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叶睥睨着他,恶毒地说:“你放心!彦哥比你强一千一万倍!跟彦哥比,你那玩意就像牙签一样……”话音未落一个巴掌甩到了他脸上。苏青叶捂着脸,不怒反笑:“我不过实话实说,你何必动气呢?”
李文庆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用力捏着手中的酒杯,手上青筋暴起。片刻之後他忽然笑了笑,压低嗓音说道:“还记得你的第一次吗?我带你去阿尔卑斯山滑雪。那个时候已经是深秋,我足足等了四个月,才真正享用你。在那件小木屋里,你拼命向我哀求,说你疼,你受不了了。你哭泣的样子真是叫人毕生难忘。
“第二年的那天,我又带你去阿尔卑斯山滑雪。还是在那间小木屋里,你撅着屁股拼命迎合我,求我射在你的身体里。谁在一年的时间里把你调教得这麽骚,你忘了吗?”
苏青叶板着脸,脸色铁青地说:“跟你在一起的时光根本不值得留恋。我早就忘了。”
“是吗?”李文庆伸长了笔直的腿,悠闲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道:“如果初恋真的那麽容易忘怀,怎麽还有那麽多旧情人重温旧梦?”
苏青叶转身要走,这回却被那人一把拉入了怀里。苏青叶猛烈地挣了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