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宝妈妈愁怅地叹口气,支着脸颊,她想到钱宝和韦紫夕和事,又愁得再次叹了口气,说:“可关键是她现在有喜欢的人了!”
“谁啊?乔宇那小子?那嫩头青人都还没长开呢就想娶我裘老虎的女儿,没门儿!”
宝妈妈闻言一脚把裘老虎踹开,坐起来,瞪着他:“你咋不长眼力劲儿啊!你没瞅见她最近跟谁走得近啊!”
“除了乔宇那混小子还有谁?”
宝妈妈恨恨地白一眼裘老虎,吐出三个字:“韦紫夕!”
裘老虎一听,顿觉这事不对劲了。他下床,来回踱着步子想了几下,问:“你是说钱宝和夕夕她们俩?”想到韦紫夕这几天每天都往他们家跑,钱宝住院那阵子也是每夜都守在医院。他“咝”地吸口气,听他老婆这么一说,才觉得这是有点不对劲。
“嗯哼!”宝妈妈哼了声。
裘老虎的脸一沉就开始解开皮带扣,抽下皮带,打开门就朝外走。
“站住!”宝妈妈赶紧喊道:“你敢动她一下试试?”话音刚落,裘老虎已“碰”地一声关上门。
裘宝阳正窝在窗前的榻榻米上玩手机游戏,她听到门被打开的动静扭头看去,就见到她爹拎着皮带满脸阴沉地进来,吓得她混身皮一紧,从榻榻米上起身,惊怯地看着她老爹。
宝妈妈赶紧追地来!
裘宝阳的脸色吓得有点白,她看看她妈又看看她爹,乖乖地坐下,问:“爸,什么事?”
裘老虎把皮带往她面前的桌子上一扔,说:“你和夕夕怎么回事?”
裘宝阳懂了,她妈把那些事跟她爹说了。她低低地答道:“八杆子没一撇的事!我没打算跟她在一起。”瞅着那皮带,没来由地觉得委屈,眼泪浮上眼眶,没等她反应过来,泪水便已夺眶而出。她低声说:“我不喜欢她。”把剩下的眼泪逼回去,抬头看向她爹,说:“爸,我累了,想睡了。”
裘老虎看到裘宝阳这要死不活的模样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抓起撂在桌子上的皮带,刚举起,就被宝妈妈拉住,同时夺下的皮带。
宝妈妈吼他:“你火什么?”
裘宝阳有些烦燥地颦紧眉头,死死地咬住嘴唇。她低声说:“妈,我累了。”走过去把门打开,靠在门口请她的父母出去。她冷淡的目光落在父母身上,却不与他们的视线接触。
等宝妈妈把裘老虎拖走,裘宝阳便关门落锁,换下睡袍,穿上衣服,收拾上日用品,背上小包,拉开门,看到外面没动静,溜出屋子,走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姐走还不成吗?
裘宝阳心里有气,更不服。喜欢是一码事,在不在一起又是一码事。她知道父母不会答应,不想家里别扭,她没想和韦紫夕在一起。可姐都憋着啥想法都不去想了,我体谅你们,你们干嘛不体谅我?拎了皮带就冲过来了,要是姐顶撞两句,那皮带还不落下来?小时候哭着不去寄宿学校,让她爹抽过一次,她再不想挨第二次,一看到她爹拎皮带,她就躲。她承认自己心理素质差,特容易落下心理隐影。姐玻璃心不行吗?你当人人都是浑然一体没缝没隙金刚钻做的心啊!
裘宝阳把车开到韦紫夕家的楼下,打电话给韦紫夕让她下楼。
没过几分钟,韦紫夕穿着睡袍就奔了下来,趴在窗口处问:“你怎么跑出来了?干妈刚打电话来说你离家出走。”
裘宝阳冷声说:“上车!”她把车门锁打开,冷冷地盯着前方。
韦紫夕坐上副驾驶位,问:“怎么了?跟干爹呕气了?”
裘宝阳扭头瞥她一眼,把车子开上大马路,把韦紫夕的手机要过来,不仅关机,还把电板也拆了下来。
韦紫夕向来喜欢开快车,但裘宝阳不同,裘宝阳可能因为身体的原因,动作慢、性子也慢,开车慢吞吞的,即使在这夜深人静没什么车辆行驶的时候也才开到五十码。
韦紫夕坐在车上陪裘宝阳兜风,转了好几条街,就看到裘宝阳转到有名的食府街。虽说这天寒地冻的,可这条街上却是异常嘈杂,两旁的店铺火爆异常。韦紫夕见裘宝阳正放慢了车速在找停车位,她低头看看自己的雪花色睡袍,她颇有几分无奈地说:“阿宝,我现在还穿着睡袍的,你总不能让我就这样陪你吃夜宵吧?”
裘宝阳扭头看一眼韦紫夕,把已经停进停车位的车又退了出来,径直开往酒店,在酒店的店子里买了几套衣服塞给韦紫夕。韦紫夕钻到后座,合上车帘把衣服换上,才下车,让泊车的服务生把车停好。她走到酒店大堂,见裘宝阳已经办好房卡。
进到酒店房间,裘宝阳的身子一歪,就躺在了沙发上,直勾勾地瞅着韦紫夕。
韦紫夕来到她旁边坐下,与裘宝阳四目相对,跟着俯身便在裘宝阳的唇上吻了一记,说:“乖,别气了。干爹一向很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向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裘宝阳打个滚,窝到韦紫夕的怀里,眼巴巴地瞅着韦紫夕问:“女人和女人怎么□?”
“呃……”韦紫夕被裘宝阳突然的问题呛到了,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裘宝阳又问:“你不会吗?”
韦紫夕有点尴尬地点点头,说:“理论经验有一些。”胡彤发过不少这方面的教材给她。
“那就是没实践经验了?”裘宝阳皱了皱眉头。她在想一个问题,谈恋爱是先上床再恋爱呢还是先恋爱再上床?要是上了床没感觉自然不用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