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他尽量让声音稳定,“您先放开我。”
“还不行啊”,袁朗的手依然在揉搓那颗青皮猕猴桃,眼神温柔也强硬,“先等你想明白了,好吗?”
“您到底要让我想什么?!”狙击手吼道,再次挣扎起来。
嘘——
袁朗也再次示意他噤声,并未回答问题,而是凑过去蹭着他湿润的脸颊,直接含住了耳廓,舌尖卷走刚才蓄满的泪水,吸吮、再啃噬起柔软的耳垂。
“嗯——”
深吸气才压住了呻吟,南瓜的身体彻底变成了南瓜的颜色,也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只是随便一试,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到了敏感的部位,袁朗细细地咬了咬又换了一边儿继续,成功地引出一串压抑的喉音。
年轻人的耳朵也都红透了。
整个人像只被煮熟装盘的虾子,待人切食入腹。
然而食客并不着急,比起直接大快朵颐,他显然想多欣赏一会儿,先用精巧的工具,将美食拆解。
比如烧灼的目光,以及跟随着目光的抚摸。
热力的手掌毫不犹疑地探遍全身,像在搜查重要的线索,敏感之处确实不限于耳垂,乳首、腰窝、腿根内侧的细腻,以及手指间的缝隙……不经意触碰过就换来一阵战栗。
然后他硬撑着抬起头,已经是央求,“队长……您放开我。”
“不行……”回答的同时,再用湿润的唇舌,把已探索出的部位反复描摹。
“队长……我在想了……”
“什么?”
“我……啊……”
腿间的物件又重新充血,硬到滴出水来,现在被握进掌中揉搓,那指腹的枪茧粗糙又干涩,令幼嫩的顶端疼痛而烧灼。
不想喊痛,可难耐的感觉又快要逼出泪水。
队长,正确答案是什么?
您的问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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