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口的唇瓣,肆意的将他的味道尝了个便。
边小宇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身体难以抑制的瘫软在对方的怀中,这感觉他不知道算不算勇哥口中所说的喜欢,但他绝不讨厌这致命的刺激和兴奋感,反而恨不得一直沉醉其中,不再醒来。
朴瑾枫过了许久,才放开边小宇的唇舌,两人喘着气看着对方,眼里满是情-欲和渴望。
“今晚我会去二楼找你,等着我。”朴瑾枫不舍的啄了啄他的唇,才放开他朝房间走去。
边小宇晃了晃有些发懵的大脑,心里不再纠结。
去他的喜欢不喜欢,男人嘛,就该及时行乐,反正又不会怀孕,也不用对谁负责,还能让自己爽,简直何乐而不为。
于是,到了晚上,趁大家还在吃饭的时间,浴室也空无一人,边小宇就和朴瑾枫早早的钻进了浴室的隔间里,做了个痛快。
经过这几个月的了解,两人都对彼此的身体越来越熟悉,自然也知道如何能让对方爽到极致。
而这些天,两人又恢复到之前腻歪的状态,每天晚上,朴瑾枫都会照旧到二楼的浴室对边小宇一阵骚扰挑逗,虽然在狭小的空间里无法尽兴,却也能让两人泄泄火、解解馋,完事后,他们就会到院里散步聊天,交换最近查到的一些线索和接下来的具体计划。
渐渐的,边小宇开始发现,他似乎不只是在身体上对朴瑾枫愈发的渴望,从心理上也越来越依赖他了。
可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儿。
他越离不开朴瑾枫,就越意味着,他可能面临被彻底掰弯的风险。
这后果,他简直不敢想象,他貌似都能看见他爸拿着刀朝他挥舞的情景了。
而且,他最近常常莫名奇妙的觉得恐慌,似乎,离朴瑾枫越近,他就感觉离自己原本的生活越来越远。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难不成,除了耿奕,朴瑾枫才是他生命中最大的克星?
如果说耿奕是以理服人的话,那朴瑾枫让他服气的方式就是以暴制暴,还有他那顶了天的不要脸和耍流氓的本事儿。
虽然他的脑子清醒的知道那些不过是和他之前欺骗女人的手段大相径庭的花招,可他的身体就偏偏吃这一套。
只要朴瑾枫过来撩拨撩拨他,他就彻底自暴自弃了。
如果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操蛋的感觉,如果喜欢一个人,要让他一个大老爷们变得跟个小姑娘似的整天胡思乱想、脸红害臊,那他还是算了吧,这和让他变性成人妖有什么区别。
这天的护工活动,是由院长带领所有的护工学习和实践,帮助院里的老人剪头发、刮胡子还有陪他们说说话。
因为这些老人基本上已经丧失自理能力,所以也没有再参加任何的心理治疗,而是被单独安置在一栋不起眼儿的平房里,有几个护士和护工在帮助照料着他们的日常起居。
由于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失衡,加上这些老人的家属大多数都联系不上了,可以说,他们现在几乎就是煎熬着等死的状态。
可是,让人意外的是,在他们的脸上,居然充斥着怡然自得的笑容,看着令人唏嘘不已。
边小宇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院长在台上做着积极的讲话,看样子已经恢复了几分精神,而他旁边儿那些坐在轮椅上、白发苍苍的一张张老人的脸,则刺得边小宇的眼睛生疼。
他就这样儿,站在台下的人群中发着愣,神情呆滞。
他似乎突然想起了高二下学期的那个下午,他刚刚放学回家,就看到奶奶因为心梗倒在了房间的地板上,从此再也没有起来……
那种窒息和恐惧的感觉似乎一下子被激活了,边小宇晃了晃脑袋,握紧了拳头,浑身开始冒着虚汗,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就快要透不过气来……忽然之间,他感觉到一股令他温暖安全的力量渐渐的将他的手心打开,十指紧扣的握住了他的手。
他紧张的侧过头看去,心脏顿时噗通直跳,“朴~朴瑾枫?你怎么……?”
朴瑾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捏了捏他的手心,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如果不喜欢这个活动,我来替你。”
边小宇感觉心里暖暖的,似乎呼吸一下子顺畅了许多,可是,他不想什么都依赖朴瑾枫。
“没关系,不就是剪个头发、刮个胡须什么的嘛,还难不倒小爷我。”
“哦~那下回,也替我刮刮。”朴瑾枫摸了摸下巴,暧昧的朝他挑挑眉。
“少得瑟,诶,对了,你那大胡子上回是谁给你刮的呀,不会是你在外边儿的某个小情人吧?”边小宇说完之后自个儿都意识到他的话里透着一股酸劲儿,随即又补了句,“你不会是为了让他给你刮才故意积着攒着不舍得动它吧?”可是,貌似越补越酸。
朴瑾枫趁旁边儿的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台上的发言,朝边小宇的脸上迅速亲了一口,“宝贝儿,你吃醋了?”
边小宇斜了他一眼,擦了一把脸蛋儿,朝四周围看了看才安心,“滚,谁吃醋了,我就是寻思着谁手艺那么好,怎么没给你那大胡子脸上刮个窟窿。”
朴瑾枫有意无意的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笑道,“傻子,是我妈给我刮的,瞧你那醋样儿。”
边小宇剜了他一眼,也想伸手去掐他的腰,却正好看到不远处走过来的黄洋和张子轩。
迟到的两人从人群的背后绕了过来,黄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