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的轮流舔弄,那处已经变得柔软湿润许多,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捅开了pì_yǎn,往里面插去。
三皇子自然察觉到了,摇着头呜呜哼哼地拒绝,慕容汶直接用指甲去掐他的rǔ_tóu,指头深深戳进肉里,嘴里的jī_bā也威胁性地示意要插得更深,三皇子这才痛叫一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屈辱地表示自己不会再乱动了。
木管将pì_yǎn捅开,进入了整根管子长度的三分之二处停了下来,外面的一头插入一只漏斗,那边的一小盆清水已经通过羊皮管灌进了一只羊膀胱里。漏斗的孔比木管要细一些,接入羊膀胱后不容易再洒出来。
三皇子一面艰难吞咽着慕容汶的jī_bā,一面感觉自己的肠道渐渐被灌入冰凉的液体。从来只出不进的地方第一次被外来物占领,水流毫不容情地将他的肚子逐渐灌满。
羊膀胱里的水才进到一半,三皇子就受不住了,可他无法出声、更别提求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慢慢鼓起,犹如一个怀了孕的妇人。
内侍灌完后,拔掉漏斗和木管,又端了一个小盆来放到三皇子身下。
三皇子面对着这一大屋子的人,自然是拼命收紧了pì_yǎn,不让里面的液体喷出来。慕容汶倒是不慌不忙,依旧在他口中chōu_chā,只是抓着他奶头的手指向后拉起,那奶头已被捏弄许久,比原来红肿胀大了不少,然而被慕容汶这样用力一扯,几乎拉成一条细丝,眼看着就要断掉,寻常人又怎么承受得了这种痛苦。三皇子嘶声大叫,下腹力道一松,那被pì_yǎn锁了许久的秽物立刻就冲了出来,霎时间流了满地。
“三弟,当着这么多人,你怎么就喷了呢?”慕容汶装模作样地拿帕子掩住口鼻,指挥内侍将那盆污物端下去:“原来你竟是这样不知羞耻的人,二哥实在是看错你了。”
三皇子的口腔好容易得了空闲,头向后仰去,浑身脱力地喘着气,pì_yǎn仍在一下一下地抽搐,间或往外喷一小股一小股的液体。
慕容汶在他穴口上摸了一把,递到他嘴边:“尝尝你自己喷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味道。”
三皇子没力气再做激烈的反抗了,只是冷冷地扭过头去。
“你很好。”慕容汶笑了:“我这还没射呢,再来。”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再次把自己的jī_bā捅了进去。慕容溯同时听见他命令内侍:“这么不知羞耻的人,谁知道有没有清理干净,再端一盆水来,再来!”
三皇子又被灌了两次肠,一次比一次的水更多,到最后一次,三皇子几乎能看清楚自己肚皮上的青色血管,他的肚子涨得有如怀胎七月的妇人。而这次慕容汶反倒不再任由他喷出借此羞辱他了,而是叫内侍眼疾手快地将他的pì_yǎn用木塞塞住,让他想喷也喷不出来。
腹中绞痛,翻江倒海,三皇子没法再坚持了,坚持不下去了,自下而上抬起眼睛看着慕容汶,目光里都是哀求。
“哈哈哈!”慕容汶终于痛痛快快地笑了几声,抬起他的下巴道:“你全都吃下去,就让你出来。”
慕容汶再猛地往前一耸,在三皇子的口中爆浆了。
男人的jīng_yè又多又稠,极为腥臭,但三皇子被堵着嘴巴,半闭着眼,喉结极其痛苦地滑动几次,将它们尽数咽了下去。
然而此刻他屁股里塞着的东西仍然没有被拔出来,三皇子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肉根下的囊袋上还沾了几丝白色液体。三皇子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主动凑过去,将那几滴液体舔干净了。
慕容汶这才哈哈大笑起来,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和内侍取木塞的动作同步,将塞在他嘴里的木枷取了出来。
帝国最尊贵的皇子殿下慕容溯,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一面尖叫一面从pì_yǎn中喷洒出了满地的液体。
“哟。”一名内侍匆匆进来,慕容汶听了他的话,转过脸来看着三皇子失去焦距的瞳孔,笑着说道:“你的好弟弟要来看你了,一定很想他吧?”
第十二章哥哥的yín_xué很好吃(被亲弟弟舔穴,言语羞辱)
4.
三皇子得知他的弟弟要来,睁圆了眼睛拼命摇头,由于嘴里的口枷放得太久,导致他现在吐字还有些含糊:“不、不要……”
他涨红了脸,竭尽全力想要合拢自己的双腿,然而绳索绑得太紧,他的肌肤被勒出一道道鲜明的红印,愈发显得惨烈又淫靡。
“躲什么呢?”慕容汶双手分别放在三皇子两边大腿上,用力往两面掰得更开:“兄弟之间就该坦诚相见,三皇子殿下,就该用你这最风骚下贱的一面去迎接你的好弟弟啊!”他恶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哥……”慕容漱进来,只叫了一个字就堪堪止住了。
“小九,别看!”慕容溯扭过脸不敢看他,不知自己这样下体大开、滴滴答答向下流水的样子究竟有多么yín_dàng下贱,嘶声道:“快走,离开这里!”
九皇子没有说话,倒是慕容汶笑了起来:“走?他能走到哪儿去?我允许他来见你,就是为了看你们在我面前表演一出好戏,戏还没唱,怎么可能走?!”
三皇子听见九皇子一声闷哼,心下一紧,连忙转过头来,慕容汶已经扼着九皇子的咽喉将他拖到了慕容溯面前,兄弟之间脸挨着脸,相距不过一指。
这样近的距离,三皇子被迫看着他的同胞兄弟,慕容漱今年才十六岁,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