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总是梳理整齐的葛西头发变得乱糟糟,即便如此,润一郎还是觉得他很性感。
「才不奢侈呢,偶尔这样也很不错吧。」
「话虽如此,你知道这次事件花了多少钱吗?」
润一郎悄悄坐到慵懒靠着浴缸的葛西腿上,手臂环住葛西的头将他拉向自己索吻。
葛西敷衍地给了他一个吻。
润一郎用手捧住他的脸,强迫地要了一个深吻。
「明明……就没有付我的赎款……」
「确实。说不定乖乖付赎金还比较便宜。」
「我的身价……下跌了吗……」
「不是身价下跌,是手段高明地去运用金钱。」
润一郎再度亲吻他,把手探向葛西股间。
「够了。昨天我不是陪你一整天了。」
「去游泳前……再来一次吧?」
「你想要……让我死于纵欲过度啊……」
嘴上虽这么说,葛西的手却悄悄也探向润一郎腿间。
「嗯哼……」
润一郎从喉间发出幸福的低鸣声。然后他站起来,在大理石出水口上弯下身躯。
葛西把脸贴近靠向自己的婿躯,嘴唇压上分开的美丽双丘伸入舌尖。
「啊……啊……」
窗外是美得如风景昼的加勒比海蔚蓝海洋舆白色沙滩。
本来打算在海里畅泳,但两人至今却一步都没出房门。无论葛西如何拥抱,润一郎的心仍然渴求更多。
「嗯…活着真好。如果死在那里……就没办法……让你这样对我……」
好几次……好几次……只要回想起那个画面,润一郎胸中就会涌起一阵痛楚。
看到葛西为了十年前的旧恨报复山姆,润一郎终于了解了他隐藏心中的热情。
总是埋首工作的葛西,其实说不定比常人独占欲还要强。
「……你爱我吗?」
每当润一郎这么问起,不见得都会得到葛西的回答。
但润一郎不以为意。因为他舌尖的动作已经表明了心意。
「好棒……啊……好棒……」
分身碰撞着大理石浴缸边缘,润一郎感觉有些疼痛。
他稍稍拾起腰。有所察觉的葛西配合地站起身,使力抱紧润一郎的腰进入。
「啊……啊啊、想要……快一点!」
「真是,你要吃多少次才会满足啊。」
尽管每次都一副不甘愿,葛西却从未背叛过润一郎的期待。
饱满的分身慢慢进入,充满润一郎内部。
「明明现在没有这种闲工夫……」
「当然有了。明天……说不定明天我们就死了。为了不后悔,更应该好好享受人生。」
「你已经太享受了。」
葛西全力插入,等待已久的身体喜悦地锢住葛西。
「你……厌倦……我了吗?」
「如果厌倦你,我就不会在这里鬼混了。」
「周太郎……真的太酷了…。明明这么爱我……求求你,别再让我去找其它男人……」
「找其它男人?普通人是没办法找吧?要是不这么yín_dàng,明明是个优秀男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做爱呢?」
「还敢说……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
葛西绝对不会承认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你原本就这样吧?润一郎是天生……」
「啊啊……那不是正好?比起任何运动或念书,这是最令人快乐的不是吗?真的,太棒了……啊啊……啊啊……周太郎是世界第一……」
「你对工作的热情有做爱的一半就好了。」
葛西摆动着腰边说。
葛西当然不讨厌xìng_ài,而且润的身体能够带给他无人能比的快感。有时候,他也想要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压倒润一郎。
但事情总有个限度,更遑论润一郎的yù_wàng完全无止境。
「回去之后……就一起住吧……」
葛西只是沉默地专心扭动腰部。这是他极力想逃避的话题。
「求求你,我已经……一天都不能没有周太郎……」
如果同居,很可能每晚都会上演这种光景。
重病的妻子已经去世七年,这段婚姻生活相当短暂。
在那之后,他就完全没有绯闻。不知何时起,有个传闻在公司流传开来,说他明知对方罹患重病仍选择结婚。每个人都相信了葛西部长的纯爱故事。
事实上……他只是十七年来一直忠于润一郎,没有外遇。
不,应该说没有外遇的力气才对。
为了回应润一郎过强的欲求,葛西已经用尽全力。
「……一起……住吧!这样的话,我……再也不会去找其它男人。」
去找其它男人也没关系。这句话葛西当然说不出口。一旦同居,润一郎一定会每晚强迫他。
「啊啊……我的周太郎……我爱你……」
紧锢的力道更强了。
从昨天开始不知已做了多少次,高潮应该难以来临才是,然而两人太过合拍,葛西也不免感到辛苦。
「润一郎的身体……为什么这么……」
像要将一切吸附进去般,润一郎的花蕾开始剧烈收缩。
「啊……不……已经、不行……也让我……」
就着两人相系的姿态,葛西将润一郎拉进热水中,用手抚住润一郎的分身。大手温柔地抚弄,凶器则往因浮力而变轻的润一郎身体猛烈突刺。
「啊啊……好、好棒,周太郎……一起…一起……」
「同居的话……免谈……」
「不、不是……一、一起去吧—