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
张说摇摇头,表示不知。
倒是李林甫凑过来,看了一眼之后,也露出惊讶之色道:“怎地是他?”
“谁?”
“此人名叫郭四郎,咸阳人士。
今春方至洛阳,是个豪爽之人。不过,我曾见过他一次,他似乎没有这等才华。”
“哥奴,你可不要小看了天下英雄。
也许人家谦逊呢?也许人家不愿意展露才华呢?哼,才不像某个人那样子喜欢炫耀,又是安能摧眉拯事权贵,又是写《西游》。你年纪小,不懂事,人家这叫一鸣惊人。”
李过今天似乎是铁了心要找杨守文的麻烦,听了李林甫的话,立刻做出反击。
杨守文哭笑不得,但心里有愧,又不好发作。
谁让他之前当着李过的面,说人家姐姐的不是?算了,小孩子家家,我大人有大量。
而苏颋则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看着李过,笑而不语。
“来来来,咱们投壶!”
李过被苏颋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拿起箭矢,招呼众人投壶。
司马承祯则笑道:“青之,贫道在天台山的道宫即将修建完成,但是却还缺了一副好字。贫道想要请青之为我的八极宫作赋,不知青之可愿意否?”
八极宫作赋?
杨守文闻听,不由得蹙起眉头。
作赋和赋诗可是两码事,而司马承祯出家人的身份,更注定了这赋文必须与众不同。
就在他在思考措辞的时候,却忽听得楼外传来一阵惊呼。
张旭更快步走到了楼前,一脸的惊讶之色道:“见鬼了,怎么又是牡丹令?”
一只花篮,垂在瑶台楼外。
那百令牌上,插着一支箭矢,一个宫女走上前,把那酒令取下,娇声呼喊道:瑶台,牡丹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