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蜷了起来,脚背被跪坐的人压住,无法动弹,手腕的皮肤已被皮质的带子勒破,火辣辣。
双腿被彻底打开。
“队长,哦——”
他进入的毫无征兆,甬道一下被撑开、被填满,痛从尾骨上窜,撕心裂肺。
却忍住了喊声,再次把下唇咬破。
空间安静下来。
刺入体内的肉刃并未继续杀戮,安静地像是入了鞘。
紧紧抵住身体的人坐在那里,缓缓地、深深地,呼吸,注视着被束缚的狙击手。
眼神躲闪回避后,终于成为对视。
好一阵。
然后袁朗说,“都说过了,别没事儿就咬自己玩”,看被训的人恐慌地松了口,又轻轻地叹息,“还不知道该想什么?”
南瓜的眉头皱起来,痛苦又困惑。
似乎除了提醒,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对你,是哪种喜欢?”
……
“我还是……”或许有一点……但依然……
“只有你啊,小南瓜”,他弯下腰来,气息吹在迷茫的面孔,“会让我想要绑起来。”
……
再一次的吻,温和又宽容,就像之前无条件敞开的怀抱。
暖得让人逃不开。
直到身体彻底被温柔浸透,放松下来。
他终于抬起身,把压在膝盖下的双脚释放,挂在了自己的腰间,然后动起来,以肯定又强硬的节奏。
“队长……”身下的人被撞击着,话语断断续续,“我的手……可以,哦,松开了吗?”
“你还没回答问题。”
“队长……”声音起了腻。
更快速的撞击。
“队长……”喘气,“我知道了,就是,啊!就是,我要的……那种……喜欢,我知道了……”,破碎的吐字已带着哭腔,“您松开我……啊……”
“再等等”,袁朗的嘴角终于翘起来,“我还没收回利息。”
整个身体坐起来,把年轻人的臀部架在了自己的腿根,方便捉着他的腰、揉弄他充血的小兄弟,然后冲刺,一挺到底。
混着啜泣的呻吟声已压不住,袁朗也不再提醒或许不尽如人意的隔音,由着他扭动身体,把腰背挺起如弓,又陷落在被单中剧烈的颤抖……
然后自己,也彻底地,交待出去。
……
“我爱你啊,蠢货,为什么非要这样才明白呢?”
当束缚除去,心跳与呼吸都平复下来,狙击手又哭了很久。
特种兵队长已出离无奈,只得搂着他的南瓜,躺在床上抽了根烟。
所幸床单已被汗水、泪水以及某些不可说的液体浸到潮湿,就是掉几点火星上去,也不会轻易点燃。
其实自己也是此刻才想明白,成才为何一门心思钻进牛角尖。
无名岛离奇事件将他席卷,在疑似大脑出错的幻觉中,他一直都在一个人挣扎。
知情的人们给了他足够的关怀与宽容,却没有人能抓紧他的手,告诉他这世界如此真实。
包括自己,爱的太纵容,一味地退让,反而令他更无法相信。
尤其他本来,就已经是个容易想太多的南瓜。
幸好,终归还是……看懂了他。
待最后的哭泣也终于停下来,眼睛肿成了桃子的人才开始紧张,“万一影响了视力怎么办?”
“怪我咯?”他队长摊手。
“……眼睛疼……还很渴……”
“卧槽,蹬鼻子上脸了是吧?”一脚把人踹下床,“先去洗澡,我去给你找个冰袋敷敷。”
二茬南瓜拿着床边的矿泉水,眯着眼睛跌跌撞撞进了洗手间,水开起来哗哗地流。
浑身黏糊糊的袁朗则套回了衣服下楼去。
待他拎着袋子回来,把自己洗得清清爽爽的年轻人已换到那张干净的床,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像睡着了。旁边那张被惨遭蹂躏的床榻,还保持着原始的模样。
……
“勤务员同志!”特种兵队长怒而踹他……的床,“起来!”
狙击手睁开眼,只剩一条缝……
唉,袁朗叹气。
“手给我”,坐在床边,从袋子里掏出碘伏,捉过那对手腕。
“队长?!”南瓜条件反射地弹坐起来,一脸惊恐。
??
一愣之后反应过来的人笑起来,“紧张什么,上药而已。”
狙击手狐疑地看他,见到药瓶才放下心来,老实地把手放在他掌心。
“不过我也挺好奇”,在勒痕与破皮处涂上碘伏,“25岁了……是初吻?”
“……不是。”小声道。
“那,也不是……第一次?”感觉……好像还有那么点儿经验……
“不是!”
“哎……”,19岁不到就当兵了,后来据自己所知也没什么情史啊……这小子小时候够奔放的啊……
“不是!”脸涨红了,又强调一遍,“不是不是第一次!”
呃。
虽然成才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对着队长的身体,会有种特别的熟悉感……
但现在这个问题并不重要,因为他也被挑起了好奇心,“那队长您呢?”
“……我三打头好几年啦,小南瓜”,笑,放下了已帮他涂好药的手。
“所以呢?”狙击手依然盯着他,用肿的看不到瞳孔的眼睛。
很好笑。
“做的这么别开生面……真的是,第一次。”
“队长!”
ps 其实到这里就可以标end了,但是我还有些私心未了,本来就是个为了弥补正文的惆怅,为了圆满而存在的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