“也不是……太疼的……别看了……”
这样躺在一起已经足够尴尬,还要露出一大片光裸肌肤任人观赏,他很难做到。尽管是那么渴望这人的碰触轻抚,但有昨晚的一夜就够了,反正那时的自己也是意识不清的,现下,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清醒状态,让他看到这人要是突然对他流露出什么嫌弃的表情,他真能去死了。
肖礼没有再去看他的伤口,只是侧过身,贴近他的脸边,伸手轻抚他额上的发梢。
耳边的呼吸热热的,一下又一下,肖齐心里惊异难耐,身体僵硬着连偏过头都做不到。更令他吃惊的是,男人的嘴碰触了他的额头、眼睑、鼻子,依序来到嘴边时,他紧闭起的眼睛颤地像是抽了筋,整个人都微微哆嗦着。
“怎么就能傻到连个‘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