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卫到底去哪里了?可能在叶警官那里,可能在女朋友的被窝里,可能结婚了,可能当爹了…
金长官心都碎了。
不行,不行…老子要去把那个小智障打死,吃我的睡我的,妈的,最后还不要老子了,休想!
金长官像是突然间打开了某个开关,一下就从被窝里弹起来了,迅速冲进卫生间,洗脸刷牙剃胡子,西装领带小皮鞋,完美,英俊,简直无懈可击!
金长官嘚嘚冲下二楼,一把拉开大门。
嘿!人生何处不相逢,人生何处不惊喜!
金长官一打开门就看见了正在按门铃的小警卫。
日思夜想,让人断肠的小智障就在眼前,金长官恨不得…恨不得抱抱他。
只要小智障回来了,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然而就在金长官昂首挺胸,心情澎湃,双臂张开,准备好好抱一抱小智障的时候,一张红色的刺眼的…请帖递到了金长官面前。
妈的,好辣眼睛。
金长官的心情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从顶部直接坠落到了底部,并且发生了车祸!
金长官后退一步,一时间竟找不到任何语言去怒骂小警卫,或者挽留小警卫,只淡淡的说了句“你走吧!”
就在门即将关上的时候,小警卫用力狠狠抵住了门把手。
“金长官,你不问问这是什么吗?你今天真好看,你要出去吗?你有约会吗?”
小警卫问一句前进一步,直到把金长官逼进了墙角。
小警卫的咄咄逼人让金长官恼怒,明明做错事的人居然还这么底气十足!
金长官冷笑一声,不咸不淡的反问:“我去哪里难道还需要向你汇报吗?”
小警卫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之前那个刀子嘴豆腐心、每天想看他出丑却自己逃跑的大长官为什么变得如此冷漠了?
为什么才几日不见就恍若变了一个人?小警卫心尖子疼的慌,认真的看着金长官,放软了声音:“金长官,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在生我的气对吗?你在怪我那晚没有听从你的命令对吗?”
情到深处,小警卫上前一步,将圆脑袋贴在金长官的胸口上,糯糯的嗓音:
“可是,为什么要我听从你那样的命令,你就不能亲口告诉我吗?”
喜欢我就那么难说出口吗?
无奈我们金长官已经被气昏了头,不提那晚还好,一提起那晚,金长官就妒火中烧,心中有十万只小恶魔恨不得跳出来将小崽子暴打一顿,为什么要去约会,为什么要和别人上床?
或许,这就是直男和gay最大的鸿沟吧!
金长官叹了口气,伸手推开与自己贴的极近的小警卫,轻轻接过小警卫手中的请帖,淡淡的说道:“没有的事,你回去吧,请帖我收下了,祝你们幸福!”
不用打开,金长官都知道这张请帖的内容是什么,无非就是小警卫将要在某某时日和某某人结婚,只是这个某某人不是自己是别人罢了。
待金长官接过请帖,小警卫就开心的笑了,龇着牙,仿若雨过天晴,天边的那朵云彩,急切地叮嘱了一遍:“5月20号,大教堂,金长官记得早点来!”
小警卫这开心的模样,完完全全、深深地、狠狠地刺痛了金长官。
和别人结婚就真的这么开心吗?就真的这么幸福吗?
第11章 第 11 章
16
金长官浑浑噩噩的送走小警卫后,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位不速之客与金长官可是有着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这人叫沈澈。
是金长官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的。
当时金长官还不是大长官,只是一个小小的队长,带着一支部队追捕匪徒。
匪徒极其凶残,杀人如爇,所到之处鸡犬不宁,哀声遍野。
金长官带着部队足足追了半个月,才将匪徒逼进绝境。
一个连卫星都定位不到的地方,赤地千里,寸草不生…
哪知道却有户人家,匪徒杀红了眼,见人就砍。
待金长官赶到时,已是血流成河,染红了半边天。
金长官暴怒之下不顾上级军令当场击毙了所有匪徒。
但金长官内心仍然十分痛苦,为自己的不及时而感到深深自责。
大男人脚踩黄土背朝天,竟嗷嗷大哭起来。
就在金长官万分悲恸时,有东西拉了拉金长官的裤脚。
金长官低头一看竟是一只血淋淋的小手。
金长官徒手扒拉开死人推,刨出来个小男孩。
是被父母死死护于怀中用生命换回来的小男孩。
金长官抹了两把眼泪,将小男孩抱入了怀中。
从此小男孩就跟了金长官,由金长官一手养大。
但或许是金长官一直对那家人心存愧疚,所以小男孩从小长到大,金长官对他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这也就造了如今性格乖张、大胆放肆、目中无人的沈澈。
大家都觉得沈澈长歪了,纷纷向金长官建议把沈澈送到特警队去管教,或许还能板正这颗歪脖子树。
后来,金长官送沈澈去特警队了,却不是人们说的原因,而是另有隐情。
就像现在,沈澈一回来,就往金长官脖子上挂,搂着金长官就亲个不停…
金长官无奈的扒拉开沈澈的脑袋,“别亲了,不嫌叔叔的脸齁的慌?”
“才不,叔叔的脸可甜了…叔叔别躲,我还要亲嘴。”
沈澈用力按住金长官的脑袋亲了好几口,但每每想吻的更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