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他两只手都楼住傅灯前的脖子,可怜兮兮,“我的腿好痛。”
他的兄长明显一下子就紧张起来,“雪里自己擦腿好不好?”
“不好。”任性的小霸王固执地摇了摇头,忽然凑到傅灯前耳边轻声道,“兄长,我都想起来了,你昨晚好像不是这样的。”
他的气息在耳边游走,傅灯前僵硬得动也不敢动,对上那双单纯的眼眸,他更是有些心慌意乱。“雪里……”
两人接得这样近,他身上起了什么反应,傅雪里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他虽然什么都不懂,可直觉却准得惊人,再加上昨夜的混乱记忆,他好像也明白了什么。
“兄长——”傅雪里跳着眼看他,“你坏了我的清白,你是坏人。”
拿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他傅雪里本人。
可偏偏傅灯前最吃他这一套,当即羞愧自首:“是兄长错了。”
“那我要兄长陪我去别在玩三天,我还要日日喝那边酿的梅子酒——”傅雪里得寸进尺。他爱酒,可傅灯前总不让他多喝,怕伤身。
傅灯前刚想拒绝,可面前人不依不饶地接着他撒桥威胁,他真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无奈地应下。
“兄长你真好。”傅雪里高高兴兴地亲了他一口。他展颜笑起,明眸皓齿的动人颜色最让傅灯前挪不开眼,他亲热地挨到傅灯前耳边,“兄长,你知道吗?”
“什么?”
“今日我醒来又慌又怕,就怕兄长把我赶走。”他心情大悦,前事一概不计,也将心里话全都老实地与傅灯前分享。他神情间明显流露出的害怕,让傅灯前心揪不已,正想好好安慰他一通。
“没有了傅家堡,我能去哪呢?我只能去找那个夺走我清白的罪人让他负责了。”说了一通让傅灯前不高兴的话,然而傅雪里忽然又有点腼腆地低下头来。他一向没这种情绪,脸颊上一抹难得的绯红让傅灯前有些看呆了,“可是兄长,”他贴着傅灯前,声音又甜又软,“那些人都不是雪里想要的。还好是兄长——”
他是真心实意的,比起外面那些不知来头的爱慕者,果然还是傅灯前最让他安心、放心。
“雪里……”傅灯前被狂喜击中,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想将人搂得更紧一些,可手不小心又滑到他裸露出来的大腿上,一时心猿意马,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傅雪里挑起眉来。他从未见过一向沉稳的兄长这个样子,有些新奇,又让他心痒痒地,有点想欺负他。
“兄长,”他伸出手去戳了戳傅灯前腿间一直顶着他的硬物,状似天然无辜地问道:“这是什么?”
他一脸纯真地作恶,傅灯前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当即将人搂住,自己则是侧倒躺到马车里的软垫上。傅雪里骑在他身上,一脸茫然无措。
“兄长来教你。”傅灯前将手探入他光滑的腿间,触摸到那也已经有些精神的东西,“兄长会让你舒服的。”
“那当然了。”傅雪里被他的手摸得一颤,可面上却仍旧保持着高高在上的神情。他抬高下巴,明明白皙的面上也已经开始泛起桃红色,却仍要倔强地保持镇定,嘴里说着任性的话,“不舒服的话,我就不要兄长了——”
也不知道今晚的他会不会比昨晚更乖、更听话一点。傅灯前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回想起自己昨晚被折腾得快要晕倒,心底慢慢升起一点诡异的满足:
罢了,横竖是他一手宠出来的小霸王,在床上再坏一点又如何?
最好再坏一些,再任性一些,好叫世人都无法忍受他的蛮横任性,让他知道——只有兄长这里,才是他唯一可去的怀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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