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睡到很晚才醒,韦紫夕先醒。她先开机,给裘宝阳的父母报了下平安,这才又关机,躺在裘宝阳身边看仍在沉睡的裘宝阳。韦紫夕最先还只是看,看着看着没忍住,先是勾勾裘宝阳的鼻子,碰触下唇瓣,没一会儿,又偷偷的亲吻一下。偷吻一下不够,又动上手,摸了两下,又上了火,奔裘宝阳的身上去了。
裘宝阳被她闹醒,却已失了反抗之机,乖乖地束手就擒,等完事后,疲累地窝在床上,要死不活地半睁着眼瞅着韦紫夕,问:“你不累吗?”
韦紫夕哪里会累啊,她容光焕发、精神奕奕,双眸神采飞扬,精神气足得去到武扬岗就能把老虎打死的模样。她趴在裘宝阳的身边,笑着摇摇头,轻轻地在裘宝阳的鼻尖上一点,说:“我不累。”
裘宝阳说:“姐凸死你。”姐累啊,累死的人,瘫在床上各种不想醒不想起。
“呵呵。”韦紫夕笑,她爱怜地摸摸裘宝阳的头,说:“我让酒店送餐过来。回头我还要去公司,晚上来陪你。”
裘宝阳扫她一眼,心说,“是晚上来继续压姐吧?”她翻个身,背对韦紫夕,侧蜷着身体又继续睡觉。迷迷糊糊中,韦紫夕把她扶起来,弄醒了,喂她喝了半碗粥。她喝过粥后,胡乱套上衣服,窝在床头打开电视,看电视。
韦紫夕则换上衣服,交待了她几句,走了。
裘宝阳看了会儿电视,觉得困,又窝在被子里睡着了。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韦紫夕才回来,手上还提着几个袋子,装着她的衣服和一些日用品、零食小吃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韦紫夕趴在床头,拉开她的被子,把她拖起来,说:“阿宝,起床了。”她看着裘宝阳这副瞌睡龙的熊样儿,不由得笑了。
裘宝阳知道韦紫夕在笑什么,她咬住嘴唇,直勾勾地盯着韦紫夕。过了几秒,突然抓起枕头砸在韦紫夕的头上,然后送韦紫夕一记白眼,随手抓起离她最近的一样东西披身上,去了浴室。
“呵呵。”韦紫夕笑着抱住枕头,倒在床上,说:“阿宝,我养你吧。”
裘宝阳“哼”了声回应她。姐用得着韦紫夕来养咩?裘宝阳进入浴室,站在镜子前往里一瞅,只见镜子里的那个人光溜溜的身体上东一朵西一朵地映着粉色的红斑,痕迹很浅,但她皮肤白,再加上浴室的日光灯一照,咩都看得清清楚楚。裘宝阳低头一看,全身上下都是吻痕,连大腿上都有。喵的,韦紫夕丫的就是只披着羊皮的sè_láng!裘宝阳洗完澡,裹着浴巾,有气无力地飘出来,杵到韦紫夕的跟前,犹带几分不甘地斜眼瞪着她。
韦紫夕“呵呵”笑着,把裘宝阳拉在怀里抱住,让裘宝阳坐在她的腿上。
裘宝阳坐在韦紫夕的大腿上,仍有些犯困,脑子也有点犯懵。她想了想,问:“我爸今天没找你?”
“今天忙着开会,没时间和干爹细谈,我只跟他说你很好。”
“哼哼!”裘宝阳用眼角余光瞥她一眼,说:“他要知道你昨晚干了些什么,非得用皮带抽死你!”
“你被他用皮带抽过?”韦紫夕问。
“抽过!至今仍有余悸。”裘宝阳答完,去换衣服。
韦紫夕诧异。裘老虎对阿宝虽然严厉,但谁都看得出来裘老虎有多宝贝她这个闺女,他能舍得打?还是用皮带抽的!
“他为什么打你?”
“都是因为不听话呗。第一次是因为哭着闹着不去寄宿学校,他把我送去,我又自己跑了回来,发脾气,砸家里的东西,专挑贵的、值钱的砸,他给了我两把掌,我还跟他犟,他打急了就用皮带抽,妈都没拦住,抽完了,还是把我送去寄宿学校了。第二次是因为早恋,还没开始谈,刚有点好感的苗头,传过几封情书,翘课跑去看了几场电影,还跟几个同学结伴去了趟凤凰,结果从凤凰玩完回家,就让他堵住,二话没说,逮到就狠抽了顿。”
“呃。”韦紫夕问:“你早恋的时候几岁?”
“十四岁多吧,高二。”
读书早,还跳两级,比同班生小了三岁本就让大人操心和担心,还早恋,裘老虎不收拾她才怪。韦紫夕听完,默然不语。
没多久,裘宝阳换完衣服出来,说:“肚子饿了,出去吃饭吧。”
“嗯。”韦紫夕应声,拎起包,挽住裘宝阳的手往外走。
60
60、我心不由我 ...
这个时间段出去,说是吃晚饭有些迟了。韦紫夕给裘宝阳点了瓮鸡汁粥,再配上几个可口小菜。裘宝阳的精神不是很好,萎靡不振、眼神飘忽。她吃了半碗粥,若有所思地想着事,无意识地用勺子搅着粥。
韦紫夕从桌子底下伸过去手,握住裘宝阳的手。
裘宝阳抬头定定地看着韦紫夕,目不转睛地盯着了很久又默默地低下头去,继续喝鸡汁粥。
韦紫夕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她知道钱宝的顾虑,也知道钱宝喜欢她,否则钱宝昨夜不会来找她,更不会让她得逞。她问:“阿宝,你是怕干爹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
裘宝阳低低地回了句:“太聪明的人很讨人嫌。”换言之就是聪明过头!
韦紫夕柔声反问:“呵呵,那自认聪明万事闷在心里为难自己的人又算什么?”
“我家的事我自己解决,你还是顾好自己那头吧。”裘宝阳说:“我不觉得我有什么,不就是上上床,跟你走得近而已吗?我有说过要和你恋爱、一起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