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紫夕心说:“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哟,该不是阿宝有别的心思想歪了吧?哎,有意思,等会儿把人拐去吃早餐好好问问。”突然,韦紫夕意识到裘宝阳刚才冲进洗手间的时候手上拿着水果刀。呃!她赶紧两步来到门口,敲门,喊一声:“阿宝!”虽然知道裘宝阳没那胆量也不可能为这种小事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但裘宝阳在盛怒下拿着水果刀冲进洗手间确实有点吓人。
裘宝阳站在镜子前,没理韦紫夕,她一眼看到手上拿的刀,当即嫌弃的丢开。洗脸刷牙拿刀干嘛?
裘宝阳洗漱完毕,拿着水果刀走出去。
韦紫夕看到裘宝阳提着刀出来,果断地退避几步,立即调整好姿态,以无比诚肯、诚心、诚意的态度解释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再给裘宝阳找个台阶下,然后寻个理由邀裘宝阳一起吃早餐。
裘宝阳悻恼地瞥她一眼,把水果刀丢回果盘里,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不饿。”姐的脸啊,全丢尽了。更让裘宝阳不淡定的是她想起昨晚自己睡觉前干件很二的事!被非礼了居然还要再送上门去被非礼次!亲回来!她当时咋想的啊!她真想捂住脸哭一场,但韦紫夕这会儿还杵在这里,她怎么也得把面子绷住不是。裘宝阳在内心泪奔成河,脸上绷得一片云淡风轻,装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韦紫夕跟裘宝阳接触这么些天,还不了解她?她笑了笑,拿起电话订餐,叫人送到房里来。
裘宝阳没搭理韦紫夕,她关了房里的暖气,拉开窗帘,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站到窗边吹风看风景去。裘宝阳站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冷,同时觉得身后过于安静,她又回头,看到韦紫夕坐在身后正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那眼神挺——裘宝阳隐隐能感觉到点什么,但又说不上来那意味。她来不及细细琢磨那眼里所蕴含的意思,韦紫夕已收敛起刚才的神色,冲她笑了笑便移开了眼。
没过多久,早餐送来。裘宝阳没胃口各种不想吃早饭。她虽然百般不待见韦紫夕,可总得在面子上跟人过得去不是?她也只能坐到餐桌前,喝杯热牛奶,暖暖她这又开始闹脾气的胃。
韦紫夕见裘宝阳的微情冷微,眉头皱着,一只手还抚在肚子上,就已猜到某人的胃又不舒服了。“阿宝,你还是少喝点酒吧。”她的话音一转,问:“你什么时候去医院复查身体?”
裘宝阳扬眉扫她一眼,说:“我有什么时候病需要做什么复查吗?”
韦紫夕抬眼扫了她一下,叹口气,问:“亚健康算不算?酒精肝算不算?胃病算不算?”话到这里,她心里有些不痛快,同时也看到裘宝阳拧紧了眉头,话锋一转,说:“抱歉,恕我多事。”某人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她在意什么?但莫名的,韦紫夕觉得烦燥,少有的烦燥。
裘宝阳的心底闪过一丝疑惑,她犹豫地问了句:“夕夕姐,你不会是les吧?”
韦紫夕惊了一跳,诧异地抬起头问裘宝阳:“为什么会这样问?”
擦!姐总不能说姐怀疑你对姐有意思吧?裘宝阳瞬间觉得自己问得唐突和不应该。怀疑就怀疑,慢慢观查、验证就好了,问什么啊!肚子里能装得下那么多事,今天咋就没把嘴巴上的门把住呢!懊恼的她憋闷地答了声:“没。”脸上挂不住,心里又有点不甘,又愤愤地带点赌气性质说,“我是,我是成了吧!”
“呵呵!”韦紫夕低头继续去吃早餐,但刚低下头又抬起头问裘宝阳:“你真是?难怪没见到你交过男朋友?”眼里闪着熠熠光泽。
裘宝阳抓狂,手掌扣在桌子边沿很有掀桌子的冲动。她在心里咆哮:“是你妹啊!姐没交男朋友那是姐不乐意交男朋友好不好?啊!男人有什么好啊!唔,姐是独身主义!”
“哎,其实我觉得做les也没什么,挺好的。只要你能说服干爹和干妈,我想没有人会反对你的吧。”
裘宝阳吐血!姐这是自找一堆虱子在头上爬啊!裘宝阳握住叉子,恨恨地问韦紫夕:“你有完没完?”
韦紫夕勾起嘴角笑了笑,低下头去吃早餐。她很想答句:“没完。”但又怕阿宝会把手里的叉子飞过来,只好把话咽回肚子里。她不是,但裘宝阳让她很有……扑倒的冲动。^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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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一家子二货 ...
张学友的一首n老的歌突然飘来:“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惊了裘宝阳一小跳,她抬起头,便见韦紫夕起身道声:“抱歉,我接电话。”
“喂,彤彤……呃,我换房间了……呵呵,你过来吧。”韦紫夕报了房号就挂了电话。
彤彤?裘宝阳微微眯了眯眼,即又笑吟吟地朝挪回餐坐前的韦紫夕望去:“很忙啊?”
“还好。”韦紫夕含笑应了句,继续低头吃早餐。
没一会儿,门铃响了。韦紫夕朝裘宝阳微一欠身致歉,便起身去开门。
裘宝阳扭头瞪向韦紫夕,在心里喷道:“谁是这间房的主人啊!姓韦的,姐在酒店开间房嫩都要上演场雀占鸠巢吗的戏码吗?凸凸凸凸凸!”
韦紫夕开门后说道:“进来吧。”
“能进?那你怎么换房间了?我还以为你什么时候想通肯开荤了,原来还是吃素啊!难不成你也半夜做噩梦就换房间?”
裘宝阳又一把握紧叉子,吼:“叛徒,住嘴!”姐还坐在这呢,嫩这“你也”在影射谁啊?啊!裘宝阳对胡彤那叫气恨啊,她每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