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多少善良的人再也不敢轻易帮人?所以现在,我们又怎么能轻易地打击这样一位高大的正义的有爱心的路见不平热情拔刀的大好青年呢?各位大哥大姐,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群众们都已经被说懵了,目瞪口呆地盯着他。
看着面前这个脸红脖子粗地为自己辨解的青年,梁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自小长得高大,一向是他护着旁人,还少见别人反过来护着他的。
这几年练拳之后,因为多少染上几分血气,更让不熟悉他的人对他敬而远之,熟悉的也不怎么敢在他面前放肆。
只有这一个郑伯宁,看起来一点也不怕他,今天竟然还傻乎乎地跳出来护着他。
电车男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万万没想到,他只不过诉了一句苦,就惹出这么多的大义来!
“小伙子,算了,我看你也没受伤,说到底人家确实是热心助人,是真真实实地帮你亲妈的忙呢,就像这个小哥说的,万一今天真遇到的是歹人,那人家可真是帮你家一个大忙了。”一个老阿姨仗义执言。
有一个人开口,其他人也纷纷好言相劝。
“是啊,不打不相识,我看你也没受什么伤,不如就算了。”
“就是嘛,都是一场误会,谁也没坏心。”
梁方将郑伯宁严严地挡在自己背后,低声说:“别说话了,我来,有人在拍照了。”
郑伯宁这才想起自己尴尬的身份,于是乖乖地缩在梁方背后。
见街坊们开了口,梁方适时上前,诚恳地向电车男道歉:“大哥,今天真是对不住了,一时冲动失手,让您受伤。事情发生得太快了,我见您拎了人家的袋子马上骑车就走,才误会您是小偷。这样吧,这俩肘子和这两百块钱,大哥您拿着,算是我给您赔礼道歉,对不住了啊。”
电车男虽心有不甘,但知道再纠缠下去也讨不了什么好,于是只好接下肘子和钱,故作大方地说:“行吧,就当老子今天倒楣。”
事情得到解决,大家各自散去。
郑伯宁有点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刚才特英雄,他正想向旁边的梁方讨表扬,却忽然看到梁方青了一块的右手腕子。
“嘿!你还受伤了?!”郑伯宁顿时气愤起来,转头就要找那电车男,但哪还有人在啊,早走光了:“真郁闷!”
梁方确实挺感动的,他将郑伯宁的头掰回来:“别看了,早走了,应该刚才是托住车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没多大事。”
他捏了捏郑伯宁的后脖子,笑道:“今天谢谢你了啊,帮哥解了围,看你平时傻乐乎乎的,想不到今天嘴巴这么能说,还说得那么好,都快把哥也说懵了。”
郑伯宁也自我感动:“当然了,你仗义出手,我仗义执言!不是一样人不吃同一桌饭嘛!”
梁方乐了:“好吧,你说得不错,走吧,回去哥使出全部的拿手绝活,给你做好吃的。”
郑伯宁顿时笑弯了眼睛:“哥们儿,你真懂事!”
第七章吃饭搭档
回到家,郑伯宁从梁方家的药箱里找出跌打酒,坚持要替梁方揉腕子。
梁方只好坐到沙发上,伸出右手由他折腾自己,郑伯宁揉药酒的手法非常不专业,好几次梁方都在想,自己左手明明没事,怎么不干脆自己替自己揉,但看郑伯宁一脸认真,最终还是没开口。
“行了,这样将淤血揉散了,很快就能好!”郑伯宁自己还挺满意,乐呵呵道:“哈哈,我们今天买猪手真是买对了,吃什么补什么嘛,不过你受伤了还能做饭吗,不如今天我们叫外卖吧,等你手好了再做。”
梁方笑道:“这点小伤算什么,不影响。不过猪手现在做,得腌到明天才能吃,今天做柠檬鸡爪吧,吃多点也补补你那双爪子,谢谢你帮忙揉药酒。”
郑伯宁跟着去了饭厅,趴在饭桌上美滋滋地看梁方做菜。
因为手上有药酒,梁方还得戴着手套做菜,本来那点小伤他没怎么在意的,而且就算擦药酒也得吃完饭再擦啊,看一眼差不多将“成就感”仨字刻在脸上的郑伯宁,梁方心想,算了。
郑伯宁看着梁方手受伤,依然尽心尽力地给自己做饭,他托着脸蛋一边看一边自我膨胀,觉得自己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过了,于是他心潮一澎湃,就问梁方:“方哥,我以后都来跟你搭伙成吗?你做饭,其他的什么擦地呀洗菜洗碗之类的家务活我全包,我们俩保准是绝配的吃饭搭档!你看成吗?”
梁方正“嗒嗒”地砍排骨呢,闻言道:“你现在不就是跟我搭伙吗,还得通知一下,搞个转正仪式啊,成吧,反正我也喜欢做饭。不过先说好,这几天是我刚好不忙,等过一阵子,拳馆有事情忙了,我不定能有时间天天做饭了。”
郑伯宁眉开眼笑地摆了摆手,他心满意足地说:“没事,偶尔能吃上一顿已经很满足了,再说了,过一阵子可能我又得拍戏,也忙着呢。”
梁方确实没说大话,当天晚上,拳馆就打电话过来通知他,已经招够人了,要新开一个训练班,从明天开始他要回拳馆帮忙教导了。
虽然拳馆是他开的,但目前连同他只有六个师傅可以带班,其他五个师傅都已经分别带了两班了,现在要开的班是高阶班,也就他有资格也有时间带了。
已经在他家呆了一天,现在正瘫在他的沙发上看球赛的郑伯宁好奇地问:“你的拳馆在哪?我还蛮好奇的,平时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