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倒显得奶头的主人有多么迫不及待似的。
片刻前,陶煊飏还急色得很,现在却是十分游刃有余的样子了,他安静地悬空趴在陶熙然身上享受着爹爹的“喂食”,只是偶尔才会张嘴含住爹爹的奶头吸两口奶水,不等陶熙然觉得松快,又很快就松开了他的奶珠。
“陶煊飏,你别玩了,唔……好胀啊,快帮我吸吸,嗯……”胸前太过沉重,甚至压迫得陶熙然呼吸困难,那种时刻都在彰显着存在的鼓胀感在让他备受困扰的同时,却又给他带来隐约的骚痒和快感。
陶煊飏听到爹爹的话,不仅没有顺爹爹的意,还刻意地伸出舌尖对着爹爹本就因为胀痛而变得愈加敏感的奶尖拍打了好几次,然后诱哄着问道,“爹爹是哪里胀呢?为什么会觉得胀呢?想要我帮爹爹吸什么呢?爹爹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
陶熙然说不出太过羞耻的话,闻言只能狠狠地瞪着陶煊飏,但他的身体却在听到陶煊飏的话后变得更加激动了,那对本就骚硬的奶尖更是因为奶孔骤开而射出了一小股的奶水。
陶熙然见自己的胸部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就奶水迸溅,只觉羞耻至极,陶煊飏却还不放过他,迎着陶熙然羞窘的目光舔了舔射在自己脸上的奶水,愉快地困扰着,“爹爹奶子真是又白又大,奶水又多又甜,好像吃爹爹的奶水呀,可是爹爹却不愿意给我吃……”
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陶熙然觉得自己落入了名为陶煊飏的陷阱里,他身下躺着的床单是早上才新换上的,但在长年累月的使用中自然地侵染上了其主人的味道,散发着性感的荷尔蒙。
而鲜活的陶煊飏是最能摧毁他意志力的武器,只是这样专注地看着他,就能让他呼吸急促、浑身发软、情欲潮涌。
再一想到或许儿子不日就要娶亲,陶熙然再也绷不住了,这每一次欢愉都是他偷来的,既如此,何不随心放纵呢?
陶煊飏张开嘴正准备再哄哄爹爹,却见爹爹闭着双眼,下颌绷紧,拿出了自己平日里开会的架势,一板一眼地说着他想听的话,“嗯……我的奶、奶子好胀,儿子已经好几天没有被帮我吸奶水了,都堵在奶子里面好难受,想要儿子含住我的奶头,一边舔一边吸,把两个奶子都吸空才好……”
这种仿佛背书一般的声调,要是换个人来做,陶煊飏恐怕会嫌弃得阳痿,但见到爹爹羞红了脸,想要闭目塞听,偏又认真按着他的要求来做的样子,觉得爹爹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陶煊飏对爹爹的“求欢”是心理快感多于生理快感,那么陶熙然却是真的从自己那一番淫话中得到了快感,那些从来没有想过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从他嘴里说出来,随之在他脑海里出现的则是一副副yín_dàng的画面,陶煊飏为他通乳的样子、陶煊飏给他挤奶的样子、陶煊飏含着他的奶头不住吮吸的样子、陶煊飏不满地揉着他被吸空的奶子的样子……
每一副画面都是曾经发生过的情景,被各种那样对待时所感受到的不同快感仿佛穿越了时间和空间,一一投射到他的身上。
本就鼓胀的shuāng_rǔ好像被揉得更大了,已经被吃了一些的奶水再次蓄积,rǔ_tóu勃起得更大,奶孔仿佛感受到了虚无的吮吸,仅靠意淫便打开了奶管的锁关,白花花的奶水逐渐从奶孔冒出,初时堆积在红艳的奶头上,之后又从奶头滚落,一路滑过弧形的乳峰……
陶煊飏没想到爹爹的身体居然会如此喜欢这些yín_dàng“荤话”,陶熙然闭着眼睛没能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陶煊飏却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不行,再也忍不住俯身含住了爹爹诱人的rǔ_tóu。
陶煊飏一边用温热的唇舌裹住又硬又弹的奶尖,缩紧了口腔吮吸,不停挤压着可怜的奶粒,让本就开始满溢的奶水疯狂地从奶孔涌出;一边用手揉搓爹爹另一边奶子,掌根握住紧实的乳肉肆意地又捏又掐,拇指按着艳红的奶头压在瓷白的乳肉里,让受到挤压的奶水只能很少量地从奶孔中流出,那种被强制堵住的感觉比被奶水撑得发胀的感觉还要难以让人忍耐。
陶熙然却不再要求,只是把手放在陶煊飏的头上轻抚着,仿若真是认真哺乳的好“奶娘”,只是忍耐着绞紧的大长腿和泛着水光的yīn_hù,则无声地透露出他因为儿子吃奶而变得愈加情动的事实。
陶煊飏口腔内的温度很高,烫得陶熙然的rǔ_tóu膨胀得更大,却又很好地安慰了似乎痒到陶熙然心里面去的饥渴,口腔黏膜和舌头不断摩擦着敏感奶头,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嗯……”折磨了陶熙然好几天的胀痛感在陶煊飏吸吃奶水的过程中一点点消退,越发衬得那种释放的愉悦感有多么难得,陶熙然扣在陶煊飏后脑勺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仿佛在不满地催促,于是陶煊飏便张嘴含住更多的乳肉,吮吸和吞咽的动作也逐渐加快了。
虽然是药物强行催生的结果,但陶熙然的奶量确实很足,积蓄了几天的奶水让陶煊飏好一会儿才吸空,另一边的奶子却仍旧沉甸而胀痛。
第38章cháo_chuī喷一脸
陶煊飏刚吐出嘴里被吸空的rǔ_tóu,陶熙然立刻迫不及待地挺胸展示自己另一侧被折磨的rǔ_fáng,有些羞涩但又大胆地说道,“另、另一边奶子也很胀,你、也帮我吸吸吧……”
陶煊飏自然十分乐于满足自家爹爹,顺从地含住了另一粒奶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