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辞可能是没有心仪的工具，想速战速决，飞快地就往林隽屁股上落巴掌。
本来巴掌是好熬的，只是之前已经打得伤痕累累，沈知辞还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地打下来，直揍得他眼泪又逼到眼眶上，抱着沈知辞的腰轻声叫唤。
沈知辞噼噼啪啪一口气打完，把他拎起来道：“去，拿床被子枕头出来，随便你要睡新拿的还是现在床上的，去地上铺好睡觉吧。”
去地上铺好睡觉吧？
去地上！
林隽捂着还在痛的屁股，心里又吃惊又难过，他努力安慰自己这是调教过程里的一部分，咬着牙想下床去拿被子。
只是他脚才下地，刚才被揍得汇聚到眼眶的眼泪就一串串掉下来。
林隽自己都吃惊自己怎么忽然这么能哭，大概是不适应，肯定是不适应，他一边告诉自己一边往柜子边挪。
打开柜子拿出来就真的要睡地上了……
他忽然转身爬上床，看都不敢看对方地跪到对方腿边：“主人……主人，我这么多天，真的很想你，我想和你睡……”
这几句话说得他面红耳赤，他心里觉得自己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难堪极了，明明说得是实话却仿佛像什么低贱的讨好一样。
他生怕沈知辞拒绝他，把他踹下去，那他真的耻辱得要撞墙了。
他紧张得要命，低着头只能看见沈知辞的脚踝和小腿。
“哦？是吗。”沈知辞摸摸他的后脑勺，“那你告诉我，你怎么想我的？”
“我想……想你调教我……”林隽从喉咙里憋出这几个字，在沈知辞地抚摸下把头垂得更低。
“你说得这么广泛，我可一点都没觉得你多想我。”
“想的，我天天带着项圈……”他说出这句话，只觉得自己可笑，才回家时还死不承认，现在就拿出来作为讨好对方的事情。
林隽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心里又无助又酸涩。
沈知辞把放在他头上的手转到他脸上，另一只手也摸着他的脸，捧起来用手指擦他的眼泪：“你为什么一说自己带这个项圈就要哭？我之前和你说过，这对于你是好事，没什么好哭的。”
林隽脸颊被沈知辞的手掌包围着，他有些晃神地看着沈知辞注视着他，他止住哭泣，茫然地点点头。
沈知辞解下他的项圈，拉直平放到他面前。
林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盯着项圈讷讷重复道：“我想主人……”
“好，你想主人的话，你现在做给我看，你是怎么用这个项圈想我的。”
第11章
林隽看了项圈好几秒才想起来抬头去看沈知辞。
沈知辞似乎也不急，并不催促，温和而又略带期待地注视着他，林隽似乎受到了鼓励，他把那条残旧的项圈拿到手里，犹豫半晌咬到嘴中。
沈知辞看他这一举动，轻笑出声，林隽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瞟他，沈知辞只点点头：“继续。”
咬到嘴里的感觉很熟悉，也让他逐渐放松，他很认真地啃咬起那根项圈，却也记得时不时去看沈知辞的表情。
他比平时咬得开心，也比在浴缸里咬得开心，现在不光被沈知辞摸过，他还能在沈知辞眼下啃咬。
沈知辞略带笑意地看着他，他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是一只小宠物，趴在主人身边玩自己的玩具，只要主人注意他就很开心。
这种认知让他很快就起了反应，可能是因为只是在咬项圈，林隽有些害羞，脸色微红地放了下来。
沈知辞举起他拿着项圈的手，一边看那个项圈，一边点评一样道：“果然是长牙的小猫，咬东西都觉得开心。”
林隽低着头却又忍不住不停去瞄沈知辞，小声道：“不是长牙，是主人在才咬得开心。”
“不在呢？”
“不在不开心，靠咬着想主人。”林隽豁出去了，迅速说道，又觉得这句话太肉麻，耳根发热发红。
“你也奇了，之前浴缸里发春发成那样还理直气壮，现在说两句话又不好意思。你到底是发情猫还是纯情猫？”沈知辞一边调侃一边去捏他下巴，试图让他抬起头。
林隽被迫看着沈知辞，沈知辞的脸离得他很近，他居然一下子满脸通红：“没，没有……”
“没有？”
沈知辞手移上去，摸到他的唇瓣，然后忽然把手指伸了进去，触碰他的牙齿：“张嘴，我检查一下，到底是不是长牙才咬的。”
林隽心知肚明他在逗自己，却完全没办法拒绝，只能顺从地张开嘴，任由沈知辞把手指塞进他嘴里。
“忍不住也不能咬主人，知道吗？”
林隽听他一本正经地像训小动物一样训他，窘迫地点点头，沈知辞忽然手指一弯曲，夹住了他的舌头。
“啊……”林隽微微呻吟了一声，一动不动由着沈知辞搅动他的舌头，他知道嘴里是沈知辞的手指，有一种奇怪的喜悦。
“你这笨猫，我说不准咬，你舌头不会动一下？”
“呜……”林隽艰难地顺着对方手指舔了舔，他完全不知道沈知辞是叫他怎么个动法，只能小心舔着沈知辞的手指。
沈知辞抽出手指，拿过他床头的餐巾纸擦了擦，忽然道：“牙怎样我不知道，看你伶牙俐齿以为你口活不错呢，这下觉得不行啊。”
林隽听了这话，脑子一热，他一瞬间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很想发火，但只是一瞬间。
沈知辞总是很平静，他忽然幻想出自己把脸埋在沈知辞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