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有五个人呢。”
“也不用光逮着一只羊薅,操烂了以后就没得玩了,下次我们注意一下学校里还有没有合适的,人多不就够操了吗?”
“好主意,回去都留意一下——那我开操了啊!”
学校卫生间里没有能充作润滑的东西,倪息的pì_yǎn被淋上了温水,还用手指捅开往里送,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瘦高男生粗壮的jī_bā热腾腾地抵在倪息的屁洞上,顶着那小洞滑了几圈,“扑哧”一声重重地插了进去。
前所未有的撕裂痛感充斥全身,然而倪息依然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屁股被打开、pì_yǎn被粗硕的男性ròu_bàng开拓、侵犯。
这个高度让瘦高男生很好着力,他掐着倪息的腰,快速地挺腰“啪啪啪啪”chōu_chā,每一下都撞进所能抵达的最深处,最初被灌进去的温水溅出来,倪息的ròu_dòng很快被干得红通通、湿淋淋。
其他几个人的手也没闲着,因为嫌弃倪息左边rǔ_tóu上都是胖子的口水,好几只手一起伸过去蹂躏揉捏他的右乳,而胖子也喜滋滋地熟练叼住倪息的左边乳首,含在嘴里“啧啧”地舔舐起来。
有人掰着倪息的嘴巴不让它合拢,手指插进嘴里肆意搅弄,兜不住的口水沿着下颌往下流。
倪息前方的性器始终软垂着,他们对它的兴趣也不大,甚至拉过内裤把它盖住了。
瘦高男生又操了几百下,倪息就感到一股又浓又烫的jīng_yè直直射在了自己的身体内部,因为无处可去,又粘稠地顺着地心引力向下流。
还是高中生的倪息,连恋爱都没有谈过一次,更从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五个男人围在中间lún_jiān,对方的jīng_yè还黏黏腻腻地灌满了自己的肚子——他盯紧了众男生的面容,像要把他们刻在心底一样用力。
第二个上他的人是个阴郁的瘦削矮个子男生,他上前用手指捅了捅倪息正缓缓溢出jīng_yè的pì_yǎn,说道:“给他换个姿势,大家都能操到的。”
倪息被抱到了厕所的坐便上,男生们从角落的卫生工具里找到了绳子,将他的双腿分开悬吊在两边,yín_dàng地大大打开着。
几乎自从开始,倪息的双腿就没有合拢过,上一个人射进去的jīng_yè还在往下流,下一个人的ròu_bàng已经撞了进去。
“啊……”阴郁男生情不自禁道,“好紧。都被阿龙的大jī_bā操过了还这么紧,真不愧是我们看中的小骚比。”
“这小骚比贱着呢,操得越深逼咬得越紧。”刚刚给倪息开了苞的“阿龙”显然自认为非常有发言权,“你jī_bā比我长,有多深操多深。”
阴郁男生依言照做,长得出奇的ròu_bàng一下下直捣到肠道的最深处,倪息几乎有种内脏都要被顶到、快要被顶穿的窒息感,如果不是现在一动都不能动,他应该已经被操到呕吐了。
因为高度降低了,倪息的嘴巴也能够被“使用”了,一个人脱了裤子,挺着腥臊的jī_bā凑到他脸颊旁边,掰过他的脸,顶开嘴巴就操了进去。
倪息的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淌出来,而且因为无法自己调整角度的关系,这人的jī_bā插在他的嘴里,把俊秀的脸颊顶出一个鼓起。
还有人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ròu_bàng上给他撸管;胖子的jī_bā戳在倪息的rǔ_tóu上,他还认认真真地挺身戳弄,简直就像他在干倪息的奶头一样。瘦高男生刚刚射过,也不急,挺着半硬的jī_bā在倪息的膝窝里磨蹭,炽热的手掌上上下下地抚摸着倪息光裸的双腿。
等阴郁男生也在倪息pì_yǎn里面射了精,口爆倪息的人已经先一步射了出来,就射在倪息的嘴里。因为倪息无法吞咽,白花花的jīng_yè顺着嘴角又流了出来,被那人看到,顺手抹在了倪息的脸上。
“你这样太明显了,时间一到倪息就会发现的。”阴郁男生刚将jī_bā抽出来,见此情景不赞同地皱了皱眉头。
那人无所谓地道:“别搞笑了,你们灌他一肚子jīng_yè难道他就不会发现了?”
“那怎么办?”胖子道,“要不给他洗一下?”
“洗什么洗。”瘦高男生道,“现实里也就一秒钟的事,他怎么可能知道是我们干的?”
“他如果拿着jīng_yè去做dna检验呢?”
“如果这个小骚比拉得下脸跟警察说:‘我好像被lún_jiān了,请帮我检测一下是谁操的我。’”瘦高男生怪声怪调地大笑,“那就让他去啊!哈哈哈哈!”
男生们中间响起一片哄笑声。
残酷的lún_jiān仍在继续。
倪息的pì_yǎn再一次被灌入持久而饱满的jīng_yè时,屁股已经被操得通红,pì_yǎn也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红色小洞,粘稠的白色液体丝丝缕缕地从ròu_dòng中探出头来。
“怎么办,时间要到了,胖子和阿奇还没操呢。”
阿奇是刚在倪息嘴里口爆过一次的人,他笑嘻嘻地道:“我反正都在他嘴里射过了,现在不怎么想射。”
阿奇嘴上说着,jī_bā却已经顶开熟红的pì_yǎn,顺畅地捣了进去。
“不想射你还操进去?”有人笑道。
“进去不一定是操他啊。”阿奇仍然笑嘻嘻地。倪息却感到原本已经被操到麻木的肠道内,忽然被浇灌上了比jīng_yè更灼热数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