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知道、知道错了,啊!”
“不、不行了,真的!”
在最后关头,他的身体弯成弓形,连脚趾都微微蜷缩起来,过电一般的快.感遍布四肢百骸,让他有一种被拆骨剥皮的茫然感——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他飘在天上,四周全是白花花的。
头顶还响着大鱼的喘息声,他猛地扭头对上对方的红眼珠,毫无威慑力地咬牙切齿道:“心机鱼,你……你他妈的疯了?”
大鱼表情淡淡地张开五指,指尖粘连着粘稠的白色液体,小熊看到这个画面,几乎受到刺激,又羞又臊又恨又气,正要破口大骂,大鱼一个指头捅.进他嘴里,他舌头正活动着,一个措不及防,将那微微带着腥气的东西全舔了下去,登时翻身咳嗽起来。
该死的,该死的,一条破鱼,居然敢这么折磨他。
更可恨的是,大鱼干完这一切,没事人似的走进浴室,将那一手液体尽数洗去,回来时看也不看光.裸着下半身的小熊,直接掀起被子睡觉,小熊躺在他旁边,本来还在等一句解释,结果对方居然真的倒头就睡,把他那个气啊,想按着对方一顿胖揍又不敢,可要他滚回自己的床呼呼大睡,又咽不下心里这口气。
郁闷着,烦恼着,他翻来覆去,最后居然靠着大鱼的后背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没想让副cp开车的,但写着写着就。。。其实两个小宠物也就到撸一发的程度了,想象不出两人真刀真枪干←←以后开车还是会集中在主cp的~
☆、第6
等第二天早上小熊顶着鸡窝头出来,连郁律和酆都紧紧相扣的手指都没注意到,张口就问:“大鱼呢?”
“不是在你房间么?”郁律眼睛底下两道黑眼圈,没比他好到哪儿去。
“我一起来他就没在了,我……我以为去找你了。”小熊打死不肯提昨晚的事,此刻他低头抬眼,眼睛有点红,嘴唇有点肿,活像是被人夺了初.夜无处叫屈的黄花姑娘。
郁律一提起大鱼就伤心,一张口还带了一肚子气:“大鱼怎么可能来找我,这臭小子都不记得我了……”
酆都搂住他在脑门上吧唧一亲:“律律,不生气。”
郁律就势往他怀里一靠,撒娇似的撇了下嘴。
才发现问题的小熊把眼瞪成了牛:“你、你们俩——???”
忽然对面的门开了,一道金光将他的脸照成了铜罗汉,小熊纠结在一起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一点,冲着一马当先走出来的符绣道:“将军早安!”
“早。”符绣给他做了个么么哒的表情,窈窕身姿往旁边一晃,露出了藏在她背后的胖丫,郁律整颗心都被揪住,他觉得自己这次真是受伤了,指甲掐在肉里都不觉得疼。
酆都瞅了眼自己掌心的指甲印,小疑心病,还挺有劲儿!
胖丫变样了!
双马尾的小辫如今合成一缕,编成小蝎子辫垂在脑后,露出光洁圆润的额头,更显得小脸雪团似的粉嫩,眼珠黑玉棋子似的有神,她目光追着符绣,好像符绣是她亲妈一样,走到哪儿看到哪儿。众目睽睽之下,她局促地扯了扯新衣裳,是符绣给她变的花裙子。
“怎么样?还不错吧?”符绣得意洋洋地道。
郁律越发羞愧了,和胖丫在一块待这么久,他从没见这小傻子这么体面过。
“胖丫,真一点儿不记得我了?”
胖丫怯怯地看着他,眼神十分陌生,郁律又往前迈了一步,她吓得立刻躲在符绣背后,只露出一只眼睛好奇地打量他,她那有限的脑细胞消化着眼前这位漂亮青年的音容相貌,有一瞬间郁律几乎看见她眼睛亮了一下,立刻激动得什么似的。
“你是……”胖丫弱弱道。
郁律直接从激动转为失落,脸色都难看了几分:“我是你的少爷啊,过去那一百年咱俩相依为命,你忘了?”
“少爷?”胖丫重复着那两个字,说得又轻又快,曾经说了成千上万遍,她说“爷”字时连嘴角翘起的弧度都和以前一模一样,郁律看见了,更难受了。
酆都哪能让他受委屈,沉着脸问符绣:“没有让他们恢复的方法了?”
符绣脸上立刻露出难色,郁律还是第一次见她把眉毛纠结成这副虫子样。
“有是有,就是这能解此法的人,有点……那个,不好对付。”
“谁?”
符绣纠结了一阵,几乎有点无奈地道:“丕婴。”
酆都闻言一皱眉,也不言语了,符绣苦笑道:“知道了吧?所以说,这有跟没有一样。”
郁律忍不住问:“丕婴是谁?”
符绣道:“上次咱们在百鬼夜游时,看见的那个坐在轿子里的姑娘,小王子你还记不记得?”
郁律恍然大悟:“妖界少主?她叫丕婴?”
符绣点头,郁律又道:“怎么了,她很难对付么?”
符绣苦笑:“何止很难对付,你都不知道我当年费了多大功夫才从妖界逃出来……哎不说了,不过你看胖丫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嘛,傻呵呵的没烦恼。”
她挠了挠胖丫的下巴,把这丫头当成了宠物猫,胖丫舒服得眯起眼睛,时不时还拿头蹭一下符绣的手,郁律简直没眼看,气哼哼地喷了所有人一脸唾沫:“好个屁!”
胖丫望着他下楼的背影,有点怔愣。
郁律在楼下独自做了会儿圆周运动,气了几分钟胖丫,又想起了大鱼。记起早上小熊说大鱼不在房里,便打着伞往酒店后面的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