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扶住了性器,guī_tóu在段荣的穴口处逡巡少许,终于坚定而放纵地,挺了进去。
段荣别过了头,啊地一声尖叫出声,被撑开的一瞬间他感受到了疼,更多的是一种不适应。他微微低下了头,没做反抗,司扬的性器强硬地向里挤,彰显着主人的存在,段荣有点微妙的感慨,甚至微妙的委屈,但这点微妙的情绪,伴随着司扬落在额头上的吻,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司扬在段荣的身体里停留了一会儿,等到段荣稍稍适应,他才开始chōu_chā操弄着段荣的肉穴,一开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很快地随着速度的变快,司扬也享受到了xìng_jiāo的乐趣,段荣的反应更大一些,他实在是敏感得厉害,肉穴贪婪地吮.吸着司扬的性器,一开始还有些压着,到后来完全止不住地呻吟。
两人的身体无比妥帖,正对面做了一遍后,司扬抽出了性器,段荣顺从地爬下了身,叫司扬从背后捅了进去。那一夜反反复复都在做,从床上滚到了地板上,又从地板滚到了浴室里,段荣的嗓子都喊哑了,他稍微有些抗拒的模样,只能叫司扬更加兴奋,那些阴暗的画面依然在xìng_jiāo中不断浮现在司扬的脑海里,但他已经顾不上了,他只想反复操弄占有段荣的身体,让段荣深刻地记得,他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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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后,王明阳终于敢重新踏上这片土地,司扬借着由头,极为节制地肏了段荣两次。第二天清晨,司扬捏了捏段荣的脸颊,开玩笑似的问:“你要去见班长么?”
段荣拍了下司扬的手腕:“我去见他,你会弄死他的。”
“所以你还想见他?”司扬亲了亲段荣的头发,空闲的手指却顺着人的脊背下滑到了尾缀,恶劣地戳了戳穴口。
段荣没敢挣脱,他有点怕在床上的司扬,他总比日常的时候,更危险一些:“我不想见他,我不喜欢他了。”
“那你喜欢谁?”司扬的手指戳进了穴口,熟练地找到了段荣敏感的地方,力道始终地压了下去,段荣咬住了嘴唇,却也挡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他的身体微微屈起,皮肤迅速染上了粉色。司扬抽出了手指,分开了段荣的双腿,他的性器半强迫似的捅进了段荣的穴里,动作很慢,每一次的插入却很深,劝哄似的逼问着段荣。
“你喜欢谁,喜欢我么?”
段荣的眼睛睁得极大,他的双手自然地攀附上了司扬的肩膀,承受着对方的索取和yù_wàng,用嘴角碰了碰司扬的嘴角。
“你呢,你爱我么?”
司扬没说话,只是发狠地干着段荣。他自己也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对段荣有极强的占有欲,他希望段荣在他的羽翼下过得轻松自在,他愿意把世界上所有好的东西递给他,他也乐于和段荣xìng_jiāo,但爱情?爱情究竟是什么。
段荣的理智被一bō_bō的快感冲散得摇摇欲坠,他的四肢死死地缠绕在了司扬的身上,身体代替主人做出了不愿分离的反馈。
这场xìng_jiāo在双方的配合下依旧酣畅淋漓,司扬在段荣的体nèi_shè出了jīng_yè,他有点想要离开,段荣的手却抱得更紧了。
司扬的额头碰着段荣的额头,轻声询问:“怎么了?”
“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对么?”段荣的表情是难以言喻的脆弱,他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又像是早就无所畏惧。
“会,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我都会永远和你在一起。”司扬盯着段荣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发誓。
段荣合上了双眼,他不愿意再去看司扬的眼睛,他沉默着,不说话,司扬也没有再说什么。
“你不爱我。”
段荣动了动嘴唇,声音带着颤音。
“因为你根本不懂爱情。”
“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懂。”
司扬的心脏猛地揪了起来,他瞧着近在眼前的段荣,有透明的水顺着紧闭的眼睛淌了出来。
“我不会再走了。”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我爱你。”
司扬心脏空档的那一块,像是在一瞬间就填满了。他吻掉了段荣脸上的眼泪,哄骗似的问他。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知道……”段荣摇了摇头,他缓慢地睁开了双眼,眼睛不停里流出泪水,“我不该爱上你。”
“你应该爱上我,”司扬反驳了段荣的话,他难以抑制心中的喜悦,忍不住又亲了亲段荣,“我们一直在一起,也会永远在一起,我们会过得幸福。”
幸福……么?
会幸福的吧。
段荣亲了亲司扬的脸颊:quot;再来一次吧。“
“好。”
(正文完结)
彩蛋
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段荣做过一次淫.荡而混乱的梦,梦中的司扬压在他的身上,凶狠地肏弄着他的身体,那一丝浅淡的臆想和暧昧,最终终止在了司扬厌恶的眼神里。
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司扬又一次拒绝插入那个男人的身体,那个男人用手拨弄着半勃.起的性器,嘲弄似的说:“总有一天你会无法抑制住渴望,像个发情的淫兽一样,沉浸在yù_wàng里。”
段荣或许并不了解司扬,他不是不会爱,而是早就被剥夺了这种感情。他依旧厌恶着所有的同性恋,就像他深深地厌恶着他自己。但他没办法厌恶段荣。
他爱段荣,虽然不是段荣期待的那种爱情。他将对于自己、对于生活、对于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